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手人道:“我的意思是,我说的才是废话。”
灰手人说:“你好像又在某种模式之中了。”
褐手人说道:“你也是啊。”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们好像经常在那种模式里啊。”灰手人说道。
“有道理。”褐手人道,“我觉得也挺好,你说呢?”
灰手人说道:“当然好啊,这话题好像也不是第一次提到了吧?”
褐手人说道:“在这样的环境中,大概各种话题都会被我们反复提。”
灰手人道:“我希望能无限重复下去。”
褐手人说:“无限?”
“是啊。”灰手人说。
褐手人问:“有哪些事可以无限地持续下去?不管重复不重复,单单说无限地持续下去,又能有哪些?”
“风会无限持续地吹下去,太阳会无限持续地照下去。”灰手人道,“我是不是说绝对了?但在我目前能理解的范围内,就是这样的。”
褐手人听得内心有所触动,却故意开玩笑说:“他腹部发出的风声可不是啊。”
灰手人道:“我说的可是大自然的风声啊。”
褐手人道:“他腹部的呢?”
“那我就不清楚了。”灰手人说。
褐手人说道:“你怎么那么认真地回答这个问题?”
“令你震惊了?”灰手人问。
“倒也不至于,但是我以为这个时候你会继续跟我一起开玩笑。”褐手人道。
灰手人道:“我也以为呢。”
“你?”褐手人道。
“是啊,我也以为我能顺利地跟你一起开玩笑呢。”灰手人说。
褐手人问:“没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