北昊阳手上用力"撕拉!"一声就将她身上的衣裳撕破,暴躁的喘息,厌恶的看着她的脸,在黑夜中更是可怕犹如恶鬼,厌恶道:"你以为我想你?丑八怪!就你这张脸,我看着......呼呼......都恶心!"
北瑶琴身体一颤,她眼瞳猛的收缩成针,然后其中的惧怕慢慢的散去,变为完全的憎恨,撕心裂肺的憎恨。"哈哈哈。"她的笑声在黑夜中回响,透着无比的诡异,笑到喘息:"哈哈,哈哈哈,恶心?恶心?哈哈哈,你说出来了,你恶心,你终于说出来了!"
"啪!"北昊阳反手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在她身上扯下一块布盖在她的脸上,嫌弃道:"再叫一声,我打死你!"
紧接着,河蟹大军袭来,关门拉灯党。
一袭玄衣高大身影落在一旁树上,正是同样追赶君荣珏却最少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他们踪迹的秦王君荣臻。他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睛微眯,犹如深夜中的苍狼,嘴角勾着一抹冷屑的笑。
他一眼就看出北昊阳定是中了药,是在何时中了药竟然弄得如此狼狈,转眼一想就猜想到了那一杯了结恩仇的酒。
他便是说那看似无法无天似乎狡黠如狐的人儿怎么会愿意喝下他们的酒,他当时目光就紧紧的盯着那托盘,在他的方向正好就可以看到她的一点小动作,然而他却没有说。
如今看来这就是酒中作用。北瑶琴肖想君荣珏,而这北昊阳竟然在肖想她?
这便是自讨苦吃了罢。
北昊阳的行为让他不屑。然这一切他不在乎,一切都无关他,也无法牵动他的情绪。
北昊阳慢慢清醒过来,看着如同烂泥一般毫无声息的北瑶琴,他眼中一闪而过惊慌,然而下一刻就变得凶狠起来,疲惫的喘息。
北瑶琴身体颤抖了一下,然而却没有动弹。
这一点颤动被北昊阳感觉到,只是目光转到她被碎布遮住的脸,那欲念就转变成了厌恶。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没有必要在做什么慈兄了,直接出言冷漠道:"死了?"
北瑶琴身体未动,只有抓着地面的手指更用力了一分,已经可见上面的青筋。
北昊阳眼底闪过异色,缓缓平淡道:"瑶琴,你不要怪皇兄,你也不忍心看着皇兄死对不对?若不是为了你报仇,皇兄也不会相处这一招,更不会让自己中了招,还成为别人算计的棋子。"
北瑶琴几乎咬碎了银牙,心底的恨,早已侵蚀她的全身,灵魂。
北昊阳慢慢恢复了一点力气,微微笑道:"今天这事,为兄错了,但是为兄却不能因为你毁了为兄啊!你性子为兄是知道的,要你不说那是不可能,而且就算你保证了,为兄也不放心。"
他眯眼,其中寒光四射:"你也知道,死人才是最安全的,为了为兄,也为了你自己的名声......"顿了顿,他轻轻的笑:"你杀了那么多人,也知道杀人不过眨眼而过而已。放心,为兄不会让你痛的。"
北瑶琴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眼睛似可以透过布料,看到北昊阳那张虚伪的嘴脸。
北昊阳叹息:"瑶琴,此次是我们输了。不管君荣珏有没有死,这罪名我们都得背上了,既然你都是要死,不如就将这个罪名也背上死去罢。"他勾起唇角,为自己的想法而得意:"你因爱生恨,命人击杀太子,如今你死了,便是以死谢罪,东宋也过不得北国的头上。你身为北国的公主,受到父皇母后百般的疼爱,也该是还的时候了。"
说着,他眼中就已经浮现杀意,手掌一伸就准备击向她的心脉。
哪知北瑶琴突然就似回光返照,手指合并成刀,竟同样是往他的心脉冲去,比他还快了一分。!--over--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