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你是束宇桉。
你用手指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你还在打扫无人的教室。今天不是你的值日生,但是就算不是也得是。比起挨一顿平白无故的揍,扫地怎么来看都轻松许多。
将垃圾装袋,提下楼定点扔掉。天色渐晚,校园也显得寂静空荡。
校园大门被锁上了。
也许要从别的地方走了。
你捏着锁头端详,不是能轻易破坏的存在,已经心里盘算着从学校小树林的矮围墙翻出去了。
一只手搭上了你的肩膀。
你转头。是一张凑得极近的笑脸。
你的吓得后退半步,完全没有听到对方的脚步声。
仔细一看,才发现是最近新来的校医,校方美其名曰对孩子们的心理健康负责,你感觉有些嘲讽。
“莫老师好。”你按照常理对他问好。
“束同学还没有走啊,校门都落锁了。”他笑眯眯的说着。
你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束同学跟我来吧,我知道有道侧门现在还可以出入。”他语气温和的提议着,随着嘴部张合,唇边小痣也被牵引着,你的视线不自觉的落在了上面。
你思考了片刻决定跟他走。
他走在前面带路,他显得很高兴,似乎在小声的哼着什么,声音很小,你落后他两步也听不太清。
昏暗的路灯一闪一闪,就算如此,飞蛾仍被吸引,撞击在灯泡玻璃罩子上发出砰砰的响动。
跟着他很快就走到校职工宿舍的后门,他掏出钥匙打开了紧闭的小门。他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站在离他两步远的距离。看了他平静的脸一眼。小声的道了声谢,埋头走了出去。
走进了黑暗里。
——————————————————————
你从短暂黑色的梦里抽离,被击打头部后,脑内嗡嗡作响。看来刚刚是晕过去了。
你咳嗽着吐出带血的唾液,半跪在地上扶着墙。施暴者已经离去,只留下满身淤青浑身湿漉漉的你。
厕所地面的瓷砖还带着未干的水迹,星点的血散落在地面开出朵朵红花。你用袖子擦了擦嘴,爬了起来。时候不早…理应回家了。
路过保健室,里面还亮着灯,你踌躇了一下,还是选择了上前敲了四下门。
门打开了,是莫老师开的门。
“真是让人心疼。”莫老师伸手抚着你的脸上淤青,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
你偏头脱离了对方的手。
“莫老师,请问能借用一下侧门钥匙吗?”
“当然可以。只不过…”
你平静的凝视着他,等待着他的条件。
“只不过需要你上好药再离开。如果我就这样看着你离开,什么都不做的话,我会良心难安的。”态度热忱语气担忧,就像他真的是一个为学生全心全意着想的好老师一样。
你无所谓的点点头。
湿透的衣服紧贴在皮肤上,冰凉的寒意透过皮肤直往骨子里钻。
你脱下校服外套随手丢在保健室的床上,很快床单就背泅开一团深色水迹。
你双手牵住校服短袖的下摆,回头看了一眼他,他似乎在药柜处翻找着什么,没往这边看。
你继续脱,将校服短袖也随意的堆放在床边。
他拿着红花油靠近。
你赤裸着上身做在床边,白皙的上半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淤痕,或青或紫。
他取来一条干净的毛巾将你身上的水迹擦干,将药油倒在手上,合掌捂热后,手掌贴上了肩膀上的淤青,开始揉按。
你感受到疼痛从脊背攀爬到了脑髓。身体开始不自觉的颤抖,双手环抱住自己,含混的呻吟从嘴里溢出。
你被他拥抱了。
他小心的拍着你的后背,耐心的安抚你颤抖的身体。
“别怕,不会再疼了。”
等他说完这句话似乎身体就真的不疼了。疼痛感褪去,身体也渐渐停止了颤抖。
他将你按在怀里。你能清晰的听到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他摸了摸你微湿的头发,松开了你。
“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你的头发有点湿,我来帮你用吹风机吹一下吧。”
他还取来一件白衬衫,一边递给你,一边温柔的说道“先穿上吧,等会衣服吹干也需要一点时间,别冻着了。”
“…谢谢莫老师”你接过衣服,衣服闻着有着干净的洗衣粉的味道。囫囵的套在身上,松松垮垮的白色衬衫半掩着伤痕累累的身体。
他打开吹风机至恒温档。用手指插进你的发间,轻轻撩起搔弄,徐徐暖风吹得人昏昏欲睡。
“老师你是想跟我做爱吗?你一直在看着我,拿药的时候也是通过药柜玻璃的反光一直看着我。这才是你想要的“报酬”?”你睁开半眯的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吹风机被关掉了,房间内的氛围一时显得静谧。
他捻了捻干燥的发尾,拍了拍你的肩膀,“不是哦,束同学,虽然你的提议很让老师心动,但,我想要的早已经得到了。”
“是吗,那裤子也拜托老师你,帮忙吹干。”你感觉似乎抓住了什么,但是脑海里的想法稍纵即逝。你蹬掉鞋子,将裤子褪下丢在他怀里。
他接住裤子,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像在包容不懂事的小孩,答道“好。”
很快衣服就被吹干了,包括了鞋袜,他叠好衣服把侧门钥匙放在最上面,捧着送到了你的面前。
“衣服已经吹干了,时间不早了,再不回家,你的妈妈会担心的。”他依然一副没什脾气笑眯眯的模样,噙着笑的唇角的小痣也微微翘起。
你取走钥匙,接过衣服穿上,没有回应什么,自顾自的走向门口。
你没有回头,你知道他还在看着你,你感觉有些恶寒,直接打开保健室的门,离开了。
你再次走入浓黑的夜里。
——————————————————————
你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是哪里呢,你想不起来。
我是谁?
你是束宇桉。
对,我是束宇桉。
你感觉头更痛了。
你从一片黑茫中睁眼,发现你被捆缚着,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被大约三指款的胶带封住了,倚坐在马桶的盖子上。
身上倒是没感受到什么疼痛。
你环顾四周,学校厕所隔间的墙壁上都是些不止所云的乱涂乱画,没什么特别有用的信息。
你低头打量了一下身上。
隔着薄薄的夏季校服,胸口凸出了一块,似乎里面黏着什么椭圆的颗粒状的东西。
这是什么呢?你感觉有些疑惑。
直到它开始嗡嗡的运作,才辨认出这是一对粘绑在乳头上迷你的跳蛋。
这也是“恶作剧”的一部分吗?你咬住下唇,你感受到裤子里似乎也有什么异物。
似乎还有个稍微大点点跳蛋直接堵在龟头前,用约莫一指款的透明胶带粗糙的缠绕固定在了还未勃起的阴茎上。
操控它们的人似乎知道你醒了,在继胸口的东西开始运作后,裤裆里的那个也开始不安分的震动。
你从开始只感受到麻到酥。你弯腰想要抑制这种感觉。
但是效果聊胜于无。
嗡嗡作响的跳蛋榨取出透明的前列腺液,跳动的圆润蛋身直往马眼里钻,快感像电流袭击大脑,大脑快要融化。
你的嘴里发出含混的呜呜声,腿也不自觉的乱蹬。
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你用力的蹬踹着门板,但是没有任何回应。
你的腿无力的滑落在地上,大腿肌肉随着不规律的跳蛋震动抽搐。
你知道,不会有人来帮助你的。一直如此。
跳蛋碾磨着乳头,把胀红的肉粒压迫得扁圆,乳头变得硬实。
你有些难受,俯身用胸口去蹭大腿。这并不能阻止跳蛋的震动,只能使它压迫得更紧,你感觉乳头被磨得破了皮。痒意里含了一丝痛。
勃起的阴茎被胶带束缚勒紧而不得舒展,被憋得通红。
你夹紧大腿互相磨蹭,感觉要射了。
如果不是被胶带封了口,可能口水已经从下巴流到了胸膛。
你呜咽着射了出来,裤子被弄脏了,湿热的感觉在蔓延。
你的胸膛大幅度起伏,感觉到呼吸困难,天花板的顶灯也在旋转,但是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了。
就算射精疲软后,跳蛋依然没有停止运行,依然尽职敬责的工作。
不知过了多久,在硬了又软,软了又硬的轮回里,射了三次后再也没了存货。盈满的膀胱在发出不堪其扰警告。
这将会是感官的无边地狱,谁来救救我。你这样想着。
厕所门板被敲了四下。你安静了下来,只余不停歇嗡嗡声。
“桉桉,我可以进来吗?”熟悉温柔的声音响起。明明是问询,但是手上动作却是径直拉开了厕所门板。
门明明是锁着的不是吗,混沌的大脑感到困惑。
“好可怜哦,被欺负得好惨。他们太坏了。”他撩起你汗湿的头发,语气温和的感叹。
“没关系的,一切都过去了。”他隔着胶布亲了亲你的唇。
你眼神木讷的看着他,他满意的看着你眼中自己的倒影。
他拍了拍你的头,“乖孩子。”他一边说着一边卷起被汗水透湿的校服短袖。
汗津津的胸膛上黏着的一对跳蛋,被取下随意丢在一旁。
胸口的乳粒已经被蹂躏得艳红发烫,他用微凉的手指爱怜的抚过。
他松开卷起衣服的手,慢条斯理的褪下你脏污的裤子,内裤黏黏糊糊的沾染着大量的精液,也被他用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缓缓褪下。
被胶带绑缚的阴茎一下跳了出来,弹打在了他的手背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我会轻轻的。”他的手指滑过柱身,用圆润的指甲扣弄搜寻着胶带的开头。
你发出含混的呜呜声。“嘘…别急。”你夹紧了双腿,扭了扭腰。
他用手指捻起了胶带,垂眼,认真一圈一圈的解开胶带。胶带粘得深,还带下来几根阴毛。你吃痛,踢了他几脚。
解开胶带自然能很轻松的取下跳蛋。他按了按你鼓胀的小腹,你感觉尿意更加汹涌。
他握扶着你的阴茎压低对准地板后,轻声在你耳边说“现在,可以尿了。”
你的身体比你的意志更听话。透亮的液体射出一道弧度,直直的射在地上。也溅射在了他的裤脚。
你感受到了羞耻,耳朵变得通红。
“没关系,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他依然笑着。
他看着你,然后叹了一口气。
他没有解开束缚你双手的绳索。走到盥洗台寄出洗手液开始按照七步洗手法细致的洗手。
水龙头哗啦啦的响着,他透过镜面与你对视,他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平静与镜子里的他四目相对。
这荒唐的一切该结束了。
你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
你的意识坠入黑暗,你知道很快就要回归现实了。
这笔账会在现实里讨要回来的。莫承威。
古旧的破庙牌匾斑驳显得难以辨认,仔细看了一会,认出是“明视”二字来。明视庙内昏暗破败,立于正殿的雕塑也被风蚀模糊了面容。
明明是许久未曾有人踏足的旧庙,供桌上却摆着一盘鲜活透红的苹果与一束插在水瓶里的鲜花。鲜红花瓣上沾染着晶莹的露水。
离宇亭举起相机拍摄记录不和谐之处。放下相机,就看见子车甫昭从供桌上拿走一个嫣红欲滴的苹果在身上擦了擦就开始往嘴里塞。
离宇亭额角青筋凸起跳了跳道“子车甫昭,别乱捡东西吃。”
子车甫昭咀嚼着脆生的果肉,含糊的嗯嗯两声。离宇亭上前掐住子车甫昭的脸颊,“吐出来。”
子车甫昭闻言赶紧嚼巴嚼巴吞咽下了肚,然后张开嘴表示吞下去了,脸上露出贱兮兮的笑来。
离宇亭将手指插入子车甫昭的口腔,搅动,倒是吞吃得干净,没留下一点残余。
手套沾上湿淋淋的唾液显得晶亮,将手指抽出,在子车甫昭身上擦干净。“是少了你吃喝吗?”
“它放那里不就是给人吃的嘛。”离宇亭没与子车甫昭争辩,拍了拍子车甫昭脸颊“先去搜索一下附近。”
“好吧”子车甫昭耸耸肩。
子车甫昭在供桌下发现一躺倒着的巴掌大小的泥塑小像,看形状像只兔子。
子车甫昭伸手捡起来,泥塑兔子头就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子车甫昭。”
子车甫昭将手中残缺的泥塑递给离宇亭看,“不是我干的,它这是碰瓷。”
离宇亭接过观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信息。用手帕仔细包裹起来放进了挎包里。
子车甫昭蹲下身去捡掉地上的头,头一握在手中,就像瞬间风化了般,化作细沙从指间流走了。
子车甫昭砸吧嘴,拍了拍手,掸掉粘手心的沙砾。
“阿宇,没有更多有用信息了。”子车甫昭站起身凑到离宇亭身旁说着。
离宇亭点了点头,打算先暂时和子车甫昭离开明视庙。
还没踏出庙门门槛,忽的刮起一阵无名妖风,迷了二人的眼。
再睁眼入目就是一片纯白。
离宇亭环顾四周,空茫一片,没有任何别的物什的纯白空间。“子车甫昭?”离宇亭唤了一声。没有回应。
漫无目的的往前走了一段,感觉在原地打转。离宇亭直接席地而坐,节省体力。
没坐一会,突的从旁侧窜出一个黑影,直接扑倒了离宇亭身上。离宇亭双手护住自己的后脑勺,缓冲了地面对头部的撞击。
离宇亭看清了来人是谁就放松了戒备的神情。“子车甫昭。”
不过很快离宇亭皱起了眉头。来人的状态不对,浑身滚烫,面色绯红,子车甫昭双手钳抱住离宇亭直把头往离宇亭颈窝里钻。
滚烫的呼吸撒在皮肤上惹得离宇亭偏了偏头。离宇亭揪住子车甫昭的头发扯开他埋在颈窝里乱蹭的头“知道为什么不能乱吃东西了吧。”
子车甫昭被扯得仰面,他喘着气道“哈哈,不就是一个果子吗,这么小气,我看祂这辈子都吃不上四个菜。”
子车甫昭的手顺着宽松的衣服下摆的缝隙往里钻。带着薄茧的指腹抚着腰线往胸口爬。
子车甫昭急切的将唇往往离宇亭面上贴。离宇亭捂住了子车甫昭的嘴,推开他的脸,似笑非笑道“急什么啊。”
用手肘反压制住子车的脖子,一个翻身压坐在了子车甫昭身上。
子车甫昭将手往下,笑着拍了拍离宇亭的屁股,然后隔着裤子抓着臀肉揉捏,暗示性的顶胯。
早已硬挺的阴茎隔着裤子撑起圆弯的弧度。离宇亭跨坐在子车甫昭的坚实的腰腹上,用手指慢慢的解开子车甫昭的衬衫扣子。
子车甫昭眼睛等红了,双手不耐的扯开领口。扣子崩坏,落在地上。然后急吼吼的想去扒离宇亭的裤头。
离宇亭拍开他的手“等着。”
从挎包里取出一碟朱砂和毛笔来。“张嘴”离宇亭扯住子车甫昭的舌头,毛笔在舌头上润湿后蘸上朱砂在舌面上画符文。画了片刻,不放心的叮嘱着“朱砂可不要吃进肚了。”
子车甫昭含混的应着,手不老实,焦虑的在离宇亭的腰腹滑来滑去。
子车甫昭的手拉开离宇亭的裤链,手掌包裹隔着内裤揉搓还在沉睡的分身。
离宇亭专注的画着符文无暇去阻止对方作乱的手。离宇亭被对方用虎口卡住龟头挤压,手腕一抖,线条也歪了。
离宇亭呼吸乱了一下。“别乱动,快画好了。”
子车甫昭可不是什么听话的人。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扣弄马眼。
离宇亭喘息着夹紧了双腿,笔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勾勒子车甫昭唇角的花纹。
子车甫昭唇角的笑怎么也压不住。连带着勾勒的花纹一起扭曲。
离宇亭双手撑在子车甫昭身上,匍匐着喘息,手里拿着沾染朱砂的毛笔也滚落在地上,划出一道红痕来。
子车甫昭挎下离宇亭的长裤,纯白的内裤被半脱不脱的挂在腿间。
子车甫昭没有耐性扩张,用手指草草戳刺了几下,就扶着硬挺弯翘的鸡巴往里肏。
“…唔…等…哈…等等,还没画完。”离宇亭颤抖着手去够一旁的毛笔。
子车甫昭按住离宇亭的腰让他吞吃得更深。
离宇亭的手心汗湿,艰难的握住笔。
离宇亭咬了一口子车甫昭的下颌。
子车甫昭疼得嘶了一声。
离宇亭坐直了身体,完全的吞吃了整根阴茎。大腿内侧肌肉收紧,死死的夹住了子车甫昭的腰身。
“别给哥咬破相了。”闻言,骑在子车甫昭身上的离宇亭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子车甫昭没皮没脸的贴上来,讨好的亲离宇亭的唇角,然后被离宇亭继续伸手按倒。
子车甫昭顺从的躺下展露出锻炼良好的腹部。离宇亭持笔悬腕在子车甫昭的腹部继续书画。
微痒的触感让子车甫昭抽动了几下腹部肌肉。
子车甫昭双手掌握着离宇亭的臀肉,轻轻抬高然后缓缓放下,然后还时不时的揉捏两下。
离宇亭有些难耐的扭了扭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子车甫昭感受到对方一阵一阵的绞紧,知道对方也是得了趣,手上就更加放肆。握着离宇亭的阴茎撸动,还用手掌心在龟头处打着圈,很快就榨出忍耐汁来。
离宇亭匆匆落下最后一笔,随意的将笔丢到了一旁。
离宇亭抓住子车甫昭的衣领拉进二人直接的距离。将唇贴上了对方,尖利的牙齿撕咬着对方的唇肉。舌尖撬开对方的齿关,避开舌面上的符文,直往对方嗓子眼捅,舌面勾刮过顶颚。
激烈的唇舌之争告一段落,气喘吁吁的两人之间牵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子车甫昭紧紧的抱住离宇亭,想把对方嵌入自己身体的力度。
离宇亭撑着子车甫昭的肩膀,自己喘息着起身吞吐着插在身体里的阴茎。
子车甫昭啄吻离宇亭的面颊。双手握住离宇亭的手,从肩膀上扯离,然后掌心对掌心的十指紧扣的抓住了对方。
离宇亭失去了支撑点而难以抬腰。甩又甩不开对方的双手。
“你倒是动啊。”像是得到了什么准许。子车甫昭一个翻身兴奋的压倒了对方。
离宇亭双腿架在子车甫昭肩膀上,呻吟被高频大力的顶撞撞得支离破碎。
“…呜…慢…慢点”
子车甫昭松开了紧握的双手,双手攥住离宇亭长裤裤脚,彻底的让裤子脱离了身体。内裤挂在了脚踝上晃荡着。
子车甫昭欺身按压住离宇亭的大腿,没有听从请求,反而抽插得更加凶猛。
离宇亭攀附着子车甫昭的脖子,在颈侧留下道道抓痕。
“啊…坏东西…不听话了…呜…”离宇亭攥扯着子车甫昭垂落在身上的辫子,无力的用言语攻击子车甫昭。
子车甫昭现在更像一头不通人言的野兽,只凭本能行事。炽热的吐息喷洒在离宇亭脸上。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交合处也被捣出水沫来,濡湿了腿间。
子车甫昭叼住离宇亭的喉结,埋进了最深处抖了两下身体着射了出来。
离宇亭也腹部痉挛,颤抖着射在了子车甫昭腹部的绷带上。
还没等子车甫昭疲软的分身抽离开来。离宇亭就听见对方问了一句“你是谁?”
离宇亭一脚踢开子车甫昭,站起身来,湿滑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滑落“子车甫昭,你有病吗?”看对方脸上的确没有开玩笑的神色,然后伸手揉了揉鼓胀的太阳穴。
“我没有病。”子车甫昭有些警惕的看了过来。“还有我们是什么关系?”
“…同事关系。”
“会打炮的同事吗,可真稀奇。”
“闭嘴吧你。”
子车甫昭用手做拉链状示意自己闭嘴。
“你偷吃了兔儿神的贡品,我们被拉入了领域,本来可以在这些符咒的基础上表演取悦祂应该就可以破局了,但是出了点意外…”离宇亭遥点了点子车甫昭的唇角。
子车甫昭摸了摸嘴角,笑眯眯的说“我可真牛逼。”
子车甫昭从背后抱住了离宇亭。离宇亭低头看腰间环绕的手臂,再看了看眼前站着的子车甫昭,眉头皱得更紧了。
身后的子车甫昭将头搁在离宇亭的肩上,然后去舔离宇亭的耳垂,离宇亭拉了一下子车甫昭的头发,“停下来。”子车甫昭听话的停了下来,然后将头埋在离宇亭的颈窝处深呼吸。
身前的子车甫昭瞪大了眼睛,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你现在多少岁。”离宇亭皱着眉问,“十九了。”
身后的子车甫昭嘟囔着“小鬼一个。”
被称为小鬼的子车甫昭环抱双手,然后学着对方的语气冷呵一声“胆小鬼一个。”
身后的子车甫昭直接上前就是对着对方面门一拳。“哟,还恼羞成怒了”子车甫昭轻松的架住对方的来势,见招拆招。
离宇亭只觉得两个半裸的人打来打去有点伤眼。
离宇亭拿起挎包,想翻翻又没什么东西可以使用。没听见动静后抬头看,两个子车甫昭蹲在自己面前,两双眼睛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
“你觉得谁才是真正的子车甫昭。”两个子车甫昭异口同声道。
离宇亭感觉头更痛了。“你们两个都是真的子车甫昭。”
很明显,两个子车甫昭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两个子车甫昭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解开掌心的绷带缠绕在离宇亭的眼上。离宇亭的视野陷入了一片昏暗。
“不要让眼睛欺骗了你。”两个子车异口同声道。
“现在是谁在摸你?”
陷入黑暗离宇亭只能感受到一双手游走在胸口,对方捻住乳珠轻轻碾磨。细微的痒意在胸口蔓延。
“子车甫昭。”
“这样的回答可不够。”
一双手扶住离宇亭疲软的分身含进了温热的嘴里,细致的吮吸着。
“现在是谁在为你口交?”
“…子车甫昭”离宇亭抓住对方毛绒绒的脑袋声音有些不稳。
对方似乎轻笑了一声。
子车甫昭将舌尖顺着冠状沟打圈,用舌面摩擦马眼。离宇亭的手按着子车甫昭的头往下压,子车甫昭顺从的含得更深,用喉间软肉去压迫套弄。
双手爱抚着离宇亭胸口的子车甫昭捏住离宇亭的脸,与他接吻。
舌头勾缠,像绞杀在一起的蛇。
口交中的子车甫昭,捏了捏鼓鼓囊囊的精囊,手指划过会阴,插入了湿软泥泞的洞穴。
贪吃的嘴能很轻易的吞吃下前三根手指,抽插的手指被淫液淋得浇湿,动作间还连带出些许刚射进去不久还没有被地心引力引出的精液。
与离宇亭接吻的子车甫昭握住坚硬的鸡巴,在股缝间浅浅抽插。
口交中的子车甫昭吐出了湿淋淋的性器,将离宇亭的一条腿抬起挂在臂弯处,扶着紧贴着小腹翘得老高怒张的阴茎,轻松的顺势送入离宇亭体内。
素股的子车甫昭会趁着离宇亭身前的子车甫昭抽插离开甬道的时候插入,两个子车甫昭心照不宣的轮流插入。
站在离宇亭背后的子车甫昭吻了吻离宇亭的耳垂。小声在离宇亭耳边道,“现在是谁在肏你呢。”
离宇亭摇了摇头,喘息着,不再回答。
子车甫昭拍了拍离宇亭的屁股,激起一团肉浪。
身前的子车甫昭不动了,就吞吃着整根的状态,伸出手指去扩张后穴。
离宇亭抓住子车甫昭的耳发,用力扯了扯“你疯了吗!子车甫昭。”
对方颠了颠离宇亭的身体,离宇亭闷哼一声,缩紧了腹部。
子车甫昭抬起离宇亭的另一条腿架臂弯里,完全悬空让离宇亭只能依偎在身后的子车甫昭怀里。
失去安全感的离宇亭只能牢牢的抓住子车甫昭的手臂。
身后的子车甫昭继续就现在都状态扩张,直至能顺利的塞入两根手指。然后握住自己的分身就向往里挤。
“…别……等等…呜,太超过了…”
“阿宇,放松。”
子车甫昭揉弄按摩着离宇亭的臀肉帮助放松。离宇亭夹紧了屁股也不能制止身后的子车甫昭一寸一寸的往里挤。离宇亭抓着子车甫昭后背,在绷带上留下道道指痕。
“阿宇好厉害,都吃下了。…肚子都鼓起来了。”子车甫昭按了按被顶得微微隆起的小腹。
离宇亭直接盲扇了面前子车甫昭一巴掌,没留手,很快鲜红的巴掌印在脸颊上浮现。
面前子车甫昭的声音透出几分委屈来“又不是我让阿宇不舒服的。”
“我会让阿宇舒服的。”身后的子车甫昭不甘示弱的说道,然后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
离宇亭身体僵硬着,子车甫昭安抚式的爱抚着他的身体。
身前的子车甫昭配合着身后的子车甫昭,一前一后默契的轮流深入,专心攻略前列腺。
“太…太深了”离宇亭扭腰,想要逃离。然后又被一把按了回去,离宇亭惊喘一声。
两个子车甫昭抽插的频率逐渐同步,两根挺翘的鸡巴逐渐同进同出。
离宇亭张大嘴巴艰难的呼吸,过盛的唾液从嘴角滑落。过度的快感让理智处于失控边缘,或者已然失控。
子车甫昭去舔唇边晶亮的唾液,像循着肉味的狗。叼着离宇亭的脖颈肉,细细吮吻,留下鲜艳的红痕。
离宇亭绷直了脚尖,大腿内侧肌肉痉挛着。离宇亭呜咽着射了出来,断断续续的。后穴跟被肏坏了一样湿哒哒的流着水。
像要制作馅料饱满的泡芙,双份奶油填满了内里。
堵不住的出口淌出精液淫液的混合体,滴滴嗒嗒的滴在了地板上。感觉后背一空,只剩下一个子车甫昭了。离宇亭上半身不稳的晃了一下,环住了子车甫昭的脖子稳住身形。
“你们两个都是真的子车甫昭,只不过是自我认同不一样。”离宇亭扯下蒙眼的绷带,哑着嗓子回答到。
子车甫昭挠了挠脸“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想多玩一会…”子车甫昭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离宇亭面无表情的盯着子车甫昭。
子车甫昭打哈哈转移话题“往好处想,我们这不是出领域了嘛。”
离宇亭从包里取出纸巾,粗略的扣出射进体内的精液,擦干净然后焚烧处理。
跳跃的火焰倒映在离宇亭平静无波的眼眸里。
“子车甫昭,没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