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说不练假把式啊,将军!”复颜妤笑着,似乎胜利在握,却冷不防一支利jian从益阳城上射下,复颜妤不慌不忙,抽出腰间的软剑千钧一发之际伸手就把飞射过来的利jian砍断。
益阳城上的将军一惊,不曾想会这样。
木制的马车被缓缓推到复颜妤的面前,里面的祁林淩看着复颜妤,满脸的怒容。复颜妤从马上下来,走到马车旁,一只手搭在马车上,朝里面看了看,然后便朝着益阳城上的将军道:“大堰国的祁门你知道吗?”
城上的人答道:“知道又如何?”
“祁家的小姐在此……”说完,复颜妤大开车门,随即几个士兵上前把祁林淩从囚车里拉了出来。祁林淩的腿早已经发软,又被这么一推,整个人摔在了地上,脸朝地,先不说痛,光是沾满了积灰的脸就惨不忍睹。
“祁家小姐?”将军也有些纳闷,好端端的祁家小姐不在府里休息,怎么就被对方抓住了?就在纳闷之际,身后走出来一个人,披铁锈红缎衣,上有深白色的菱形花纹,远远的,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却只听对方道:“要杀要剐随你们,既然被你们虏去了,也就不是我祁家的人了。”
祁林淩听到满脸的怒容,被塞住的口中“呜呜呜”的叫着,复颜妤上前,拉掉塞在口里的布团。
“咳咳咳”祁林淩干咳起来,刚刚拿掉布团的嘴巴还有些麻木。好一阵剧烈咳嗽之后,人才缓过来,开口就骂道:“祁林云你个王八蛋……”
“哼,我是王八蛋,你又是什么好货色?一个庶出的也敢这样和嫡长子说话?”
这时复颜妤才知道,着铁锈红衣裳的人叫祁林云,是祁家的嫡长子。
“庶出又怎么样?你知道的事情有哪一样我不知道的?”
祁林淩话一出,祁林云不知道从手中弹出了什么,直冲着祁林淩而来,复颜妤来不及看清楚那时候什么,伸手一捞,带着祁林淩就飞旋而上,避开弹射而来的东西。那东西撞到马车,“嘭”一声爆炸,惊的四周的马屁都腾跃而起,好一会才平息下来。
这一弄把复颜妤惹得非常不痛快,到苏全生身边稍作商量,就听到苏全生道:“弩jian手准备……”
只见三排弩jian手整齐划一的走到仗前,随着苏全生一声“预备……”第一排的弩jian手手执弩机,瞄准益阳城城楼上的药人,“发射……”只见几十支弩jian“唰唰唰”的朝前飞去,被射中咽喉的药人从城头落下,没有射中药人的弩jian则从药人身上反弹,落到城墙脚下。
复颜妤和苏全生对视一眼,脸上的笑容多少有些压抑不住,只是此刻不该是高兴的时候。
第一排射击的士兵射完就退到最后一排,由第二排作准备的弩jian手上前,原本最后一排的弩jian手则上到第二排为发射作准备。
如此循环几次,城头上落下的药人不少,原本密不透风的城头已经有些希拉,苏全生并不敢懈怠,换上一批弩jian手继续对城头上的药人进行攻击。与此同时药人也在对苏全生的士兵进行还击,不时有弩jian手被射来的弓jian射伤或者射死,苏全生不得不一边进行弩jian手的补充一边让盾牌手朝前移动。
这样的场面是之前苏全生和复颜妤所预料到的,早作了准备,有了盾牌手的保护,弩jian手被射中的几率大大降低,到是益阳城上的药人越来越少,最后为数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