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虽然非常爽,但结束后面对一塌糊涂的床单,也让人由衷感到困乏。
今日事,今日毕,男佣小陆会处理好一切,打扫卫生,他是专业的。
洗完澡江怀川很自然的换去了陆近屿的卧室,爬上床被子一裹,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江怀川醒了。
看了眼表,才半夜两点。
这可不是他的生物钟,他没有起夜的习惯,可能是今天射太多,脱水了。
没错,他是被渴醒的。
江怀川下意识去摸床头,他隐约记得那里好像还有瓶水,摸了好一会,他才后知后觉,自己睡的是陆近屿的房间。
也是这时,江怀川终于发觉了,身后另外一个人的存在。箍在腰间的手臂又沉又热,跟块儿烙铁似的,牢牢将他搂在怀里。
难怪睡着在梦里感觉有什么东西像鬼一样缠着他。
江怀川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人。
陆近屿呼吸均匀绵长,睡得很熟。
江怀川忍了半天,还是很渴。今晚不喝到那口水他指定是睡不着。
他小心翼翼挪开陆近屿的胳膊,房间没开灯,在地板上盲着划拉了半天,也不知道鞋拖哪去了,索性光着脚下楼进了厨房。
江怀川拉开冰箱的门,拿了一瓶矿泉水出来,他微仰起头,冰凉的液体咕嘟咕嘟往喉咙里灌,昳丽的五官被照明灯映得惨淡苍白,衬得眼尾那抹湿红艳得吓人,像是志怪里专门食人精气的妖冶女鬼。
“瞧我发现了什么,一只口渴的小猫。”
江怀川出国投靠母亲,她已经再婚多年,嫁给了当地的“富商”,富商有一个亲儿子。
他转头,果然,除了他没有别人,身后那人正是他的继兄,埃里克·安东尼。
安东尼工作似乎很忙且见不得光,江怀川经常和他碰不上面。
“你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的?”江怀川问,“我都没听见你开门。”
他回道:“是我先回来,你才下的楼。”
江怀川“哦”了一声,“怎么不开灯?”
男人淡淡一笑,没有回答江怀川的这个问题,而是大步流星地走来,随意一瞥,看见了江怀川血管若隐若现的白皙脚背,“那你怎么不穿鞋?”
江怀川顺着他的话,低头欣赏起自己的脚,“不想穿。”
冰箱的门还开着,幽幽的冷雾从江怀川背后飘散,安东尼将他抱起来放到一旁的台面上,随手关上了冰箱。
“在做什么呢?”
明知故问。
江怀川想下去,却被男人挡在腿间拦住,就这么玩了几个来回“想下去但不准下”的游戏,江怀川鼻尖突然闻到一丝淡淡的熟悉的铁锈味。
他猛地抬头。
安东尼正垂眼对着他浅笑,昏暗光线下眼睛看起来是很深的棕褐色。江怀川还记得他第一天他踏上a国的土地时,正是安东尼来接的机,当他取下墨镜,眼瞳是滢滢的翠绿,像橄榄石般透亮澄澈。
想着男人昼伏夜出的习性,苍白的肤色,再联想总是嗅到的淡淡血腥味,除了没住在古堡里,和中世纪的吸血鬼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下一秒,江怀川又被自己的想法给逗笑了。
“笑什么?”安东尼覆住他的手,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
就连手也是冷的。
江怀川凑到他颈侧,故意嗅了嗅。
“你是吸血鬼吗?”
安东尼笑了笑,微一低头,嘴唇蹭过江怀川头顶的细发,语气逐渐凝重,“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你识破了身份,看来我不得不立刻搬家了。”
这是把他当小孩哄了。
“吸血鬼先生,你那双红色的眼睛呢?”
“可能吸血的时候会自动变红,或者带了有色隐形眼镜。”安东尼一本正经道。
看来自己这个便宜哥哥是想和他玩角色扮演了。
“原来是这样,”江怀川很自然地顺着对方的话道,“我听说吸血鬼身体里没有血液流动。”
“嗯哼?”
“那你岂不是不能勃起。”
“怎么?”男人居高临下地垂着眼,和颜悦色道,“你想试试吗?”
其实刚来a国没几天,江怀川就和男人搞到了一起,尝到了人生中第一根外国屌。只是后面安东尼生意上出现了一些问题,忙于对抗敌对的几大家族,还要着手解决自家内部的叛徒,每天早出晚归,两个人做爱的机会也就少了。
虽然刚刚才被喂饱,但无所吊谓,江怀川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更何况人生在世,及时行乐,不趁着年轻放纵,更待何时?
江怀川调起了兴致,松松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当然。”
安东尼眸色渐深,凑近了些用两指捏住他的下巴,微微上抬,仔细品鉴起这张美丽的脸,最后将视线停留在江怀川淡红的唇瓣上。
“你的嘴唇很漂亮,就像玫瑰花瓣。”他说,“你知道,我们喜欢鲜艳的红色,当然,我也尤其喜欢你。”
“谢谢,可我现在不想听你讲这些情话。”
“哦?比如?你想听些什么?”
“什么都不想听,”江怀川抓着他衣领凑近了些,淡笑道,“比起嘴上说得天花乱坠,我更喜欢实干派"
安东尼盯着江怀川的脸孔,喉咙发痒,忍不住托着他的脸与他接吻。
屋内没有开灯,在窗外零星的月光下两人相互舔舐吮吻着彼此的嘴唇,舌尖缠绵地交织在一起,夹杂着淫靡的水声,分开时,还牵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江怀川微微喘着气,雪白的脸颊浮起一片薄粉,不得不说安东尼吻技很好,光是接吻,他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又微微兴奋起来了。
接吻时,安东尼注意到了江怀川脖子上的淤红,是被人反复含在嘴里细细吸咬留下的痕迹,上面甚至还覆盖着层层叠叠的齿印。
自己不在的时候,玩得还真是激烈呢……
安东尼边想边剥光了江怀川的裤子,手掌顺着纤细光滑的小腿一路摸上去,粗糙的指腹按在充血湿红的穴眼上,轻轻揉了揉,软热的肠肉立马就裹住了指尖收缩吞吃,肉缝里润出些滑腻的汁水。
一根骨节粗大的手指深入骚红的屁眼里探索,在肥厚的肉褶中找到了微凸的前列腺。
“啊……嗯……”江怀川搂着脖子的手紧了紧,头无力地靠在了男人肩上,细细地轻颤着。
完全被操熟的样子。
男人解开了自己的拉链,粗大狰狞的白人鸡巴毫无阻碍地暴露在空气里,他随手套弄了几下便对准湿软的骚穴,胯部向前用力一顶,整根没入潮热的淫肠深处。
虽然被操熟了,但这么大一根超尺寸的驴屌一下全捅进来,还是会疼的。
江怀川瞳孔发颤,嫩白的腿在男人腰侧蹬踢了两下,墨色的双眸蒙上一层湿漉漉的水雾,带着哭腔用母语骂他畜牲。
安东尼不懂中文,唯一会的就是你好谢谢,他一边发狂地猛插湿穴,一边凑到江怀川耳边,用悄悄话的音调问道:“‘畜…牲’?什么意思?”
问完也不等江怀川回答便继续往后穴里猛凿,粗硕的巨屌将柔软红嫩的穴口撑得发白变形,茎身碾着前列腺肆无忌惮地贯穿进出,撞击着花心深处,干得结肠口有些松动,如同肏开了另一张骚嘴,含着龟头又吸又夹。
“呜呜……啊太深了……好酸……啊……慢……哈啊……慢点……呜、嗯哈……”
江怀川蹙着眉难耐地小声哭喘,连续肏干结肠口的强烈快感刺激得他脑中一片空白,布满红痕的腿根不住的哆嗦抽搐,屁股被操得啪啪啪乱响,荡开一圈又一圈雪白的肉浪。
安东尼将瘫软在厨台上的江怀川抱起,用手掌托着两瓣臀肉缓缓抬高,只留一个龟头浅浅的埋在肉穴里,下一秒再突然松手,利用重力鸡巴全根没入,插得比任何一次都还要更深,直直撞击在窄嫩的结肠口上,捅开了那圈红艳的肉缝,龟头狠狠贯入了柔软多汁的肠腔之中。
“啊啊啊——呜啊啊……嗯……”
江怀川崩溃地发出尖叫,骚穴激烈抽搐着绞紧整根插进来的肉棍,淫水狂流,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本就混乱的脑子更是一阵阵晕眩,眼前炸开一片又一片的白色的炫光,身体紧紧绷起,阴茎抽动马眼收缩着吐出一股半透明的稀精。
居然就直接被男人这一下肏到了高潮。
安东尼轻柔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低声笑道:“宝贝,你弄脏了我的衣服。”
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抬高江怀川的屁股,啪地一下松手,反复重复着抬起、放下的动作,粗白的鸡巴就这样不停在高潮痉挛的嫩穴里飞快地进进出出,大量的淫水被插得喷泄而出,从结合处淅淅沥沥地滴落在木质的地板上。
“看看你,怎么骚水喷得到处都是,这样会增加别人打扫卫生的工作量的,真是个坏孩子。”
江怀川被肏得飙出泪花,听他倒打一耙,当即羞恼地瞪他,“你、你……啊啊……还……还不是因为……哈、你插得这么凶……啊啊、不然、唔……我才……啊嗯嗯……啊……”
安东尼呼吸加重,简直要被他的回答可爱死,性欲越发高涨澎湃,牢牢抓着他肥嫩的臀肉往上一阵狂顶,啪啪狂肏,“做错了事,还敢顶嘴……这么不听话……我必须得狠狠惩罚你……”
江怀川眼泪扑簌掉下,肠道被奸淫得抽搐痉挛,灭顶的快感如同潮水铺天盖地在小穴里扩散开来,他被日得眼前阵阵发黑,摇头哭叫着服软:
“唔啊啊……哈……轻……呃……啊啊啊啊、不……呜……对、对不起……呃嗯……我、啊!……不是故意的……呜、不要……慢一点!……啊啊啊……呜呜……哈、嗯!……”
男人被勾得双眼泛红,低吼一声,架着江怀川汗湿的腿弯,像抱着一只人形飞机杯似的,扣着他的屁股按在自己鸡巴上来回上下套弄,猛烈肏干,不断将肉穴里的淫液白浆挤压带出,一时间啪啪啪啪噗嗤噗嗤的交媾声越来越大,两人间的气氛也越发火热起来。
却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房门打开的动静。
有人出来了!
江怀川吓了一跳,安东尼在小穴里疯狂插捣的动作也骤然停了下来,两人呼吸交织在一起,心跳如鼓响作一团,胸膛快速地起伏着。
紧接着他们听到一个女声传来,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谁?是谁在那边?”
原来是是女佣玛丽。
江怀川红着脸挣扎,低声道:“快放开我,别被她发现了……”
可话音未落,停在穴里的肉棒又开始动作,抵在结肠腔里的龟头小幅度地顶弄,力度又重又快地操弄着那处敏感点,剧烈的快感再一次席卷全身。
江怀川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可还是传出了半声闷哼。
“唔……”
这可是开放式厨房,只要玛丽再拐个弯,就能完完全全看到他俩抱在一起肏穴的淫乱场面,听着她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江怀川指甲紧紧掐进了安东尼的手臂里,想让他赶紧停下,却反而刺激得安东尼更加卖力。
"唔、唔嗯……唔啊!!"
安东尼紧紧盯着怀中美人潮红的脸,只见他一边捂着嘴却还是泄出呻吟,一边还不忘拿湿漉漉的泪眼羞恼地瞪着自己,心里一时间痒痒的,更想要狠狠多欺负一些,但到底还是忍住了。
几乎是在玛丽拐过墙角的瞬间,安东尼将鸡巴拔出,拉开了冰箱,抱着江怀川躲进了门后。
冰箱门后的空间并不大,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才堪堪被挡住,江怀川心跳得很急,手指无意识地紧紧抓住冰箱里的隔板,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一动也不敢动。
黑暗的屋内,只有一台半开的双开门冰箱正散发着幽光,这场景多少有点荒诞了。
闯入者无处可躲,唯一藏身之处只可能是冰箱后面。玛丽虽然也害怕对方是什么彪形大汉,但保护主人是她的职责之一。
在a国这个‘自由’的国度,大家都是人手一枪,面对有人私闯民宅,是可以无条件开枪将其射杀的,这是完全合法的。
“唔……!”
玛丽听到冰箱门后又传出男人的闷哼,熟悉又陌生,她摸向自己腰间的手枪,同时大喊:“到底是谁?出来!”
江怀川竭力忍着想要呻吟的冲动,该死的安东尼在这种时刻居然又把他那根该死的鸡巴插了进来,但他不敢有大的动作,保持着背对男人的姿势站立着,酸软的穴肉自发地蠕动收缩,缠着鸡巴吞吐,迎合着身后男人缓慢的插干。
面对玛丽的质问,那根肉棍不但没有收敛,反而狠狠抵住肉壁连连耸动,唧唧水声在江怀川听起来简直震耳欲聋,他紧闭双眼,手指蜷紧,一脸崩溃至极的神情。
“不回答的话,她会过来哦。”安东尼嘴角勾出一点弧度,一手撑在江怀川头边,宽阔的身躯前倾,巨根瞬间插入得更深更彻底,几乎将肠腔都塞满了。
江怀川情欲难忍,汗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光洁的额上,嘴唇咬到发白,生怕一不留神又会发出浪叫。
“咔咔”两声,是子弹上膛的声音。
“好吧,没关系,如果是你,死在一起我也愿意。”安东尼享受着身下不断吸绞的湿热骚穴,贴在江怀川耳边低声叹谓,声音沙哑,“只是可惜玛丽,误杀雇主她该坐几年牢呢?”
谁他妈想要和你死在一起啊!江怀川心里把这混蛋从头骂到尾,可惜这个时候他得忍住,否则真是丢大脸了。
“是……是我,玛丽……”江怀川艰难地开口。
江怀川声音有些抖,和平时清冷的声音比起来也甜腻得吓人,玛丽有些不确定地叫到:“江?是你吗?”
“嗯……嗯……是、哈……是我……”江怀川轻喘着,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正常一点。
还插在江怀川身体里的安东尼低笑了一声,趁着他们正在对话,轻轻晃动起胯部,让鸡巴在在娇嫩敏感的结肠口打圈碾磨,又黏又湿的肠液从肠腔内汩汩流淌而出,热乎乎的浇淋在他的龟头上,享受一腔如温泉般的热汁浸泡着柱身,欲仙欲死的畅快感,不由让他眯起了眼睛。
玛丽将枪下了保险别回腰间,道:“噢,您现在是饿了吗?需要我做些吃的吗?”
说着脚步渐近。
江怀川闻言睁大了眼睛,拼命挣扎了一下,身体内抽插的力道不满地加快用力,肿嫩的穴心爽得哆嗦抽搐,疯狂淫荡收缩舔吻着龟头表皮,酸胀的滋味在小腹漫开,喉咙里控制不住地溢出几丝呻吟,“呃唔……唔唔……!!……”
“怎么了?没事吧?”玛丽停下脚步,担忧地问道。
江怀川被肏得腿上没力气,整个人后仰着倚在安东尼的身上,泪眸涣散,头脑混乱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嗯嗯……呃……噢嗯……没事……没事……别、别……哦……你不用过来……我……嗯……哈啊、不要……嗯……不用了……我就是渴了,喝点水就上楼……啊……不……去睡吧……唔……”
“好吧,有需要随时叫我。”
“嗯……”
随着玛丽离开,江怀川脱力地跪倒在地上,浑身细细颤抖着。
压抑已久的安东尼也跪了下来,宽大的手掌一只抓紧那段曲线优美的柔软腰身,一手将丰盈泛红的屁股抬高掰开,摆弄出一个跪趴的淫荡姿势,滚烫的鸡巴从后面抵上湿哒哒的屁眼,磨了几下,便用力一挺,结实的腰胯疯狂耸动,开始新一轮的激烈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