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把话说完,他就冲刺着把浓精倒灌进我的身体里,我无语地推开伏在我身上喘气的男人,我一起身精水就从两腿间流出来,他也射太多了。
“你到底是多久没做了!怎么会射那么多啊!”我探身去拿面巾,吐槽的话不经意的说出口,“而且今天出来得也太快了,我话都没说完……”
阿弥陀佛。
我造了口业。
后果就是在男人一脸被挑衅后不可置信又怒火中烧的表情中,拖回床上,继续挨操。
顾惟谦像失控的打桩机,疯了一样爆射三四次,才把奄奄一息的我抱去洗澡。我连呼吸都觉得累,眼皮更是早就阖上重得根本打不开。
迷迷糊糊中,听见顾惟谦跟我说话。
“我多久没做你不知道吗常自翩?”他又叹了口气,“从你去北海道开始算起,已经有整整三个月。”
“我到底为什么做了和尚,还要被怀疑mindgoes啊?你真的是全世界最坏的女人。”
我正要用我最后的力气回怼他,双唇却被他吻住了。顾惟谦在事后向来体贴温柔,不做丈夫也会是最好的情人。他含着我的舌头轻咬了我一口,不痛,就是把我瞬间催醒了。
我想起刚才做的时候,他把我抱起来面对面的做,我一开始只有手腕压在他后颈,渐渐的手臂已经完全圈住了他,乳尖在他身上磨得通红,最后变成掌心贴在他背脊上,指甲深陷进去,高潮来临前,我情不自禁和他深吻。
这样层层递进的沦陷,真是失控啊常自翩。
我边自我挞伐边掀开眼皮,困顿地留给他一条缝。
他目的达成,用手摸摸我的发心,冲我笑了下,“睡吧,我的小灵芝。”
和新婚夜做完后,一模一样的温柔句式,和缠绵眼神。
那这次感觉到被爱了吗?我在睡梦中,反复跟自己确认。
如果这只是顾惟谦事后温柔的假象,那他也太过分可恶了。
可惜我连咬他一口的力气都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