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侯夫人先安抚那位发问的夫人:“方夫人放心,这一切都是误会!”
说完,随坦然的面向大家道:“这样大喜的日子,我本不愿意多说,但大家似乎对我家外孙女的私生活很感兴趣,那我也不妨正面说说。”
“这位催公子的确是我们家墨哥儿的亲生父,但也仅此而已,汐儿跟他再无男女私情,我们欧阳家绝不会嫌贫爱富,在此我也慎重申明,我要给我们家汐儿择婿!”
“大家若是还有什么疑问,大可以来问我这个老婆子,老婆子我乐意为大家解答!不过若是今日过后,再有人议论,我家汐儿是非,就别怪老婆子我翻脸不认人!”
这是将以势压人演绎得明明白白,偏偏欧阳家有这个实力,无人敢质疑挑战。
陈煜眸色阴了阴,不想好不容易搞起来的局面就此平息,笑着还想兴风作浪,突然就感觉有人在身后用短剑抵在了他的腰部。
他一回头,发现楚宴晔坐在轮椅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的身后,此时在玄明的遮掩下,正用锋利的短剑对着他的腰部。
“陈煜,适可而止,再废话,孤要了你的命!”楚宴晔压低声音,眼神如刀。
“楚宴晔你疯了,你杀了我,你自己也逃不掉!”陈煜侧头也压低了声音。
陈煜说的是实话,且不说陈煜带了这么多的侍卫,楚宴晔一动手这些侍卫会冲上来。
就是他为了一个女人杀害自己的兄长,陈帝也不会姑息。
楚宴晔声音平静,无所谓地将自己的疯也演绎得明明白白:“陈煜,你脑袋里是塞豆腐?你都说本王疯了,你觉得疯子会管以后!”
陈煜哑然,不得不承认在疯这一点上,他是永远也比不上楚宴晔。
当初他用林云汐跟太上皇逼楚宴晔二选一,折磨楚宴晔的时候,楚宴晔做出的决定是情愿牺牲自己。
换作是他,他不可能做得到!
“楚宴晔,你护得了她一时,护不了她一世,就算我不将她是红杏出墙的事情抖出来,催寄怀是孩子父亲的事,谁也抹不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催寄怀最后一定会抱得美人归。”
“至于你,皇祖母可不会让你娶一个红杏出墙,生了别人孩子的女人,你看,镶阳正在看着你呢!”
陈煜思忖一番,最后选择,不再当众曝光林云汐跟楚宴晔还有催寄怀曾经复杂的关系,目光一转,同样对楚宴晔挑衅。
楚宴晔没有看镶阳郡主,没有说话,短剑也没有移开。
这就好比鸡蛋砸在了石头上,没有任何的作用。
陈煜眼中闪过一抹郁闷,笑看向欧阳侯夫人。
“欧阳侯夫人,既然是选婿,是不是也可以算我们催公子催寄怀一个,我们催公子不但是孩子的父亲,还一直都倾慕着表小姐!”
这样退而求其次的要求,若是再拒绝,似乎已经不妥。
春日宴才开始没过半,已经是一波三折,好在后续回归正常。
后花园里,年轻的男女们都聚集在一起,玩行酒令,说是行酒令实则是相看。
原本是隐晦的进行,可通过欧阳侯夫人,这霸气不遮掩的宣布,就已经变得透明。
有几位世家公子,原本对来参加一位生过孩子女人的相看,很是不乐意,但见到过林云汐真容之后,都改变态度,变得积极起来。
毕竟一位长得漂亮家世又好的女子,可遇不可求,就算有点小瑕疵也可以忽略不计,何况陈国一向民风开放,和离女子再嫁,正常不过!
楚宴晔坐在众多公子当中,气压极低,同样催寄怀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