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丈夫去世后,月眠日渐消沉,吃不下,睡不着,整个人瘦得厉害,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谁看了都忍不住劝他这样下去怎么能行,人是往以后活,你得振作起来……诸如此类,翻来覆去,听得月眠耳朵要起茧子。
但实际上,他这么伤心并非因为多爱丈夫,相反,两人处得就像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室友——他是发病了。
月眠原本患有严重的焦虑症,丈夫正是他曾经的主治医生,一来二去的,两人从医患关系处成了朋友,但也就到这里了,再往前进一步的话,月眠是不愿意的,更十分恐惧于此,如何爱一个人?他从小就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父母嫌他是个双儿,憎他,厌他,所以又要了一个,他在家里就像个透明人似的,在外也是,连半个交好的朋友也无。一开始的确有同学想亲近月眠,因为他长得好,大眼睛白皮肤,小脸尖尖的,眼神总是无辜清澈,笑起来还有一个小酒窝,而双性体质让雌激素在他身体里作祟,整个人气质阴柔,如同古画上雌雄莫辨的小神仙,任谁第一眼见到都会被吸引,可他总是躲着,总把自己封闭在他那个小小的壳里,没有人喜欢热脸贴冷屁股,渐渐,大家都懒得搭理他了。
丈夫是月眠的第一个朋友,他很珍惜,连生日许愿都是希望两人的友谊能地久天长。直到丈夫提出结婚的请求。丈夫很坦率,直接告诉月眠之所以要和他结婚就是不想父母再逼着自己相亲。
【月眠,我跟你说过的,我那方面有障碍,我没办法和谁结婚,不能耽误对方,可他们总觉得只要我结了婚就会好起来,我是心理医生,这种病能不能好,我自己还不清楚吗?】
丈夫如是说道。见月眠垂头不语,连忙补充道,我们可以立婚前协议,如果以后你遇到喜欢的人,我们就离婚,我不会多耽误你一秒钟,另外,在我们维持婚姻关系的期间内,我不仅会保障你的生活需求,也会每个月给你一笔钱,你可以把这段婚姻理解为雇佣,我雇你跟我结婚,你放心,我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
月眠考虑了几天,答应下来了。丈夫当即转给他一笔钱,他有些诧异,直说不用这么着急的,什么时候给都行。
丈夫憨厚地笑笑:就当我表诚心吧。
婚后也的确像丈夫当时保证的那般,不动月眠一根手指,更是十分尊重他的私生活,他每天做了什么,去了哪里,从来不过问。两人的生活只是多套了一层名叫婚姻的皮而已,再无其他变化。
丈夫的父母虽然对月眠这个双儿颇有微词,但不在同一个城市,鲜少见面,月眠便也从不当回事。
然而这种平静且令人满足的生活只维持了两年,丈夫被一个神经病医闹捅死,月眠失去了唯一的依靠,焦虑症复发,终日躲在他和丈夫共同居住的公寓里,这间小三居里,连窗帘都紧闭,太阳都不愿意见到。
赔偿金和抚恤金全部给了丈夫的父母,月眠没要一分钱,也拿不到,那对夫妻太凶,葬礼上把月眠骂了个狗血淋头,骂他克死自己的儿子,叫喊着要他偿命。月眠吓坏了,躲进洗手间,抬眼看到架子上丈夫的刮胡刀,看了几秒,拿起刀就往手腕上割,他木着脸,一刀又一刀划下去,血像关不住的水龙头,整个洗手池都被染得通红。后来还是丈夫的同事察觉到不对劲,撞开门,救了月眠,不然他早就没命了。
月眠的自残行为让丈夫的父母安生了一段时间,但最近,他们又闹上门,要把月眠赶出去,要回这套房子。房子是丈夫婚前自己买的,贷款都是丈夫在还,月眠没还过一分,婚前协议里也没有说明这套房子将来归谁所有,现在那对夫妻闹着要房子,月眠每天过得担惊受怕,焦虑症愈发严重。
他不想给的,这里有他和丈夫的美好回忆,他迄今为止短暂的二十几年里最快乐的时光都是在这套房子里度过,他不想它变成那对夫妻换钱的工具。
无奈之下,月眠找到丈夫的同事,就是那个救了他的人,硬着头皮请对方帮他找律师做打官司的准备。丈夫的同事很爽快答应下来,没几天就给月眠回电话,律师已经找到,约个时间见一面。
现在是下午四点,月眠坐在茶秀的一间包厢里等丈夫的同事和律师。这是丈夫去世后他第一次走出小区,很不适应,出门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口罩,帽子,墨镜,长袖长裤,顶着三十七度的高温天,浑身都是汗,来的路上始终紧绷着神经,前面计程车司机不停从后视镜看他,窒息感围剿而来,身子抖得好像筛糠。
四点十分,丈夫的同事和律师匆匆赶到,外面天很热,两人出了些汗,尤其丈夫的同事,刚坐下就咕咚咕咚喝完一大杯茶水,微微喘着向月眠道歉。
“不好意思,迟到了。”
“没事。”
“外面没车位,我只能停到那边商场的地下停车库再走过来。”
月眠笑了笑,推开包厢的门,小声叫服务员添茶水,可他声音太小,就是离他很近的两个人都听不清。那个律师看出月眠的紧张,按了下桌上的铃,很快,服务员就过来询问。
月眠感激地冲对方笑了下,那人也大方回给他一个微笑。
等服务员添上茶水,关好门,月眠才细声细气说明要求,他紧张得要命,说话打磕巴,两只手也始终紧紧抓着裤子,手心都出了好多汗。
丈夫的同事知道月眠生病,不催他,耐心听着,倒是那个律师有些不耐,微微蹙着眉头,手指哒哒哒敲桌子。
“总之就是,这套房子一定要留下来,谁都不给。”丈夫的同事出来打圆场,月眠投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嗫嚅一句谢谢。
“但是贷款都是你丈夫在还,你们的婚前协议里也没有说明房子的去处,如果真的要打官司的话,未必能胜诉。”律师说道。
亲耳从一个律师嘴里听到,月眠更加无措了,抿紧唇,给自己鼓了半天勇气才开口:“廖律师,求您、想想办法,我、我必须拿到这套房子。”
廖辛撑着下巴盯着月眠看,面无表情,目光幽深,看得月眠直冒汗,低着头恨不能钻进桌底下去。
旁边秦铭拿胳膊肘悄悄撞了下廖辛,跟他使眼色,看什么呢,说话啊。
廖辛短促地叹了口气:“要不你把房子卖了吧,拿着钱去国外,走得越远越好,谁都找不到你,他们自然就不能拿你怎么样。”
月眠瞪大眼睛,仿佛听到什么天方夜谭。
“卖房可比打官司更快更有效,这种争遗产的官司很麻烦,短则一年半载,长则三年两年,你耗得起吗?”
月眠垂下眼沉默不语。廖辛说得没错,他耗不起,光是最近一周就被那夫妻俩闹得要发病,三年两年?怕是一年还不到他就先被逼死了。
“我不卖,绝对不卖。”
月眠声音虽低,却透着十足十的坚定。
廖辛抬了下眉毛:“想好了?”
“嗯。”
“行,那我们先调解,如果调解不管用,那你就得做好打官司的准备。”
月眠没想到对方不再劝他,还这么爽快地答应,又诧异地睁圆眼,怔愣住,半天不说话。
廖辛脸上漫起一层不耐烦:“我说,先调解,不管用就打官司,听明白了吗?”
月眠点了下头。
“说话。”
“明白了……”
“好,我先走了,你留个联系方式给我,需要什么资料我会给你打电话。”
月眠和廖辛交换了手机号,等人走了有一会儿,他一口气喝完一杯茶水,再长长舒了口气,紧张感渐渐散了。听到叮的一声铃响,他这才想起秦铭还在,遂又小小声说了句谢谢。
秦铭大大咧咧地笑起来:“没事,你怎么样?”他朝月眠手臂看了眼。
“好多了。那天……吓着你了吧?”
“还行,我见过比你更严重的,连大腿上都是。”
月眠悄悄摸着左手臂,袖子下面,二十几道刀痕有新有旧,新的还没愈合,碰一下就细细密密作痛,旧的都能追溯到中学时期。丈夫见过那些刀痕,每次都是轻轻摸一摸,不说任何,只有那次,那次丈夫喝多了,醉醺醺躺在沙发上拉着月眠的手不肯松开,摸到他手臂上的刀痕,含糊不清地重复,小眠,这么多年过得很辛苦吧?小眠,没事,和我住一起会没事的。那天晚上的月眠躲在被窝里哭得眼睛都肿。
他不敢问,更不敢试探丈夫是不是对自己有超出友情的感情,他自己也很克制不做这种设想,就是害怕打破两人之间的平衡,如今丈夫去世,偶尔他看着丈夫的遗像,会想,如果问一下,是不是现在就不会有遗憾。
对面秦铭瞧见月眠一副出神的样子,知道他这是又想起丈夫了,怕他情绪消沉以致发病,出声提醒道,月眠,我们走吧?
月眠回过神,匆匆点了点头,付了账,和秦铭一前一后走出茶秀。
“我送你回去。”秦铭回头说道。
月眠想了想,小心翼翼问:“我可以请你吃饭吗?那天你救了我,我还没来得及谢你,今天你又帮我找了律师,所以……”
“好啊。”秦铭笑起来,“早就听高禹桥说你手艺好了,走吧,上你家吃饭。”
两人先去了趟菜市场,月眠太久没和陌生人接触,局促得紧,不敢说话,两只手始终紧紧捏成拳。秦铭看出他的不自在,主动做翻译机,买哪块肉,要哪种菜,一一解决得周到。月眠对丈夫这个同事愈发的感激,看人眼神都不自觉冒出一种崇拜之情。秦铭嘴上说“你别这么看我、怪害羞的”,等月眠转过身,一下就吊了脸,像换了个人似的,嘴角漾起一丝怪异的笑。
回到家,月眠熟练地整理食材,这套小三居久违地飘起饭香味,又有暖黄灯光作祟,他看着秦铭在他周围转来转去帮忙,恍惚觉得是丈夫回来了,一时鼻腔发酸,眼里冒出一层水汽。
“怎么了?”秦铭关了水龙头,探头看向月眠。
月眠背过身胡乱擦擦眼睛:“没事,就、手疼……”
“那我来吧。”
秦铭要去接炒菜锅,月眠躲开他:“没关系。”
秦铭不再坚持,打开水龙头继续洗水果,却趁月眠专心炖汤的时候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打量他,从头看到脚,瘦瘦弱弱的一个人,一阵风过来就能被吹倒似的,本来合身的衣服现在像大了一号,松松挂在身上,最后目光停留在月眠屁股上——屁股倒是圆圆的,就是不知道摸起来什么感觉——晦暗不明地看了一时才移开。
一顿饭有菜有肉有汤,秦铭吃得心满意足,一个劲儿夸月眠手艺好,他捧着脸,像只大金毛似的傻兮兮地笑。
月眠却盯着秦铭的脸出神。他又想起丈夫了。如果丈夫还在,虽不会像秦铭是个话匣子,但也不从吝啬于夸奖月眠,会笑眯眯地说,小眠你辛苦了,你做得很好。
睹物思人,月眠红了眼眶,整个人像泡进苦水里似的,散着一股苦味道。
倏忽一张纸巾递来眼前,秦铭举着手,扬扬下巴示意月眠擦眼泪。
“谢谢……”
月眠尴尬地笑笑,怕让秦铭看他笑话,抓起旁边杯子一口喝光红酒。他酒量很差,又喝这么猛,没几分钟便脑袋发晕,目光都涣散。
“月眠?”
“嗯?”他软绵绵应一声,又倒了一杯酒喝下去。
秦铭拿走酒瓶,“别喝了。”说着,扶起月眠回去卧室。
喝醉的月眠好乖,任由摆弄,偶尔轻轻哼唧一声,惹得秦铭腿软鸡巴硬。他乖乖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呼吸有些急促,眉头皱紧,好像在做什么噩梦。
秦铭坐在床边看,眼神都不对了,阴沉沉,准备捕猎的豹子似的,他抬手抚上月眠的脸,触感滑嫩,像剥了壳的鸡蛋,就是太瘦了,脸蛋上没多少肉,嘴唇倒是丰盈,尤其下唇瓣,摸起来肉肉的,软软的——裹鸡巴一定很爽,秦铭暗搓搓想。他目光又绕着月眠的脖颈和手打转。真的是白得晃眼,看上去也细细嫩嫩,哼,被高禹桥那家伙养得怪好。
秦铭嘴里发干,心想,真是便宜了高禹桥,白白落了这么好一个宝贝,也不知道他们做爱时是什么光景,这人会叫床吗?叫声是个什么音调?他在高禹桥身下会摆出什么姿势,是一脸害羞地被肏,还是放浪地骑在高禹桥身上晃屁股穴奸鸡巴?不是有那种人吗?床上床下两个样子,床下清纯,如处女,如贞女,床上却淫乱如婊子,吚吚哎哎叫着求男人肏烂自己的骚穴。
真想知道。
那神经病捅死了高禹桥,也算干了件好事。秦铭阴暗地想。随即发现自己勃起了,裤裆那儿隆起一个小帐篷。他俯身靠近月眠,低低唤了声,月眠?
“……”
没反应。
秦铭伸手进被子底下摸上月眠的裤裆,隔着裤子摸到一团小小的软肉,他心里“嗵”地剧烈跳了下,舔舔干燥的嘴唇,手又往衣服里伸——操,真好摸,皮肤又软又滑,又有点儿凉,因为喝了酒便身上燥热出了些汗,特别小肚子那里,汗水湿黏,摸起来感觉像在摸蚌肉。秦铭的脑子开始发热,想立刻马上肏了月眠的屁眼,他没忍住,掐了下小肚子。
“唔——”
月眠哼唧一声,秦铭连忙抽回手,紧张地盯着他。只见那双眼缓缓睁开,眼中神情茫然,眼底浸着一层水,一副泫然欲泣的小可怜儿模样。
“禹桥……”月眠呢喃道,紧紧抓住秦铭的手:“别走,我好想你……”
秦铭抬了下眉毛,认错人了这是?便心中窃喜,顺势拍了拍月眠胳膊:“我不走。”
“我、我喜欢你……我一直想跟你说,可、可我害怕、怕你——”
秦铭低头吻住月眠嘴唇:“别怕,我也喜欢你。”
月眠笑起来,软趴趴的,望着秦铭的一双眼亮晶晶,近看才发现他脸颊上有浅浅雀斑,从这头横穿鼻梁到那头,像洋娃娃,可爱得秦铭手脚都要蜷缩,也勾得他心神荡漾,捧起月眠的脸加深这个吻。
唇与唇碾磨,舌与舌交缠,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月眠的动作不太熟练,更多时候是呆呆张着嘴由秦铭吸吮他唇瓣和舌头,或许还有点儿紧张,呼吸都忘了,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时不时“唔”一声,不知所措的幼兽般。
不是,这怎么像没接过吻?秦铭感到诧异,难道……难道高禹桥没碰过他?两年了,都没碰过?为什么啊?
怀着这份疑惑,秦铭的手伸进月眠裤子里,试探着碰了下阴茎。月眠打了个哆嗦,低下头不敢看秦铭,整个人都僵硬。
见状,秦铭更笃定月眠还是个处。
高禹桥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他想,守着这么好的宝贝都不知道吃?
——那意思就是,自己,会是月眠的第一个男人?
秦铭差点儿笑出声。他抚了抚月眠脸颊,柔声安慰:“别害怕,月眠,交给我……”
月眠害羞地扫过来一眼,头埋得更低,腿却张开一些,用行动回应秦铭。
哗,秦铭掀开薄被,坐到床上把月眠搂在怀里接吻。月眠的衣服被他掀开,裤子也被他脱掉半截,露出一个白白嫩嫩的身子,因为紧张,呼吸都变急促,薄薄的肚子小幅度地、快速地起伏着,教秦铭看得好馋,嘴唇黏着月眠的耳朵蹭来蹭去,低语道,小眠,腿再张开点。
月眠听话照做,也愈发害羞,整张脸都埋进秦铭胸口,手紧紧抓着他的袖子。
秦铭熟练地揉搓着阴茎,那处很快就勃起,一滴晶亮的汁水从铃口溢出来,被秦铭用指头尖抹匀,月眠颤了颤,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声。
“有感觉了对吗?”
“嗯……”
“什么感觉?”
“我、我不知道……”
“痒吗?”
秦铭手指滑下去,顺着腿心往后穴摸,忽然顿住,探头往月眠两腿间看——我靠……多了条口子,是个双儿?!!
他激动得头皮都发麻,胯下鸡巴都在裤子里突突跳了两下。
高禹桥你真的有毛病。
月眠发现爱抚自己的动作停下来,既不解也害怕,禹桥不是知道他是个双儿吗——禹桥嫌弃他了,是吗?
身上情热冷下去,月眠松了手,想躲回被子底下,秦铭把他拽回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跑什么?”
“我——”
“再让我摸摸。”
月眠怔住,愣愣看上方男人的脸。这张脸上有些不耐烦,眼神阴沉沉的,透着一股子杀戮的意味。
印象中,丈夫总是很温和的模样,与他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是禹桥吗?
“禹——”
秦铭再次吻住月眠的嘴唇,不教他说下去。这次他吻得好激烈,舌头伸进月眠嘴里野蛮地搅弄着,吻不像吻,更像要吃了他,手也肆意爱抚腿心那处的裂缝,短短细细的一条紧闭,探进去一个指关节,热烫与湿黏瞬间涌过来,明明还是个处,却主动吸住秦铭的手指,勾他再往里面插一插。
“操……”秦铭低低骂了声,把整根手指插进去,里面紧得要命,能吃了手指似的。
月眠又怕又羞,在秦铭怀里抖得像刚出生的小马,叫声也细细,啊……啊……唔……自己这是怎么了?这种充斥全身的,又痒,又酥,那根手指在身体里,在这个畸形的器官里,一进一出地抽插,时不时还拱起指关节慢慢蹭着肉壁,脑袋都晕了,浑身发软,除了叫,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眠,这是你的阴道,这里面有让你舒服的地方,像这里——”
秦铭勾起手指戳了戳某个地方,月眠发出一声尖细的叫声,夹紧腿,求助地看向秦铭。
“别害怕,这个地方摸起来很舒服,是吧?再往深还有更舒服的,能让你爽得缠着我不放。”
秦铭继续往深处探索,也不知道是他手指长,还是月眠的阴道生得短,指头尖好像碰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稍微拿指甲刮一刮——
“啊啊——”
一小股汁水喷到秦铭手指上,肉壁霎时绞紧。秦铭愣住了,随即心花怒放。
怀里这人究竟是怎么一个好宝贝?敏感得……根本不像一个处,恐怕随便肏一肏就能开发出淫性,从此变成一个馋精液的小婊子。
秦铭吻着月眠的脸颊和额头,嘴上安抚他不要害怕、放松点,专心感觉他的手指,手上动作激烈起来,又插进去一根手指,熟练地抠挖着未经人事的雌穴,插得月眠下面流出好多水,穴里也咕啾咕啾响。
月眠两只脚在床上蹭来蹭去,两只手紧紧抓着秦铭衣服,嘴里喃喃:“不要了……停下……呜……有什么、要出来了……”
秦铭整个人骑到月眠身上,用膝盖粗暴地压住月眠一条腿,一瞬不瞬盯着眼前这张潮红的小脸蛋,手指要插烂雌穴似的用力戳弄里面。
“很好,就像这样夹紧我的手指……”秦铭咬了下月眠的嘴唇,另只手爱抚着阴茎,“然后,给我好好记住高潮的感觉——”
“啊——”
淫汁从雌穴里喷出来,精液也一股一股从阴茎铃口流出。
月眠高潮了。
人生第一次的,性高潮。
他瘫软在秦铭怀里,双目无神,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秦铭的手指仍在雌穴里缓慢抽插,细微抽搐着的肉壁舍不得他走,绞紧他,吸着他,手指抽出去后甚至小小的“啵”了一声。好像拔掉塞子似的。
秦铭看着淫水从手指尖滴滴答答掉下去,他闻了闻,一股腥涩味道,他又舔了口,幻想月眠被他舔到潮喷,淫水喷到嘴里,他一口一口咽下去,能解渴的水儿,怎么都喝不够。
“小眠——”秦铭抱起月眠吻他汗湿的额头,手张开爱抚下体,精液和淫水被抹得到处都是,灯下亮晶晶一片。
“舒服吧?”
月眠呆呆点了点头。
“下次再给你更舒服的。”
月眠懵懵地眨了下眼睛。
秦铭笑起来:“无套内射。”
射满你的小子宫,用鸡巴顶着你的宫口,让你不停高潮,爽到都射尿,肏松你的骚逼和屁眼,让你变成一个晃着屁股求鸡巴插穴的骚婊子,让你那根小鸡巴只能被男人肏得射精,让你的嘴也吃鸡巴,射黏糊糊的精液到你嘴里,最后,咂着嘴说精液很好吃,说谢谢射精给我,欢迎下次光临。
月眠猛地睁开眼。周围是熟悉的布置,阳光隐隐照亮紧闭的窗帘。
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春梦,梦里被谁的手指插得喷了水,精液也射出来,舒服到头晕目眩。
他面上一阵发红,夹紧腿蹭了蹭,迟疑几秒,掀开被子看看。内裤好好地穿在身上。他又摸了下那处,有点湿。
………………
怎么做这种梦啊……
月眠羞得很,用被子蒙住头,眼睛都不敢睁。
不过,确实很舒服,连最近这段时间的压力都小了许多。就是……他一把掀开被子,微微喘着,看着天花板发怔,就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那好像不是梦,感觉很真实,那种舒服到头晕的感觉,高潮后的疲惫感,都仿佛真的有过。
可是,为什么看不清对方的脸呢?是丈夫吗?是的吧,只有丈夫叫他“小眠”。
月眠开始回忆睡觉前发生了什么。自己喝酒了,酒量不好,没几杯就醉倒,有谁扶自己进卧室——秦铭?对,丈夫那个同事,为了感谢对方两次帮忙便请来家里吃饭,然后呢?
月眠下床走出卧室,转了一圈,厨房,餐桌,垃圾桶,都是干干净净的,他打开冰箱,剩菜被包上保鲜膜整齐放好。
是秦铭整理的吗?自己,好像又欠了对方人情呢。
忽然手机响起,月眠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回卧室接电话。
“喂?”
“月眠?”
是秦铭。
“你好……”
“我是不是吵到你睡觉了?”
电话那头,秦铭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没有,”月眠抿抿唇,“我也刚醒。”
“我把剩菜都放到冰箱里了,如果坏了就扔掉,别不舍得。”
“嗯,谢谢你。”
秦铭笑了下:“跟我还客气什么,我和禹桥本来就关系好,他不在了,我应该帮忙的。”
月眠心头一热,捏着手机不知该说什么。
“如果他爸妈再来找你,你就给我打电话,别客气。”秦铭叮嘱道,“还有,你昨天喝了酒,我买了点水果让跑腿师傅送过去,香蕉橙子什么的,你记得吃。”
面对秦铭的关心,月眠愈发感激这个人,一再道谢后才挂断电话,手机屏保是和丈夫的合影,月眠看着,微微笑起来。
谢谢你,禹桥,谢谢你保佑我。
而秦铭那边,他看着手机屏暗下去,又点亮,打开相册找到其中一张照片点开看——月眠光裸的下体,两条大白腿张开,刚高潮过,被精液和淫水儿弄得湿湿黏黏。他放大照片,目不转睛看那条细缝,现在还是嫩鲍模样,白白嫩嫩的,等鸡巴插进去,肏上个次,馒头批就能变成蝴蝶批。
可口,淫乱,被手指尖拉开求肏的,雌堕婊子逼。
秦铭开心地笑起来,一整天心情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