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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别人做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1 / 1)

门外目睹完全过程的弗兰克此刻面红耳赤,脑子里乱糟糟的。

他裤裆一片濡湿温凉,看着正在为学长整理衣服的萨恩,心中悄悄生出羡慕与向往。

要是那个为学长穿衣服的人是自己就好了。

念头刚冒出来,他就被自己给吓了一跳,门内也在这时传来脚步声——

不好!他们要出来了?!

弗兰克连忙闪身躲到一旁的柜子后,屏住呼吸,心跳如鼓。

砰砰、砰砰。

直到弗兰克听见了教室门被从内打开的声音。

吱嘎一声,紧接着是一阵脚步声远去的声音。

弗兰克才扒着柜子悄悄探出半个脑袋,却只看见萨恩一人离开的背影。

他望着背影出神,心中有些奇怪,学长呢?他们俩为什么不一起走?

突然,身后有人拍了一下弗兰克的肩膀,凉幽幽的声音像鬼似的:“嘿……”

弗兰克吓了一跳,差点没喊出来,慌张转身,对上了一张五官周正的俊脸。

那人目光平淡地盯着他,双眸如同一汪冰冷的深不见底的湖泊,黑得吓人。

这,这怎么又撞上个亚裔?弗兰克一时间都有点恍惚,自己现在到底是在a国,还是被什么奇怪的阵法瞬间传送到了东亚。

虽然说这人也和他刻板印象中的亚裔长相大相径庭,但比起那位学长还是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弗兰克看他的同时,那个男生也用审视的目光飞快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最终停留在他的裤裆,眉毛微挑,嘴角闪过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像是嘲弄。

是在嘲笑自己吧?如果他没看错的话?!

弗兰克有些恼怒,抿唇顺着男生的视线低头,直至看到自己被水渍濡湿成深色的裆部。

噢,真该死……

弗兰克想解释,又觉得说什么都很苍白多余,就他现在这样和变态有什么区别。

好在他们素不相识,男生也并未真的嘲笑他什么,很快他便收回目光,淡淡地说了声:“借过。”

噢老天,谁能来管管,这人可真够装的!走廊那么宽,非得从这儿走吗,我可没挡你的路,兄弟!

弗兰克心中腹诽,但还是默不作声地侧了侧身子,目送着那个男生走进了生物教室。

到底在装什么、等……生物教室?对,刚刚那男生和学长都是亚洲人,那就是说,他们很有可能,不,应该是百分百认识!

就算不去偷听,弗兰克也已经能想象那个男生进去会和学长说什么了——

“外面有个人刚刚偷窥你打飞机,现在裤子还湿着呢,真变态。”

天哪,这还没和学长认识,他的形象估计就成负分了,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并没有发生弗兰克担心的“告状”场景。

陆近屿沉默着收拾完教室里性爱时残留的痕迹,便和江怀川一起离开了。

两人并肩而行。

陆近屿是个天生话不多的人,除了江怀川,他鲜少和外人闲聊,而一直占据话题主导地位的江怀川,刚刚叫床把嗓子喊哑了,懒得开口。

就这样,谁都没有先说话,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突然江怀川想起了什么,他脚步一顿,停了下来,转身回看,视线停留在柜子后一片不小心露出的、小小的衣角。

江怀川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是刚刚偷窥自己的人。他一定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怎么了?”陆近屿问道。

江怀川收回视线,摇了摇头,“你说,要是没收拾干净,万一被人闻到味道了怎么办?”

“……别担心,走之前我留了窗户通风,”陆近屿盯着对方脖子上那团被人吸咬出的沙红,脸不自觉黑了半截儿,“要真是怕被发现,就别老在学校里干这种事。”

“倒也不是担心,”江怀川听出陆近屿的声音带着一点酸味,一下来了逗弄的兴致。

“难道你不觉得,在学校里、这种随时可能会被人发现的感觉很刺激吗?你说是不是?”

陆近屿下意识点了点头,可才点完头,便发觉不对,他眉头微蹙,欲言又止。

江怀川眼里笑意更盛,伸手一楼抱住陆近屿的腰,低低地叫他,“小鱼。”

“嗯?”陆近屿应声时带动着胸腔微微震颤。

“其实,和别人做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江怀川伸出一只手摸上了对方的脖子,指尖下滑,轻轻搭在那块突起的软骨上,“想着,要是被你操的话该有多爽……所以,要不要试试?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陆近屿低下头,视线与江怀川对上,被指尖压迫着的喉结缓缓滚了滚。

江怀川也不急,定定地看着他,明亮透彻的眸子像是被泉水浸过一样幽润,下眼睑因为刚刚哭过的原因,有些微红。

这种话你和多少人说过呢?

陆近屿没问出口,想到自从出国后江怀川便开始放飞自我,性关系可以说十分混乱,心头不免浮上一点怨气。他抓住自己脖颈上作乱的手,将人推到一旁的墙面上。

顺着他的力道,江怀川乖乖靠上了墙,抬头就瞧见那双乌沉的眼睛此刻跳动着灼火,薄唇紧抿成线,这幅克制不住生气却又努力隐忍的模样,实在有趣。

看起来好像真的生气了。

江怀川赶紧许愿,生气好啊,再多气会儿,气大点儿,最好直接就地来一场angrysex,会比平时操得更狠吗?

他自然而然地勾住陆近屿的脖子,微仰起头凑上前去吻他。

江怀川的主动,好像拥有神奇的效果,立刻安抚了陆近屿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不安。他心中平静下来,接过主动权,将人紧紧围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舌头挑开唇缝长驱直入,一点一点在对方口腔里翻搅舔舐,两条舌头相互交织勾缠,湿热的呼吸彼此交融,周遭空气似乎都变得滚烫炙热。

“嗯……唔……我好喜欢、你亲我……最喜欢你了……”吮吻中江怀川有点口齿不清,身体里未得到彻底满足的性欲再一次开始躁动起来。

又想要了。

好想再被操到射。

“喜欢,”陆近屿如同学舌的鹦鹉,含糊着重复了一遍,“那比起克里斯蒂安”

比比比,什么都要比,这就有点倒胃口了。

“你呀,当然是你了,我更喜欢的永远都是你,”江怀川打断他,还贴心地为他再加上了一颗定心丸,“我都没让他亲我。”今天没让。

陆近屿听完话后立马变回了顺毛驴,但还是没忍住低声哼了一句,“骗人,你们都做过那么多次了。”

江怀川眉目舒展,似乎闪过一丝笑意,旋即轻轻握住了陆近屿的手。

“怎么,你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刚竖起三根手指,又被陆近屿压回去攥进掌心。

他说,“我信。”

什么,这么容易就信了?

信也不行。

江怀川已经戏瘾大爆发了。

“那我也要说,”他抱住陆近屿,在对方颈窝里轻轻蹭了蹭,字字诚恳,“我发誓,我没让萨恩那家伙亲过我,如果说的是假话,今天走出学校的门,就被车撞死。”

今天。

今天没让萨恩亲过,江怀川内心补充。

陆近屿看不见他神情,只能听见江怀川热忱恳切的语气。

他没理由,也没必要对我说谎。

“嗯,我知道我知道,”笑意在陆近屿的眸底浮现,他自己都没察觉,只是叮嘱,“以后不要随便乱发誓了。”

都说举头三尺有神灵,江怀川虽说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但内心还是有一点点的敬畏,当即乖巧点头,“好吧那我收回刚刚的话,我说的那些只是不想我们之间产生嫌隙,永远都不要……”

糊弄鬼的话,却又把听的人给说感动了。

陆近屿不善表达,只能重新亲上去,以表心意。

唇舌纠缠,江怀川体内的欲望再次涌动,幻想陆近屿就在走廊上开始肏他,掐住自己的腰,将那根粗大的阴茎塞进小穴里冲刺狠插,把自己操射,操得淫水乱流。

光是想想就很爽。

江怀川身子轻颤了一下,心动不如行动,当即含糊着嗓音求欢,“操我吧,想要……”

陆近屿忽然停下亲吻动作,抬手整理了一下两人的衣服便往外走。

“……嗯?”

江怀川愣了一下,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不做吗,年纪轻轻的就不行了?”陆近屿总是喜欢干这种倒胃口的事,早知道他还不如刚刚和萨恩多来几次。

陆近屿脚步一顿,没有回头,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一字一顿道:“回去再做。”

“噢。”江怀川撇撇嘴。

陆近屿什么都挺好,唯一缺点就是少了点儿情趣,箭到弦上也能忍,跟个王八似的。

涅伯圣学院离家不到十分钟车程。

进屋后陆近屿便直接将人抱着往楼上走,每走一步,江怀川都能感觉到对方勃起的鸡巴隔着布料在股缝间来回蹭动,粗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往穴口顶。

江怀川双手搂住陆近屿的肩颈,将腿缠在他的腰间,像只乖巧的无尾熊紧紧攀附着他,发骚的舌尖轻轻舔着对方绯红滚烫的耳廓。

炽热的鼻息撒在耳间,陆近屿如同脊椎过电,腰眼痒得厉害,即使有意克制,呼吸声听起来还是明显粗重起来。

他抱着人快速上了楼,用脚踢开卧室虚掩的门,径直朝内。

“唔!”

摔进床里的江怀川轻哼一声,刚半撑起身体,下一秒陆近屿倾身上床,将他又压了回去。

陆近屿从下往上解起江怀川的衣扣。

柔软而光洁的肌肤一点点展露在眼前,如同上好的白瓷。

他忍不住抚摸上赤裸平坦的胸膛,视线落在雪白的脖颈上,横亘其间那抹薄红格外突兀。

陆近屿定定地看着那处碍眼的吻痕,眉毛烦躁地轻微拧了起来,心头像是被泼了一盆煮沸的醋,又烫又酸。

真让人不爽……

他抿了下唇。

实话实说,他很不喜欢怀川身边那群不知检点的男生,他们根本就不懂怎么伺候人,下手老是这么没轻没重,偏偏怀川还老喜欢和他们凑在一堆……

不过幸好,幸好怀川和他们也只是玩玩而已。

说真的,世界上谁能比得上自己在江怀川心里的地位?答案当然是,没有!就以他们俩那种过命的交情来说,不是谁都可以插足进来的。

他们都是宾馆,自己才是家。陆近屿想着又自信开朗起来。

他低下头凑近,嘴唇落在江怀川的脖颈,叠落在那处红色的吻痕上,用舌尖划着那颗小痣,想要消毒,想要将他人留下的痕迹重新覆盖掉。

柔软脆弱的喉咙是动物们的要害,人也不例外。如此温顺的将弱点展露给对方任其作为,像是对对方的臣服。

“嗯……别舔了,”江怀川抓住对方的头发把他从脖子提起来,“痒。”

“……”

陆近屿抬眸看他,睫毛随着喘息轻动,墨黑的瞳仁闪烁,竭力压抑着心下涌动的暗流。

江怀川有时候还挺喜欢看陆近屿这副神情,比平时死气沉沉的样子生动不少,他轻笑着用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唇,“这里想要。”

看吧,只有我才能亲他的嘴。陆近屿心情总算有所转圜,他唇角向上弯了一下,凑过去和江怀川短暂接了个吻,好像突然开窍似的,哑声问道,“还想要什么?”

无论国界,全世界的高中男生脑子里都只有性,江怀川又成天浸润在a国自由开放的环境中,荤话什么的直接张口就来,“想要鸡巴操我。”

“……………”为什么这种话能这么轻松的说出口?

陆近屿表面上看起来还风平浪静面无表情,实际上下面却听得更硬了,名为理智的弦完全绷紧,岌岌可危随时可能断掉。

人是假正经的,身体是诚实的。

陆近屿两三下脱掉自身上碍事的衣物,紧接着探身伸长手臂,想去拿床头柜里的套子和润滑剂。

江怀川拉住他不让走,软绵绵地说着骚话,“今天想吃无套鸡巴。”

陆近屿僵住动作,瞳孔微微紧缩,低头的同时,隐秘地咽了下口水。

下一秒江怀川已经蹬掉自己的裤子,对着他张开了双腿。

雪嫩的腿根光洁柔软,色泽粉白的性器已然勃起挺立在空中,连会阴也是浅淡的肉粉,再下方股间小小的穴眼狭窄柔嫩,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微微翕张,略带湿意。

谁都能看出来,那里不久前一定经历过非常激烈的性事,原本浅淡的穴口在性器反复摩擦中充血肿胀,变成了淫靡的水红,泛着一层淡淡的水光。

陆近屿眼睛也看得红了。

他盯着江怀川的私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幻想江怀川刚才是如何被别人粗暴的操弄,他们在做爱前,江怀川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对着别的男人张开双腿。

自己可没有绿帽癖,老婆被别人操了,没气到跳楼已经很坚强大度了。退一万步,就算真要去死,在死之前他一定要先亲手杀光那群插足别人爱情、不知廉耻的小三四五六们,否则他死也不会瞑目的……

陆近屿正想着,一只手毫无征兆地伸过来轻轻握住了他硬挺滚烫的粗壮茎身,修长的手指圈住伞状蘑菇头揉搓,指腹在顶端的小孔挑逗摩擦,很快分泌出滑腻的腺液,随意撸动几下就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来啊。”

只不过两个简单的音节,便把陆近屿的呼吸勾得粗重紊乱,他像是被蛊惑了似的,将手指含进口里沾湿,随后抵触在那道娇软嫣红的肉孔上,指尖缓缓挤开黏腻湿滑的肠壁,逐步一点点扩张深入,勾动进出。

江怀川将两条腿分得更开,屁股微微抬起了一点,方便对方手指进出,“哈、啊啊……还要……好酸好舒服、嗯……啊,啊嗯……再快、哈……再快一点……哈啊……”

陆近屿听到他的呻吟,随即又探入一指,两指并拢快速在肉道中翻搅抽插,腻热湿软的穴肉食髓知味,紧紧缠住指节吞吃吸吮,黏滑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浇淋在手指上。

下面这张小嘴怎么还是一副饿得很的样子,克里斯蒂安那小子没把他喂饱吗?嘁,看来也不行啊,徒有其表外强中干的家伙……

“呃嗯……轻点……哈啊,啊……那里……不要了……唔……不要……啊啊……”

陆近屿抬眼,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指指腹精准地戳到肉壁下那块凸起的腺体,来回揉动碾压,穴腔顿时被刺激得一阵阵绞紧。

“啊……!!不是……嗬,啊嗯!……别、啊啊……”江怀川尖叫着挣扎扭动,前方粉白的性器弹跳了下,顶端的小孔抽搐着张开道口子,不断往外涌出清液,他喘息凌乱的胡乱摇头,紧紧按住陆近屿的手腕,“不要……太刺激了……够了,不要了……已经湿了,放进来吧,直接进来肏我……”

陆近屿喉结滚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被热汗沾湿的潮红面容,鸡巴兴奋得暴凸起好几道青筋,却还是缓声道:“可是里面还没完全——”

太龟毛了,陆近屿能忍,但江怀川忍不了了,磨磨唧唧的,本来就不多的耐心都快被磋磨光了!

“别可是了,”江怀川拽着陆近屿的腕骨,将穴里的手指抽了出去,伴随着“啵”的一声,被扩张开的穴眼儿一张一缩地翕动着,缓缓吐出些黏稠的热液,“都有人提前用鸡巴扩张好了,现在只管把你的鸡巴用力肏进来就……啊、啊啊啊——!!”

话还未说完,后穴就突然被毫不留情地猛插闯入,陆近屿那根青筋虬结的大肉棒又硬又烫,“噗嗤”一声撞开穴口,劈开层层叠叠的湿黏肉壁插入了大半。

平坦的小腹被塞得鼓起,勾勒出伞冠的形状,又一次被大鸡巴填满的感觉令人目眩神迷,江怀川难耐地仰头,露出一段雪白优美的脖颈,脸上交织着痛苦与欢愉的神情。

陆近屿被那紧致湿热的嫩穴夹得头皮发麻,腰眼发酥,险些当场交待出来,完全是靠着仅存的最后一丝定力,才勉强压抑住。

江怀川见他眉头微蹙,半天不动,也不知道在酝酿什么。只能自给自足,主动扭着屁股往鸡巴上送,含着粗硬的肉棒来回套弄吞吐。

“嗯……动一动……动、啊啊……好大,鸡巴好硬……哦……用力插我好不好……嗯啊啊、哈啊……”

龟头一次次扩开肉壁顶至甬道深处,娇嫩的小穴被撑成了鸡巴的形状,又酸又涩的舒爽滋味如同浪潮涌遍全身,江怀川腿根直打哆嗦,雪白的屁股越发激烈地套弄着大鸡巴,但始终觉得差点意思,还不够爽快。

“啊啊快……快点……嗯、近屿……小鱼……你快……我这样好累……用力、用力肏我……嗯嗯快啊……大鸡巴肏我……快、动一动……陆近屿……陆近屿……”

陆近屿被他叫得眼中赤红一片,埋在穴内的阴茎又硬胀了几分。小穴似乎比平时更紧更热,也不知道今天被不属于自己的鸡巴抽插奸淫了多少次……

鼻腔里似乎又萦绕起教室里那个白鬼射精后的臭味,陆近屿瞳孔微缩,心头如燃炉中火,又恼又妒,直到听见身下人发出甜腻的尖叫,他才从愤怒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死死扣住了对方细窄的腰,像操只飞机杯一样,失控又粗暴地狂插猛干,啪啪啪啪的凿肉插穴声响几乎连成了一片。

骚穴里传来一阵阵强烈尖锐的快感,交合处被干得水花四溅,江怀川几乎要被这激烈粗暴的抽插操得小死过去,双腿收紧缠住了陆近屿的公狗腰,摇着头连连尖叫呻吟,“嗯嗯啊好猛……呜那里……啊啊啊啊!!用力肏我……就是那……啊啊、顶到骚点了……嗯、好棒……啊……好深……哈大鸡巴好会插、啊啊……”

棒身环绕的粗烫青筋狠狠刮蹭着黏膜,伞冠对着肉壁间的敏感点碾压顶肏,不断有湿滑的肠液噗滋噗滋地随着鸡巴从小穴内被带弄出来,下一秒又被狠狠捅进媚红欠操的屁眼,塞回肉道深处。

粗长的大鸡巴在股间激烈爆插,如同打桩机一般,不留余力地疯狂塞进拔出,穴肉被肏得酸软不堪,在这激烈的交合中被干成一团湿滑滚烫的红泥,日了没几下便捣出一堆黏腻白沫四溅乱飞。

江怀川身子不停发颤,一边被猛日,一边难耐地伸手抚慰起自己被操得流水的肉棒,湿红的眼尾在快感频频的刺激中难以自控的渗出泪来,“呜啊啊小、小鱼啊啊啊……太、太快了……嗯嗯啊……哈今天好厉害啊啊啊……小穴……小穴好酸……呃要、要被肏坏了!!……啊、慢一点……嗯、唔……啊啊啊……!”

陆近屿被对方这幅淫荡色情的模样勾引得浑身发热,双眼充血到发红,呼吸粗重地晃动着腰部,如同发情的公狗一样贴着身下的人狂插猛干,雪白的屁股被肏得啪啪乱颤,大量肠液淫乱的随着鸡巴抽动喷溅而出,沿着股缝流淌落下,在床单上洇开一大片湿痕。

小穴被日得又酸又麻,江怀川眼珠变得失神靡乱,雪白的身子微微地哆嗦痉挛,小腹深处更是传来一股难以抑制的、尖锐的胀涩感,逼得他失控落泪,连连摇头。

“呜呜……呃、别……不要……啊……啊、别呜啊……啊……呜你轻点、轻一点……那里、嗯……唔啊啊……不、不要……!呃啊啊……”

“不要,为什么不要?……怀川你……你里面、呼……湿得好厉害……真的不要吗……还是不喜欢?……”陆近屿也是爽到了极点,话也变得多了起来,他一边问着,一边狂耸腰身,又红又粗的肉棒深插在骚屁眼之中激烈的做着活塞运动,一下下不余遗力地贯穿着那口淫艳多汁的美穴。

“呃啊啊、不是……嗯好爽……啊啊!我要、啊……”江怀川被他肏得浑身颤抖,强烈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浪潮般袭来,小穴痉挛着绞紧,眼前炸开无数白光,他哭着抓紧了陆近屿的手臂,泪眼蒙蒙地尖喘,“啊要……到了……要到了……!嗯,小鱼……再快点……用力、用力……呃、啊啊啊——!”

江怀川的阴茎被肏得一跳一跳的抽动,铃口抽搐翕张了好几秒,一股白稠的精液猛地从中射了出来,浇淋在了他湿汗淋淋的小腹上。

看见他被自己操射,加之因为高潮而痉挛抽搐的软穴像一只肉嘴套子紧紧吞吃着柱身,给陆近屿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但不知怎么,一想到江怀川也会在别人身下露出这种失神的表情,陆近屿心里本就没有平息的醋意更猛烈地翻腾起来。

“爽吗?”

“……”

江怀川眼中还是一片涣散,如果他清醒着,肯定有不少骚话要讲,但此刻只有喉咙里下意识发出的呜咽声。

没有得到回应的陆近屿心底又酸又涩,他凑过去吻了吻江怀川的唇角,柱身在高潮中的小穴里惩罚性的小幅度缓插深顶,继续问道:“舒服吗?喜不喜欢,你喜欢谁?你更喜欢谁这样干你?”

“呃呜呜、别……”江怀川正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整个人敏感得不行,感觉真的要被男人弄死了,大脑一片空白,难耐地摇头,“不知道……嗯……我不知道……别这样磨……呜呜、好酸,要插坏了……嗯……”

“什么不知道,”陆近屿心里在意的要死,一边狠狠插人家屁股,一边又再次追问,“别说不知道……喜欢谁?嗯?你更喜欢谁?”

龟头棱来回剐蹭着酸涩涨痛的穴肉,再度激起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江怀川手指蜷缩了一下,软烂烫热的淫穴又来了感觉,软乎乎地轻喘起来,开始主动向上挺臀迎合着陆近屿的撞击。

“嗯……给我、给我……哈啊啊……还要……又想吃鸡巴……快呜……给我……嗯啊……”

“说。”陆近屿却硬生生停下,握着他的手,“比起克里斯蒂安,谁操得你更爽?说了就给你。”

除非两个人一起操他,不然他也很难说得清谁更会操一点。

江怀川纤长濡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雾气蒙蒙的双眸,本打算就这样忽略这个问题,没成想静了好久,小穴深处痒得厉害,含裹住鸡巴蠕动舔舐,可陆近屿却如同入定一般没有动作,看上去是这是铁了心要刨根问底。

这不是存心让自己难办吗?

江怀川抬眼对上陆近屿的目光,突然福至心灵,他始终坚信,人的潜力,都是被逼出来的。

“你不知道他们白人的屌更大吗?”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江怀川这话把陆近屿刺激得不轻,他极力克制着情绪,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嗯……我觉得……萨恩好像……他的确实要更大一点吧……”

“萨恩萨恩、叫这么亲密,你们很熟?”

“还好吧,都做过那么多次了……”

听到这回答,陆近屿血气逆行,额角青筋重重跳了跳,阴沉着脸连说了两声“好”,抓着江怀川两条腿,用力掰开,随即腰胯遽然发力,龟头挤开层层堆叠的软肉,整根鸡巴整进整出,像疯狗一样入得又快又重,毫不留情朝着穴心深处猛凿起来!

“啊……嗯啊啊……太凶了……啊啊!…好深……捅到了……呜呃……好、好舒服……呃……嗯、啊啊……!”江怀川被干得魂都快飞了,穴心像过电一样又酥又麻,才射过的肉棒受到刺激,又高高翘起来。

爽!这种粗暴的性爱方式实在是太爽了!

江怀川从来没见识过肏人这么猛的陆近屿。吃醋生气的男人真的很猛,在床上,愤怒才是他最好的美德。

“你下面夹得好紧……喜欢我这样肏你是不是?我操得你爽不爽?……别人也能让你这么舒服吗?……嗯?”陆近屿扣着江怀川的脑后,逼着他和自己对视,“说,喜欢谁肏你?……他操得有没有我爽……嗯?……爽吗!……操得你爽吗……回答我……说话!”

他铁了心一定要让江怀川做出选择,每问一个问题,就发狠猛顶一下,坚硬的龟头抵着小穴深处的敏感点肆意舂捣,两颗蓄满精液的大囊袋也随着抽插的频率来回飞甩,啪啪啪啪的砸在江怀川的雪白的屁股上,很快扇出一个一个鲜红的印子。

“啊!……啊啊啊、啊!……嗯呃……不行了……”江怀川拼命摇头,脚趾紧紧蜷起,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挤出模糊的尖叫,“你、是你……啊!……他操得没你舒服……小鱼、老公……呃、啊啊啊——!”

陆近屿眼睛倏然睁大,说实话听江怀川叫自己老公,这感觉比做爱还爽,他抬起江怀川的一条腿,侧入着开始全力猛肏冲刺,鸡巴近乎是残忍的在穴里旋转了半圈,柱身上一根根凸起的青筋在淫水泛滥的骚肉间狠狠碾磨,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啊啊啊!……呜、老公……老公操得我好爽……嗯嗯啊啊老、老公……啊啊啊!……好会操啊啊啊……要到了……我真的……啊啊……要不行了……呃呃、啊啊啊啊——!!”江怀川双眼翻白,浑身战栗得再次攀上顶峰,腿间翘起的肉棒颤抖着射出一道黏白湿滑的精液,同时痉挛的屁眼里大量的淫水也猛烈泄出,一股股尽数浇在了那根硕大滚烫的鸡巴上。

陆近屿被温热的汁水冲刷的得闷哼出声,也不再忍耐,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一边舌吻,一边打开精关在小穴里射了个痛快,大量滚烫的精液强劲地喷洒在内壁上,一股接着一股几乎把狭窄的肠道灌满。

江怀川迷迷糊糊地瘫软在他怀里,任由对方按着自己亲嘴,摸着被射得微微鼓起的小腹,思绪有些发飘……

操射比口射爽太多。等以后和别人做的时候,不让他们给自己口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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