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呢,就是想在你的四只爪子上划几下,有创可贴没,淌血了我不管。”安辰羽邪魅一笑,嗖的拔出一把寒光森森的军刀,似乎担心不够锋利,不疾不徐掏出块手帕小心擦拭,“你吓到我家宝贝了,她的耳朵差点聋了,你说只划你四刀会不会显得我太仁慈?”
仁慈就仁慈一点吧,小然常常嫌弃他恶毒,是该偶尔善良一下。
“在听见划四刀”三个字时何兴平两眼蓦地撑大,险些尿湿了裤子,这别墅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果真是杀人越货的好场所。
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尽管他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安辰羽,但攸关生死,先跪下来求饶命比较理智,“安少爷饶命,安少爷饶命,我真的不知道哪里得罪过您,求您饶了我吧。我父亲和安老爷可是老朋友了,您可千万不能这么绝……”
他父亲,他那可怜的父亲原本是装病,正跟文海斗智斗法的欢乐,结果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动手脚下药迷晕了。等明早醒来时,估计何兴平已经变成了土壤里的有机物。
“别跪呀,我还没打你呢。”安辰羽用刀柄戳戳他,示意他站起来,何兴平倒吸一口冷气,抱着头躲避那恐怖的刀柄。
“你亲我家宝贝的时候刷没刷牙?”
“刷牙?”何兴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身后有保镖给了他一巴掌,冷酷无声的将一张照片展示在他眼前,何兴平顿时如抽筋的鲤鱼,凄惨哀号道,“赵彤!饶命啊饶命,安少爷,我哪里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我见她除了上班就回家带孩子,连丈夫也没有,还以为她是……”
后面的词语来不及爆出,安辰羽已经飞起一脚将他踹到了墙上,何兴平翻着白眼,软趴趴从墙壁滑了下来,吓得面无血色。
“谁说她没有丈夫,我就是她丈夫,她的孩子是我儿子。”安辰羽的笑意在唇边扩散,如同随时发动致命攻击的野兽。
空荡荡的别墅传来何兴平杀猪般的嚎叫,这一回不会有人来救他,他背判了父亲,父亲肯定要将他扫地出门,如今他又成了残废,连证明自己立功的机会都没了。
从来没见过血的何兴平这回见了个够,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连自己瑞士银行的密码都吐了出来,只祈求安辰羽不要杀他,这个时候哪怕让他跪着舔裴然的鞋子,他也甘之如饴。
安辰羽笑着保证绝对不杀他,对他的银行存款也不感兴趣。
何兴平的命就留给方知墨吧。
终于捡回了一条小命,何兴平又喜又惧,痛的死去活来,手筋被变态安辰羽挑断了,幸亏双脚还能动。忍着恐惧,移动血流如注的双脚,他想打求救电话,直到这一刻才赫然发现方知墨安排的这栋华丽别墅压根就没有电话线。
手机,还有手机!
哆哆嗦嗦的滚爬了好几圈,总算捞到了手机,脚趾头太大,几乎覆盖了四个按键,粘糊糊的血瞬间铺满了屏幕,吓得何兴平尖叫一声缩回了双脚,就在这个时候救星一般的铃音大作,何兴平痛哭流涕的望着模糊的屏幕,是老婆的来电。依稀记得最后一次跟老婆通话是在上个月,从来没有这一刻般期待着老婆!潜意识里只想跟老婆求救,外面的狐狸精都是群没良心的贱人,没一个可靠的!
好不容易接通,何兴平大哭,还不等张大嘴喊救命,就听见老婆比他更大声的痛哭。
“呜呜,何兴平,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死了下地狱,十五我岁就跟了你啊,你没有爱过我一天,眼睁睁让我被你身边一个又一个狐狸精欺负。我为你生了女儿,你打我,嫌我不给你生儿子,你打我就算了还打我女儿!我忍气吞声你这么多年究竟得到了什么,今天我下定决心跟你离婚!你这个贱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