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的意思是语气父皇做皇帝到不如儿子做皇帝,这样的话母后便不需要看谁的脸色了。”李铭乾带着一丝玩笑从外面走了进来,皇帝的两个贴身太监立刻挡在皇帝的身前,只是不过眨眼的功夫两个人发出一声闷哼便倒在了地上。
“你,你这是要造反?”皇帝阴沉的脸缓和下来,拉起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不是造反,你让父皇让贤,父皇当个太上皇和母后两个人享享清福,这不是很好,何必如此劳心劳力。只要父皇在这退位的诏书上盖上玺印,一切便皆大欢喜。”李铭乾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诏书,摊在了台上。
“听上去到不是不错的主意,如果朕说不呢?”
“呵呵呵,这事恐怕就由不得父皇了。父皇还记得刚刚说过着雀舌好喝吗?舅舅大概以后还能喝上明前的雀舌,可是父皇就……”茶杯落地,在地上冒出白色的泡沫。
“你下了毒?”
“不错,只要父亲肯定退位让贤,儿臣马上拿出解药,让父皇享下半辈子的清福。”
“朕若是不肯就只能在这里等死,到时候你就说朕是被乱军所杀,你拿着假的诏书依旧可以登上大宝。”
李铭乾笑了,笑的如春季里的怒放开的鲜花。
“六哥顺便还能救了钱山禾”一个女声从屋外传进来,很快复颜妤便出现在了屋子里。
“玄月?”李铭乾有些吃惊,明明已经让人看住她了,怎么会?
“六哥好像很意外,恐怕让你意外的事情还会有很多”复颜妤说完,把随身携带的锦盒扔到了地上,一颗还沾着鲜血的头颅从锦盒里滚了出来,一直滚到了李铭乾的脚下。
“舅,舅舅?”李铭乾意外钱山禾的死,明明已经……
“是不是很意外?”复颜妤冷冷的看着李铭乾,“如果我说钱山禾三天前就已经死了,你是不是会更加意外?”
“你,你,你……”皇后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不可能”李铭乾早就安排好了安插在慎行司的人看着钱山禾,就是怕皇帝会提前动手。
复颜妤冷笑,“封三和周大发,一天十二个时辰,他们两个一个白班一个晚班,所以钱山禾有什么事情你肯定会第一个知道。可是你忘记,这两个人嗜酒如命,有了上好的烧刀子,他们还管什么钱山禾不钱山禾的。”
钱山禾被关进慎行司的第一天,复颜妤就派暗影在暗处观察过,发现封三和周大发被李铭乾的一个贴身太监所收买。
“那,那刚才囚车里的……”
冲着李铭乾一笑,复颜妤开口朝门外道:“有福,你进来。”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和钱山禾一模一样的人走了进来,一进来就跪在了地上,“奴才给皇上请安,给公主请安。”
“起来吧!”坐在椅子上的皇帝也狐疑着起身,在有福的面前转了一圈,“像,真像。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人,也难为宝儿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