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战战兢兢地爬起身,揉了揉惺忪的醉眼,颇有些手足无措地怯怯问道,“师父在看什么?”
“你背着为师做了什么?”
阿梨未醒过神来:“啊…什么?”我究竟做了什么,师父是不是又妖兴大发了?
“梨儿,你可知,你是为师的娘子?”他咬紧牙关,轰得着重娘子二字,仿佛隐忍的冰山火山喷发的形容!作为有夫之妇,与其他男人睡在一处,那是何等令人发指的行为?
她颇有些茫然地答道,“恩…”心跳不断地加速,他快将她震慑恍惚了!
“既然如此,为师不能再容忍你…”
阿梨只觉得神经被他都恍惚断了,而人弱志坚,她不服气道,“徒儿哪里…要师父容忍了?我才…容忍….我才….容忍呢!”阿梨心道,我这么优秀的徒儿,你还口口声声容忍,谁容忍谁呢?委实令人心寒!也罢,不与你一般见识,不懂事的动物!
司命听闻此言,眉头紧蹙,只顿了片刻,便毫无前兆地将她全部的衣衫,以一个仙决念飞到地上。
“啊….”过程太快,当阿梨恍然大悟过来,她已被他蛮横地拉抱在怀里,不留下一片薄缕!她忙捂住双眼,师父脱徒儿衣衫向来不打招呼,这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可之前都是事出有因,为了疗伤亦或是查看伤势不得已而为之。如今自己好好的,连个像样的借口都没有!更何况,他也不给个征兆,也没有任何提示铺垫,突如其来地就如此令人羞愧难当!
血液从头暴涨到脚心,将她那雪白的肌肤一路染得通红,也不只是羞耻的,还是气的,她急切地抖动,“师父,何故拿去徒儿的衣衫?”
司命默不作声,只顾着不留余地去上下打量她…半响后方抬起头,音色中仍夹杂着怒不可遏,“看….看…而已!”
阿梨只觉得师父那目光将冰冷的周遭灼烧出一个闪子!
司命也尚未经历过什么才是夫妻,他只觉得自己都从未唐突地与她睡在一处,竟让那妖占了先,此时的心颇有些说不出的错乱!
“师….师父,你这样….看……看….徒儿,.冷….啊….!不,热….啊!徒儿,好…热!”真不知….是冷….是热!.
“…”
见他不语,只顾着继续上下打量,仿佛在观瞧哪块骨头更香一般,阿梨慌得恨不得钻入地缝,“师父….你要做什么?能不能….能不能先给个提示?也不至于让徒儿….白白羞死!”
☆、复仇大计
也不知司命打量了多久,阿梨又哆哆嗦嗦了多久,他总算给了个详细的回应:“梨儿以为呢?”
“徒儿…不知..”
“不知….便想想…”,那声音掷地有声,愤怒有之,急切有之,混乱有之….
她不是没有试着想过,从他的怀里挣扎出去,只是师父妖力惊人,小动作都使不得,更何况逃之夭夭!也只好依着他的意思,仔细想想。她抬眼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