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楼空,不免口瞪目呆。
待听得鲁国公上折一事,更是吓得连姜世子踢在她身上都不觉得痛,急急地坐着马车就到了京郊的别院。
无奈鲁国公早已有令,不见任何人,门口站着一排侍卫,各个面无表情,任凭她跪在外面哀求,那院门都是死死地闭着,小安氏无法,只好回府梳好妆,穿好诰命服,马不停蹄匆匆忙忙地进了宫。
太后听到她的名号就头痛,朝堂的事情她如何不知,这鲁国公府的事情真是一出接一出,让她如何应对,见太后一脸的不虞,身边的嬷嬷会意,便出去打发小安氏,“太后近日身子不适,太医嘱咐要清心静养,鲁国公世子夫人请回吧。”
太后也不见她?此事怕是千真万确,可国公府里哪里来的其它公子,她脑子里乱成一片,心里恨恨地想着,怕是公爹在外面养的儿子,一直瞒着死去的婆婆,见婆婆去世,才将人认回。
小安氏垂头丧气地回了府,府门外,一贯与她不对付的沈清瑚也正焦急地站着等她,见到她死灰般的表情,心沉了下去。
沈清瑚心中明白,若公公不是世子,那自己的丈夫与这国公府的爵位就半点关系都沾不上,自己忍了那么多年,送走了祖母和小姑子,可不是为了替他人做嫁衣!
她上前搀着自己的婆婆,“婆婆,儿媳可是打听清楚了,祖父流落在外的儿子,竟然是康乐侯!”
小安氏“霍”一下抬起头,“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沈清瑚的父亲可是右相,皇宫中发生的事情肯定会有耳闻,这点消息还是能打探出来的。
鲁国公府的婆媳俩急赤白脸地杀到康乐侯府,在府门外叫骂起来,气得杜氏拿着扫帚就赶出来。
杜氏将扫帚往空中一挥,立在脚边,轻蔑地看着外面的小安氏婆媳,“哪里来的泼妇,没事学什么疯狗,跑到别人家的门前狂吠。”
她早在前几天就得知了洪家的秘事,当老实巴交的洪大将这些秘密告之,她惊得张大了嘴,这一出出的,简直跟戏文里说的一样,偏偏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真想不到,她洪大花嫁的人居然是堂堂国公府的公子!
未曾谋面的婆婆生前遭了多大的罪,都是鲁国公府那毒妇所为,同是女人,她深深地为婆婆感到不值,同时也对鲁国公那一家子更加的厌恶。
丈夫那天晚上叹着气,告诉她坚决不认这门亲,国公府的事于他们无关,她虽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可想着此事王爷女婿肯定是知道的,不认亲肯定是有不认亲的道理。
既然不是亲人,如此闹上门,就别怪她不客气!
小安氏见出来的是杜氏,立马就来了劲,就不信她大家出身的贵妇,还比不过这个乡下来的婆子,“你们才是疯狗,不过是外室养的野种,居然敢肖想国公府的爵位,也不怕天打雷劈!”
“哟,原来是鲁国公世子夫人哪,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不识字,世子夫人是大家闺秀出身,那便来说说,张口闭口的野种,这是寻常贵女该有的教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