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合身,将就着也还能替换一下。
聂长生不会知道,他穿白色衬衫混在一群海盗中是怎样的鹤立鸡群,这个印象被麦伦捕获了,梦里也出现了,于是才把这么一件白色的衬衫丢给聂长生。
可刚刚换上了新衣服,就遭了殃。
偏偏聂长生不以为意,那群围观的海盗也不以为意,闯祸的褐发海盗更是全副心思在啃生鱼的身上,根本没有留意自己触犯了麦伦的逆鳞。
于是,暴戾的麦伦脸色铁青,瞬间阴冷了眸子,子弹上膛的声音传来,甲板上的海盗对这种声音非常熟悉,刹那间,围观的人,连同闯祸的海盗都吓得脸色发白,等麦伦把上膛了的手枪指向那个褐发的海盗时,这位啃生鱼的海盗终于丢下手里不再动弹的鳕鱼了,双腿发颤着,身体委顿在地,哀求道:“麦伦,我……我做错什么了……”
“你把我给他的衣服弄脏了!”麦伦阴沉着脸,黑洞洞的枪口稳稳当当的对准他的膝盖。
“我……我不是故意的!”褐发海盗顺着他的目光落在了聂长生的身上,脸色交替着讶异与惊愕的神色,这个东方人什么时候成了麦伦跟前的红人了?
“你如果是故意的,还有机会说话吗?”“嘭”的一声枪响,麦伦扣下扳机的时候,手臂被人狠狠地撞了一下,子弹偏离了原来的轨迹,射落在了大海里,隐入了风浪下,不知掉到了哪个地方。
褐发海盗逃过了一劫,而出手相救的,赫然就是当事人聂长生。
“衣服脏了可以洗洗。”聂长生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偏偏就是他这种淡漠的表情刺激到了盛怒中的麦伦,他努力抑制着血脉里暴起的怒意,没有将手枪对准了他,而是挥出了一拳,原本身形灵敏的聂长生竟然不躲不避,硬生生地吃了他这一铁拳。
于是造成了嘴角破裂的伤痕。聂长生初来乍到,还没适应海洋的生活,身上但凡有一个伤口,就会加剧疼痛感,小小的伤口也要养个十天八天才会结痂。
第63章劫船
烦躁地将矮桌踢翻,先前那两个船妓摆在桌上的情se杂志和红酒遭了难,哗啦啦全部摔落在地,木质的地板里铺了一层奢华的红色毛毯,酒杯才不至于摔破,只是红酒倒洒了出来,将地毯晕出了几道深深的水痕。
聂长生皱着眉看着阴晴不定的麦伦趋于暴走的边沿,有点拿不定这个男人将他推到这里来有什么意图。
麦伦不解恨似的将碍脚的酒瓶杂志踢开,酒瓶被远远地踢到了墙角下,竟然还毫发无损,一本杂志则飞离了几尺距离就落下,摊开的那一页的画面又黄又直观,麦伦眼皮跳了跳,狂躁地来回踱着脚步,偏偏屏幕上yin秽的喘息声不绝于耳,只是很快的,这种qing欲贲张的声音戛然而止了,卧室里陷入了一片安静里,“咔”的一声轻微的声音传来,那是聂长生将手里的遥控器放在酒柜上发出的声响。
“谁让你关掉的!”麦伦暴喝了一声,歇斯底里地吼着,像找到找到了个不错的渠道纾解胸中蔓延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