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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反倒是二个的概率更大。
何君逸皱着眉,思考着,最后一拍桌子,让袁姨去验宋黔的清白身,最后再仔细调查这人的家庭,看看说的是否属实,然后再调查他们家近期是否有联系过其他商人。
袁姨到底是何君逸手底下出来的老奴,动作很快,这一大早立即就冲到了宋黔的院子里,宋黔刚刚来到府里,刚得了院子,现在还没有一个贴身伺候的奴婢,自然是轻而易举的被他们闯了进来。
随后,强压着挣扎的宋黔,验了身子。
哥儿虽然不像女子,有那能代表处子的东西,但经历过房事的哥儿和从未经历过房事的哥儿完全不一样。
没有经历过房事的哥儿被验身,会痛的不行,大部分哥儿会哭。
但倘若经历过房事,哥儿的身子就会逐渐有了变化,被验身子倒是没那么痛了,对于大部分有了房事的哥儿来说,算是还能接受。
但宋黔确实没有了清白之身,袁姨给他验完身后,心中有些沮丧,但到底还是像模像样的给宋黔道了歉,说这是要在成婚前给宋黔验身子。
宋黔感到屈辱,到底是捂在被子里哭了一会儿。
袁姨却没有管他带着人就回到了屋子里,和何君逸禀报了这件事。
何君逸却没有因此打消疑心,反倒吩咐下人加快速度查。
就在这时,程赋醒了。
而且他是大喊着,忽然就醒了。
白幕杨担心他,还是跑到床前,安慰起了程赋。
程赋却一改之前的懵懂,看着白幕杨,眼里流露出些许悲哀的神色,接着就疯了,一般扑倒了白幕杨,在他身上大声哭喊。
何君逸吓坏了,白幕杨还有着身子,哪能这么折腾,白鹤裕却看出了程赋的不对劲。
白鹤裕让其他人都回去了,独留白乘风和霍晏珩在院子外等着,现在他们留在这有些不太好,留他们俩人在这帮着白幕杨,若是程赋回复了记忆,就询问程赋真相,如果他没有恢复记忆,就把白幕杨带回家。
何君逸几乎是一步三回头,被白鹤裕带了出去,白乘风也听话,和霍晏珩在院外的秋千上坐着等待。
程赋抱着白幕杨哭了好半晌,白幕杨刚开始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好在他的动作并不算重,而且床铺上铺着厚厚的被子,他也没有磕到,只是听着程赋的哭喊声,她总觉得心里难受的不行,抱着他哄了一会。
“夫君,你可是记起来什么了?”
程赋哭泣的声音逐渐小了许多,或许是冷静了下来,程赋从白幕杨身上爬了起来。
“对不起,白幕杨,我对不起你,是我这辈子负了你,你打我吧,是我连累了你。”
程赋好像还沉浸在噩梦当中一样,他看着白幕杨,泪水不断的涌出,一个身高八尺的男人哭成了泪人,看着有些滑稽,白幕杨却觉得很是心疼。
程赋从来没有这么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