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叉腰骂道,“好你个姜杨,明知我们姑娘最烦诗书文墨,还念酸诗恶心她,好歹毒的心思。”
凤妤,“……”
姜杨脸色青白交错,接二连三被秋香抢白,十分难堪,斥责秋香,“我和凤妤妹妹说话,请你不要插嘴。”
秋香嘲笑说,“我家姑娘不愿和你浪费唇舌,探花郎您麻利点,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别挡道。”
“凤妤妹妹,请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话。”姜杨不愿和秋香纠缠,且觉得和奴婢计较有失身份。
凤妤轻笑,宛若一朵牡丹,国色天香,她软糯且无辜地说,“我移情别恋了,怎么办呢?”
姜杨错愕,大受打击,秋香只觉得爽,“日后别来纠缠我家姑娘,早点还钱。”
春露见凤妤迟迟不出来,进来寻她,远远看到姜杨,厌恶地皱着眉快步走过来,姜杨回过神后追上来,春露软剑横指,“站住,再往前一步,别怪我不客气!”
秋香不忘回头,恶狠狠地呸了声,“晦气!”
姜杨眼睁睁地看着凤妤的背影,怅然若失,又恨凤妤水性杨花,三心二意,他们刚退婚,她就移情别恋,果真不知检点。
秋香和春露陪着凤妤坐到马车里,张大在旁护卫,凤妤吃着秋香剥的橘子,懒洋洋地问,“小侯爷说姜杨退亲是他在背后挑唆,那姜杨退亲时应是惧怕恐慌,可他气焰嚣张,有恃无恐,更像是寻好下家,比我们家更有权势。这短短一月,怎么就反悔了?”
“许是人家不要他了呗。”秋香说,“他也就生了一副好皮囊,有个词叫什么来着,绣……”
春露说,“绣花枕头。”
“对,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凤妤忍俊不禁,读书人最在意名声,又好脸面,出门交际应酬到处都需要钱,家中又有奴仆伺候,没了凤家资助,姜家母子坐吃山空,他们的苦日子在后面。
凤妤去琳琅阁办完事后,绕到望江酒楼后面,上了雅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