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阿乔远去的背影,裴然姣好的眉淡淡蹙起,不是很喜欢自己被他人时刻模仿。阿乔今天穿着过膝盖的长裙,样式有些眼熟,记得家里的衣橱有一件,目光定在她飞扬的长发上,竟有种自己与她重叠的幻境……
咖啡厅的老板望着稀疏的两个客人又走了一个,耸了耸肩对裴然微笑,手指按下唱片,传来一个老牌歌手的轻声哼唱,有种洗尽沧桑,黯然静坐红尘里的淡淡忧伤……
让软弱的我们懂得残忍
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
依依不舍的爱过的人
往往有缘没有份
谁把谁真的当真
谁为谁心疼
谁是唯一谁的人
伤痕累累的天真的灵魂
早已不承认还有什么神
裴然浅浅呢喃:谁把谁真的当真?谁为谁心疼?谁是唯一谁的人?
时光竟也模糊了,让她快分不清自己正置身何方,是前世今生还是三年前,三年后?
老家的太阳颇好,天再冷也晒的人暖烘烘的,裴然拨通电话时阿婆正在煮山楂酱,笑眯眯告诉她,可香甜了,还带着点酸味,连老猫都爱吃。盼着小然啥时候回去,她就天天煮给她吃。
“阿婆,老将的房子还好嘛?”
“好的很呢,我前天还找了泥瓦匠换了铁做的大门。”
“那一定要很多钱吧,我给你打到卡里。”
“不贵不贵,是你李叔厂里废弃的,很便宜的卖给我,照顾我这个老人家。”
“阿婆,过段时间我要和知墨出国了,你可千万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一听房东小姐要走了,阿婆竟老泪纵横,“房东小姐,你要出国啦,也好,和丈夫天南海北的跑多快乐,不像我……”
“阿婆你别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