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鸟事!”庄凌霄不解气地扬了扬拳头,骂道,“你这个死人妖,不是留在纽约吗?你好意思回国祸害中国人啊?”
“庄凌霄!”将小白托付给了宠物医生检查,聂长生皱着眉制止庄凌霄的出言不逊,虽然是旧识,但是一口“人妖”的谑称还是很伤害人的。
偏偏叶俊柯不以为意,乜着眼打量了一下毫无改变的聂长生,再看看果然有所收敛的庄凌霄,嘴里“啧啧”叹息着,人已经走到聂长生的身边,将近一米八的高挑身形跟聂长生持平,偏偏做小鸟依人的样子靠在聂长生的肩膀上,哀哀戚戚地道:“还是小聂聂懂得疼人……”
聂长生一脸无奈,怎么时隔多年,叶学长还是没有丁点的改变啊?
“放开他,你这个死人妖!”庄凌霄一个箭步拉开了继续作妖的叶俊柯。
“死小鬼,你管太多了吧!”叶俊柯微微眯起眼睛,“想打架吗?”
“好啊!”庄凌霄扬了扬眉,欣然应战,十指交叉相掰,指节“咯咯”作响,似乎迫不及待要把对方打趴下。
却不料叶俊柯脸露不屑,冷笑道:“摆什么酷啊?手下败将!”
叶俊柯轻飘飘的一句“手下败将”勾起了庄凌霄惨痛的记忆,那时候抢夺球场很激烈,谁先去了,谁就是球场的主人,当然也有一些靠实力挤走占领场地的人,庄凌霄就是后者,常常一挑二、挑三,甚至挑四挤走了人,于是得罪的人多了去了,可不管是球技还是武力,那些被挤走的人都不是庄凌霄的对手,只好求救于比较有人缘的叶俊柯了。
那是庄凌霄在球场上遇上的第一个有水准的人,因为事情闹得有点大,院里的教授也参与了进来,终止了那场没有结果的比赛。
于是私底下的对决另约时间了,只是一对一变成了二对二,他携聂长生出战,叶俊柯则带贺兰山出征,四人就是这样不打不相识了。
那场比赛,是以庄聂两人输了一球而落下帷幕的。
其实他俩也不算输,最后一球,四人争抢在了一起,聂长生在激烈的争抢中不慎崴了脚,痛得倒在了地上,庄凌霄关心则乱,手中的球被贺兰山抄走,那两分他也没心思去阻拦,径直去扶聂长生,才丢失了至关重要的分数。
而贺兰山,就是贺鸿梧的生父。
“胜之不武!”庄凌霄哼了哼,他至今还耿耿以怀,论球技实力,他跟聂长生怎么可能败给了这个娘娘腔和那个半吊子贺兰山呢?
只是想要弥补这个遗憾,大概是不可能了,因为四人中,有一个已经先辞别了人世了。
叶俊柯似乎也想起了那个逝去的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是哀戚之色,他跟贺兰山之间的亲密关系丝毫不逊于庄聂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