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笑颜:“早上好。”
“你生病了吗?”陈夕看他。
梁凉“嗯”了一声,一笔带过:“有点感冒,你怎么来找我了?”
“我给你打电话了。”陈夕说,“可是你没接。”
梁凉眉头一皱,手在口袋里翻起来:“你给我打电话了啊?”
口袋翻遍也没找到,梁凉仔细回想了一下,想起来自己好像根本没有拿来班上。
他抱歉地一笑:“忘记带了,对不起,有什么事吗?”
陈夕生硬道:“没事。”
梁凉止不住地笑:“那怎么又跑来找我了?下雨呢,冷得很,回班吧。”
陈夕拉住要转身的梁凉,把自己的围巾摘了下来,给他围到脖子上。
梁凉乖乖地弯一点腰为了让他围得容易一点。
“好了。”陈夕说,“中午去校医那看看吧,我走了。”
梁凉摸了摸他的头,眯着眼睛又进班睡觉了。
陈夕没回班,转身去了办公室,站在老何面前,说:“老师,举段牌的人,您再换一个吧。”
老何放下手机,暂停消灭星星,皱眉道:“怎么了?梁凉不愿意?”
陈夕看着他说:“他身体不舒服,您别去找他了。”
老何促狭地笑了笑,看到陈夕的冷淡脸又马上忍住笑,点头说:“我知道了。”
陈夕转身出了办公室。
梁凉中午去了校医室,为了拿到下午的请假条,他得去校医那测个体温。
“低烧。”校医甩了甩温度计,“多久了?”
梁凉脸红扑扑:“早上开始。”
校医抬头瞪他:“早上怎么不来?”
“听课呢。”梁凉揉了揉鼻子,胡说八道起来。
校医给梁凉的请假条签个名,梁凉拿去给了林华,然后拿着药和书包回了宿舍。
他回了宿舍之后钻进了被窝,被冻的一哆嗦。
南方的冬天从来都是室内比室外冷,被窝里尤其冷。
围巾还在他脖子上没摘下来,上面有股陈夕的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爱吃奶油,陈夕身上总有若有若无的奶味。
想着陈夕,梁凉总是最容易睡着。
陈夕和秦圈一起进宿舍的时候,梁凉睡得不省人事。
陈夕走到他桌前看了一眼药,还是两天的份,他没吃。
陈夕无奈,把粥放下,踩了一级梯子,却不敢用手碰梁凉的脸,只好碰他的肩膀:“梁凉,起来吃饭了。”
梁凉眼睛都不睁开,说:“不要。”
“梁凉,是我。”陈夕又凑近他一点,“起来吃饭好不好?”
梁凉还是不睁开眼睛,含糊不清道:“管你是谁,不吃。”
陈夕也不再坚持,踩到地板上,对着秦圈说:“想办法让他吃了,我先走了。”
秦圈毕恭毕敬,还过去帮他把门打开:“您慢走。”
陈夕走了以后,梁凉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说:“他走啦?”
秦圈看他的眼神和看在十二月里只穿背心的人一样:“他刚刚叫你你干嘛不起来?”
“他肯定去看我的药了,发现我没吃药一定要教训我了。”梁凉端过秦圈递给他的粥,“谁买的?”
秦圈笑了笑:“还能是谁?陈夕咯。”
梁凉笑了笑,问:“飞儿和费爽呢?”
“现在还在晚自习啊。”秦圈看了一眼手表,“陈夕来我们班找,说想让我们把粥带回来给你,我觉得他自己拿给你多好,就带着陈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