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很沉,我努力想睁开眼,却只是打开了一条缝,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眼睛有些找不到聚焦。我,这是死了吗,在地府还是天堂,地府吧,毕竟十几年尽干些混账事。
“小念!”我怎么不知道这黑白无常的声音这么像我哥,连称呼都是他特有的,是不是老天爷也知道我暂时还不想死,还想着我哥。这时候我的手被抬了起来,好像摸到了一张脸,湿湿热热的,这时候那张宇宙无敌霹雳帅的顾奕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
“哥?”一开口我自己被吓了一跳,声音很哑,喉咙感觉干的不像话,像是半个月没喝过水。我想喝水,想叫顾奕给我倒杯水,却说不出话。我看着顾奕泪流满面的脸庞,眼睛很肿,红红的鼻头,我居然觉得有些可爱,我抬手想抚摸他的脸,他赶忙拉起我的手,再次触摸那张脸,憔悴的老了好几岁。
“对不起小念,哥错了,哥没有保护好你。”带着浓重的鼻音。自打我有记忆以来,我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以前还小的时候,那个女人也不是没有因为我哥故意考差而生气,最凶的一次是在我四岁的时候,那种木制的家用扫把都断了,我哥的腿都没断,他一声不吭,仿佛感觉不到疼,不管那个女人怎样辱骂,他都面无表情,小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怀疑过他其实是个机器人。
现在我哥在我面前展现出他最狼狈的一面,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我哥就是我们班女生爱看的脑残中的霸总,不苟言笑,时时刻刻都保持帅气的一面,把女主迷的死死的。但是我现在发现哥就是我的哥哥,我的顾奕,也有失态的时候。我想安慰他,但是说不出话,想用手指着嘴巴做出喝水的动作,顾奕察觉到我想推开他,他就把我的手握的更紧,动不得分毫。我无奈摇摇头,另外一只手吊着盐水,被固定住了,动不了。
我贴近他的脸,我们额头相碰,他温柔的用一只手扶着我的后脑,我们鼻尖相触,我想,也许这比亲吻更加亲近,他的泪水沾染到我的脸庞,我好像也被他后怕的情绪感染到了,竟然也有些想哭,不知道是后怕我就年纪轻轻死去,还是后怕我再也见不到我哥了。
“哥,渴,水。”我用尽力气,说出哑的不像话的气音说道。我看着我哥愧疚的脸,似乎在埋怨自己的粗心大意。
“抱歉,小念,哥没注意到。”说完赶紧去给我倒水。
喝完水感觉好多了,我哥一直在看着我,那个眼神好像要把我吞掉。
“哥,你还要结婚吗?”我感到自己很卑鄙,用自己的生命将我哥束缚在我身边,但是那又如何,我哥很在意我,就像我很在意他一样,如果有一天他死了,那么我一定毫不犹豫追随他;如果他用死来威胁我离开,那我一定毫不犹豫去死,我承认自己是个长不大的小孩,我永远离不开我哥,我不知道这是畸形的亲情还是不伦的爱情,我没办法想清楚这疯狂的独占欲是因为他是我哥,还是因为他是我的爱人。是的,我爱他,是想和他做爱来表达爱意的那种爱,我没办法不去爱他,我活着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是为了能够见到他,我惹得每一次祸都是因为想让他注意到我,我每时每刻像个疯子一样的想念他,我用兄弟情麻木自己只是为了让他不讨厌我,我很早就知道,我爱他,好像上辈子爱而不得的执念引导着我疯狂而固执的爱,有时候我在想,我也许上辈子就是我哥的情人。
“不不结婚,哥陪你,直到你想离开我身边。”
“哥,我不会离开你,死都不会。”
“好,哥养你,养你一辈子。”
“我养你,以后换我养你好不好?”说实话,我和想像我哥一样能赚钱然后养他,想把他像王子一样供奉着他,做他最忠诚的骑士。
“嗯,哥等你。”我哥看着我,嘴角略带笑意。
之后我才知道我的眉头留了一个疤,那里不再长出新的眉毛,光秃秃的,我觉得还是很帅的,毕竟现在流行断眉,但是我哥却不这么认为,他一直觉得那是他的错,在我眉头上的伤口成了我哥心中永远无法释怀的疤痕。
自那以后,我哥只要有时间就会来接我放学,没有时间就让司机接我,反正不会让我一个人回家,其实我不怎么怕那个男生,倒是心中有些希望自己能够再发生意外,不管是残了也好,傻了也好,那样我哥就会一直那么在意我关心我,但又有些不忍,不忍我哥总是为我担惊受怕,像个胆小鬼一样,不得快乐,哎,我怎么这么矛盾。
回到学校,刘洋就叽叽喳喳不停的问我那天的事情。
“哎,念哥你那天真是吓到我了,怎么那么冲动,不知道的还以为对面是你出轨的女朋友呢。”
“我什么样?”
“就是像疯了一样的。”
“是吗,我不是一直那么疯吗。”我早就疯了。
“”刘洋看着我沉默不语,让我感到有些不自在。
“你不是和我一样一直疯疯癫癫的,你敢说你是个正常人?”我玩笑的看着他。
“嗐,你也真是的念哥,吓我一跳。”刘洋放松一口气,用手搭着我的肩,没个正形。
上课时间到了,又是无聊的语文课,但是我没有像以前一样倒头就睡,连老师都不经感叹。王思丝却是反常,一节课都没怎么听,是不是看着我的侧脸,这小妞不会是爱上我了吧?到了下课,她终于不再像刚才那样了,看的我头皮发麻。她用粉色的便利贴给我递了张纸,上面写着放学先不要急着走,她在学校后门小树林等我。我看着她,她把纸条递给我之后像是把我当成透明人一样,我去,她不会是想找我表白吧?其实我和她都不怎么交流,大多是她给我传纸条,我刚开始也觉得很奇怪,但是久了也就习惯了,她很少在我面前说话,甚至我都很少听见她在班里讲话,也没什么朋友,形单影只,她眼里好像只有学习。我怀着心事上完了接下来的课程,可恶,又没听进去多少,这时候我终于开始埋怨我已经生了锈的大脑。
今天刚好是星期五,不用上晚自习,下了最后一节课,人熙熙攘攘欢声笑语结伴而行,我坐在小树林亭子的木板凳上,看着王思丝逆着人流走到我面前,顶着学生头的发型本应散发着朝气,但是我却看到是颓然和孤单。
她走到我面前,伸出手,一个粉色的蝴蝶结发卡静静躺在她手掌中,我不明所以。她收起发卡,坐到我身边。
“谢谢你,顾念。”
“?”
“不知道你有没有观察到,我身边的东西大多是粉色的。”这个倒是早就知道,我一直以为她是个比较有少女心的女孩,因为粉色常常给人以单纯和善良的感觉,但是相处久了才发现她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她冷漠无情,好像除了成绩无欲无求,粉色在她的身上也显得无比违和。
“其实我利用了你,”她看着我的眼睛,之后又低头,“我从初中开始就知道你了,你很有名。”
这我倒是不知道,“怎么知道的,我可不认为你对我一见钟情暗恋我到现在。”
她笑了一声,之后抬头,看着傍晚的天空。
“我知道你,是因为王强。”王强?有点耳熟。
“就是那个和你打了一架,之后被迫转学的那个。”哦,记起来了。
“你知道吗,王强被人围殴的视频在学习被传疯了,那个年纪的孩子表面上说是害怕恶心,但是背地里看着王强的遭遇也竟有些快感,不然视频也不会被整个学校,甚至其他学校所知道。其实那时候我在想,为什么围殴的人并没有遭到应有的惩罚,之后我去打听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就注意道了你,顾念。”
“我和你讲讲这个发卡的来历吧。”她看着手中的发卡。
“七岁以前,我和很多女孩一样,偏爱粉色。我生在一个贫穷的巷子里,这个城市的最落后的地方,那里充满了肮脏的性交易,每天不齿的声音挥之不去,但是我妈妈把我保护的很好,我虽然目睹过一对男女激情的在巷子里接吻脱衣,但是并不觉得那是羞耻的事情,对那时候的我来说,性交就和跳皮筋一样,踢毽子一样,不过这种运动不适合小孩子而已。那天放学,我背着书包,看到垃圾桶旁的小猫被吸引住了,我蹲下来想好好抚摸它的头部,对了,那是个非常瘦弱的小猫。之后一张大手出现在我的面前,粗糙而黝黑,手掌上躺着漂亮的粉色发卡,我的注意力被转移,顺着手腕看到脖子,是个老爷爷,现在回想起他的眼神,充满了性的眼神,他说跟着他走就能得到那枚发卡。”
“他把我带到一个废弃的砖房里,破旧的窗户和蜘蛛网,他脱了我的裤子,我感到害怕,想走,他就开始打我,我想哭,他就不停扇我,我看着屋顶的天花板,一晃一晃的,看着老头子激动而表情,一下子吐了出来,呕吐物沾染到了那枚发卡上。”
“过了很久,我感觉我快死了,终于结束了,他笑眯眯拾起肮脏的发卡,用自己的衣服简单擦了擦,递给我,并威胁我不准说出去。”
“我把那枚发卡扔了,我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但是”
“他带来了更多的人,每次结束都送我一样的发卡,粉色的。周围越来越多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我成了女人口中的贱人,男人口中的婊子,谩骂波涛汹涌,却没有一条是指向那群人的,我甚至不知道贱人和婊子的意思,那年我,七岁。老头的儿子和儿媳找到了我,和我妈争吵,因为我妈想告发他们,但是他们说因为我妈也是个不正经的妓女,教会我些不正当的东西。之后动起了手,我妈头部被砸中,变成植物人,他们没有出医药费就搬了家,我妈撑不了多久死了,留下我一个人。”
“之后外婆把我带走,我离开了那个噩梦般的地方。其实很多年过去,我才发现,那枚发卡,才两块钱,讽刺吗,两块钱毁了我的人生。”我不禁可怜这个女孩,我知道,不是所有人生来就是被黑暗情绪笼罩不得愉悦的。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不需要。我很早就知道,我没有错,它是我的人生污点,不是因为我失去了所谓的贞操,而是因为那是一场场披着性的暴力,是一场把我自尊心和人格踩着的凌辱,我这些年没有一刻不想复仇,我每天拿着那枚发卡提醒自己,我逼迫自己适应粉色,就算以前我恨不得把我眼睛挖了才能不再看到那枚粉色的发卡,我本想靠着学习来获得报仇的渠道,但是我发现了一条捷径。”
“我知道你哥很厉害,于是我每天观察你,和你上同一所高中,但更重要的是我知道那个老头的孙子在这所高中的初中部,于是我选择和你做同桌,不经意间对你好,让你潜移默化记住我的好。”
“看不出来,你不只是只会学习啊。”
“呵,那是你肤浅看人。”
“”
“这么说吧,食堂那件事情是我故意的。”言尽于此,一切都了然,她抬起一边眉毛看着我。
我忍不住为她鼓掌。
“你不恨我吗,我害你受了伤?”
“当然不,那按照规矩,我是不是该也得说一个秘密?”
“不用,我不怕你说出去,而且我也不感兴趣,我告诉你全凭良心。”她作势要走,站了起来,我也站了起来,她比我矮了半个多头一点,说实话我是佩服她的,纤细单薄的身体藏着意想不到的坚强。
我看着她走向落日,橙色的光照在她的面前,只留给我一个背影。
“我喜欢我哥。”她停顿了一会儿。
“那,祝你好运。”
“今天怎么这么晚?”我哥微微皱起眉头,我知道他这是担心我。
“有点事儿耽误了。”
“谈恋爱了?”我哥嘴角展现淡淡的笑容,我试图找出他悲伤的情绪,可是找不到。
“你希望我谈吗,哥?”我看着他的眼睛,明明是那么的锋利眼神,却总是对我露出温情,总是对我偏爱。
“不希望。”他轻轻的抚摸我的脸颊,眼神有着我读不懂的情绪。一瞬间,感觉喜悦,激动,不可置信一股脑涌入我的心脏,它砰砰不停跳,以至于我的手都忍不住发抖,我哥他,是不是也会爱着我呢。我想用颤抖的手缓缓覆盖那张比我大的手,暖橙色的日光打在我的脸上,那么不真切,我看见哥他的眼中倒映着我的身影,没有在我背后稀疏的人,没有树木,只有我。
“哥当然希望你能好好学习,你不是说了将来养我吗?但是,如果真的很喜欢那个女生,哥不会阻止你。”
我的手还未碰到那只手掌,它就迫不及待从我脸上离开。我的心沉入了谷底,刚刚那种怦然心动戛然而止,它们堵在我的胸口上,闷的我很难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难受。心脏梗塞,全身的细胞都因为这句话停止运动。顾奕用着温柔的语气,平常的字句,让我跌入冰窟,也许有时候文字真的能杀人。
我缓缓垂放那只手,低着头看着它。
“可是哥,我不喜欢她,我也不会谈恋爱,我说了,我要跟着你,永远。”
“小念,以后的事怎么说得准。你以后遇到喜欢的人,你就嫌弃哥了。”
“你怎么知道,哥,我”我爱的只有你,今天,明天,以后的每一天有且仅有你。我没有说下去,我不敢。
“算了,先不说这个了,明天带你去游乐园好不好?”
“哥,我都多大了,早就不喜欢了。”
“在我心中,小念永远是小孩子,哥的小孩子。”孩子两个字他读的很重,好像是在提醒。
回家的路上,安静的出奇,我不想说话,只是静静看着窗外的风景,或许是我上辈子做了什么恶事,才让我这辈子爱而不得,永远说不出口。
回到家,我也还是不想理他,我知道我不该埋怨哥,但是我控制不出,这也不能全都怪我,是他把我宠成这副样子的。我回了卧室,躺在床上,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呼吸越来越急促。我想现在就冲出房间,在我哥面前大声说我爱他,爱他爱到疯狂无可救药,他是不是也爱着我,我不死心,如果他回答不爱,那么我一定会逼着他回答。
于是,我也这么做了。
我冲出卧室,三个四个台阶连着跳,去找顾奕。他在客厅沙发上抽着烟,整个客厅弥漫着烟草味,他没有开灯,最后一点落日余晖是客厅的光源,他坐在沙发上,一只手靠着沙发被,一只手拿着烟,优雅的翘着二郎腿,昏暗的光勾勒出他的身影,诺大的客厅只有他一个人,纯黑的西装给他身上增添了一丝悲哀和孤单。
我迫不及待,我跑到沙发面前,抓住他的衣领就要上嘴,他不依,我被激怒,双手固定住他的后脑,看不清他的脸,一顿乱啃,我们的牙齿磕到一起,感觉有些疼,他之后又咬了我,我也不肯放弃,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固定住他,坐在他的腿上。在他的强烈挣扎下,我就快坚持不住。慢慢的,感到眼睛有些酸痛,脸上感觉湿湿的,顾奕哭了?我睁开眼睛,发现顾奕始终冷静看着我,原来是我哭了。我力不从心,手缓缓放下,这时一股力量把我拉近,接着就是顾奕放大的脸。
顾奕的舌头长驱直入,搜刮我口腔中的每一寸,我感到自己要被他吞噬掉,我们舌头纠缠,唾液交换,这个吻是那么的急切和不容拒绝,以至于我都忘记了呼吸。我把手挂在他的脖颈上,他一手固定住我的腰,一手固定住我的后背,让我动弹不得,这一刻,理智在顾奕身上不在起作用。
过了几分钟,他终于把我放开,我有些踹不上气,他也吐气不均。
“哥,你硬了。”我坏笑,故意拿屁股去蹭那处。
“别闹,小念。”哥的声音好性感。
“哥,为什么吻我?”我用食指钩住他的下巴。
“”
“哥,我是因为爱你才控制不住去吻你,那你呢?”我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小念,我”
“哥你也是因为爱我吗?”
“对不起小念,是哥”
我紧紧盯着他,我看着他漆黑的眼睛,深不见底。他也看着我,但是好像看的又不是我。
“你骗谁呢顾奕,我不是三岁小孩,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吻我,为什么你的鸡巴会硬,你也有感觉是不是!”我几乎是吼着的,我顾不了多少想撕开他的衣服,他的虚伪。
啪。
清脆的巴掌把我打醒。
“够了!”
打的我好疼,我哥变成热吻,夺取我的呼吸,侵占我的大脑。
“哥,哥…哈…”
他像是嫌我烦似的,手由脖颈上移至我的嘴唇,企图把我的嘴封上。
我伸出舌头舔舔他的手掌,像是打开了一个机关似的,他突然开始大干起来,在不停颠簸中将手指伸进我的嘴里。
“嗯…哈…”不知道是碰到了哪里,我突然全身一个机灵,臀部肌肉一个收缩,差点没把我哥夹死。好奇怪的感觉,嗯,就是奇怪。
他发狠地不断撞击那一点,我的神志也好像被他撞散了,脑袋也变得奇怪起来,嘴巴一直张着,口水从嘴里流了出来,顺着他的手指流了下来。
哥不喜欢喧闹的地方,所以我们家不在喧闹的市区,而是相对安静的富人别墅区里,晚早上这里安静又神秘,云朵散开,夏天的日出总是温暖特别一些一些。它从窗帘缝隙偷偷进来,透过流经我哥胳膊的唾液上,聚集在一出,那小水滴就变得闪亮,像是钻石,也像是某个不可言说的结晶。
我曾看到过一句话,说性和爱是分开的,是两种不同东西。应该是对的吧,但也应该是不对的,因为性爱是两件事物,性爱是一件事物。有人对性避之不及,觉得那是邪恶的,是羞耻的,也是上不得台面的,说实话我真觉得的说出这种话的人无比愚蠢。我爱我哥,所以我想和他做爱,我想和他发生性关系,就算我们具有相同的性别,但是我甘愿被他臣服,当他一个人的永远无法为他繁衍后代的雌兽,我也不会允许我的他的领地有其他动物出现。
打桩机一样的顾奕让我的屁眼真是又麻又爽,时间也是配得上他分身那可怖的外表,久到让我产生我会一辈子一直被他操这一错觉。
第几次了,我。
小船在不平静的海里漂泊,越来越接近那波涛的海浪。
“哥。”
“嗯。”
“哥。”
“嗯?”
急切,有什么东西要喷发。
“啊呃。”突然,卡在关头。
“干什么?”
“一起。”我去,我不得爆炸,我都高潮射了几次了,我的和他的小腹上全是我的子子孙孙,但是怪性感的。
“让我射,我想射,忍不住了哥,老公”我试图把他的手掰开,无果,遂采用语言劝说。其实心里没底,不知道他喜不喜欢这个称呼,有些忐忑。
他突然加速,在我的身体里驰骋,作势要出去,我拦住了他。
“别走,射里面。”
“会生病,乖。”
“我想怀孕,为你,哥。”
一声低吼,我哥终于射了,射在我的甬道里,于此同时,我也射了,射在我哥手里。
早上的发泄让顾奕容光焕发,而我的腰却酸的快要不能下地,走路姿势也是奇怪的很。早上顾奕想给我涂药的时候又发情了,即使我是个大男人也是有些经受不住,要是女人指不定要晕过去。最后我也确实晕了过去,可恶,连体力也是比不上他。
幸亏今天是周末不用上课,不然被那帮兄弟瞧见,指不定要传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谣言来,我爱是爱我哥,但是我也是要自尊的虽然可以为了他而舍弃。
行动不便的我只能暂时在家休息,原本今天下午是要去拳击馆,这下只能窝在家。
百无聊赖我只能躺在沙发上玩游戏了,结果今天运气不太行,再玩几把就得心梗了。脑子突发神经想要学习,但是不想在卧室里写,那样要是顾奕回来看不到他的男人为了要养他而努力奋斗可怎麽办。
拿了一本语文书要背,把书举过头顶,看着一堆文言文,眼睛越来越模糊。
书被拿走,引入眼帘的是顾奕牛逼哄哄的脸。
“别这样,眼睛会坏。”
健完身的顾奕和平时斯文的样子有着些许不同,紧身衣勾勒出他恰到好处的胸肌,还能隐约看到腹肌的轮廓,操,性感死了。
我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猛地一只手套住他的脖子,他身躯下弯,接受我的吻。
吻够了,避免走火,我并没有继续下去。
“哥,你好性感。”
我哥轻笑。
“收拾收拾,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秘密。”
“切,我才不想知道。”
他笑笑,看着我,没再说话。
我们城市临海,车子开着开着,逐渐看到海岸线。
日落,在海上显得尤为温柔。
“怎麽突然想到这里。”
“没什么,就想带你来看看。”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双锋利的双眼流露出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是什么。我知道我哥绝对有事情瞒着我,我想让他自己说出来。
结果他只是摸摸我的头,然后把我牵到一推礁石上,他的脚步由快转慢,后来又变得急促。一路上几个路人有些怪异的看着我们,我不在乎,反而有些享受。
“顾念。”
“怎麽了,哥?”
“说你爱我。”这不是一件难事,但是是一件怪事,动物的好奇的本能想让我去追逐这个要求的原因,但是我的哥哥好像不想,我的信仰不想我去追问。
我思考着,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暂时的沉默,他的眼睛有一丝红,威威蹙着眉毛,表情有些急切。我们的影子映在崎岖的石头上,我抬手想抚平他的眉毛,而他却抓住我的手,有些着急。
“说你爱我,小念。”
“我爱你,哥,我比任何人都爱你,我这辈子都只会爱你,哥,顾奕。”
哥陡然捏住我的肩膀。
“好好听着,小念,哥爱你,哥爱你爱到快疯了,你听到了吗!”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吼着说的,似乎很想证明着,向我证明,也不完全是我。
我用激烈的吻回应他,用亲密的接触来消除他不明的不安,这方法确实奏效了,他渐渐平息,我以前也见过哥的失态,无一例外都是和我有关的,但是今天和以前的都不一样。
“小念,哥是胆小鬼。”
“嗯。”确实,这么爱我,但是之前一直不敢面对我,真是个胆小鬼。
“会怪哥吗?会后悔吗。”
会吗?当然不会,就算,就算我哥最后真的因为害怕而再次放手,因为嘛,他是个胆小鬼。
我摇摇头。
“小念。”
“就算你后悔有没用了。”那可太好了,我求之不得,我知道现在的顾奕有些不正常,但是我也是个疯子。
“嗯。”
星期一,固然讨厌,但是,好吧,没有但是。
我哥向来不过问我的学习,毕竟他养得起我,可是我不想永远躲在他的羽翼下当一个废人,我想,至少不能比那天相亲的那个女人差吧?男人骨子里的好强逼我进步于是我破天荒五点半起床,我哥不担心我,但是不会折断我的翅膀。
我让给他把车停在学校距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的小路口,那是一条很少有人经过的小路。要开车门时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过头,自认为很帅的霸道的亲吻我哥,接着又用自认为很帅的潇洒姿势打开车门走了出去,自认为很帅的故意敲打车窗,看见我哥那张无敌霹雳的脸。
“学习怎麽养我的男朋友去了,再见,哥。”
“哦?下次带来家看看。”
“我回去问问。”
顾奕手突然伸过来,措不及防,我弯腰,他伸直,无人的地方禁忌的吻别。
回到教室,发现居然这么早都有人在学习,这时,离七点二十分的早自习还有五十几分钟呢,一看,是我亲爱的同桌王小姐。
“怎么样?”我试探问了一下我的同桌小王小姐。
她停下手中的笔,看着我。
“如我所愿。”夏日早晨日光的打在我和她的课桌上,金黄色的桌子反射的日光照亮了她下巴上的痣,她抬头。
这么多天,做了这么久的同桌,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露出真心的笑容,有人说,退一步海阔天空,讨厌一个人恨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远离他,但我一直觉得这是违背人类天性的,因为曾经受的伤害不会因为自己远离罪魁祸首而消失,只是会忘记,但是它依然存在,这种虚伪的说法是懦弱的想出来的吧。
我和王思丝的友情就那么莫名其妙开始了,因为我发现她和我一样有些变态,变态总是相似的。之后她成了一个见证者,我终于找到一个人,那个人和我一样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