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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一片寂静,外面的喝彩声格外明显。
靳殇冗低声笑了笑,没说什么,却把他想说的话一字不差的都表现出来了。
余封轻叹了口气,也不恼,“被看上的人是我,又不是我看上她,我怎么知道她图我些什么?不过也是,好歹是个神女,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你入了鬼道,鬼道可有什么特殊的?”
“鬼道,也没什么特殊的吧,我入鬼道只是因为他于我有用,不是鬼道非我不可,入鬼道的人不少,我可排不上名号。”
余封似是自嘲的扯了扯唇,只是幅度有些小,不损他半点柔情,“再者,入了鬼道虽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可是阿余看看,这怎么着也不会是件光彩的事情,我不管旁人会怎么想,也不在意他们会怎么说,却怎么也没有到处宣扬的道理吧,那个人是个神女,却也只是个神女而已,我入鬼道的事情,她可没有知道的途经。”
“那她疯了,看上你?”
余封轻笑,“大概。”
靳殇冗垂眸看了看杯子里余下的酒,没再看余封。
余封扯这扯那的,虽然有些不正经,但是该说的也都说了。
那神女不知道余封入了鬼道,也就不会有替天行道的理由,至于其他的,这人先前在深宫待着,如今也不算是爱出风头的人。
那神女图什么?
墨岑有天神的命格,那神女或许认识他,至于余封,他确实不觉得有什么好图的。
靳殇冗眯了眯眼睛,又仔细打量了几眼余封。
余封弯了弯眼睛,由着他看,“用不用我站起来,给阿余展示展示。”
靳殇冗轻笑,“行啊。”
余封比他高一些,却也只是高出了一点点距离,他多年有病缠身,带着些病弱公子的娇气,肤色也有些白,只是身材还说的过去,找不出羸弱的半点影子。
“这可不行,没名没份,我做这种事情多亏啊,也不对,我是阿余的侍君,好几年都没有晋封的那种,身在冷宫的人,还做什么自荐枕席的事情,我才不干呢。”
“逃宫的人,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