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溪看在眼里,忍不住叹道:“这真是刻鹄不成尚类鹜,画虎不成反类犬。罢了,罢了,你们当真想学绮云这等本事,私下里好生请教几回。如今我可经不起你们这等折腾。”
春夏秋冬四婢红着脸,赶忙依常例服侍她梳妆打扮,却是半点不敢回嘴。赵宁在一边看不过去,帮忙插嘴道:“绮云有甚么本事,哪里比得上四位姐姐。”
春夏秋冬四婢赶忙行礼道:“断不敢让赵姑娘称姐姐,岂不是折煞婢子们了。”
楚清溪见赵宁帮着四婢说话,便也不再数落她们,含笑道:“如今你们可有人帮了。”,四婢听闻楚清溪语带笑意,心中不免皆松了一口气,纷纷相视而笑,倒也不显得那么紧张了。
待二人更衣梳妆完毕,恰好听见屋外有欢笑声,原来正是楚歌、胡梦茵、执扇、唐情四人结伴而来,一起来叫楚清溪和赵宁一道用膳。
“铮儿呢?”,楚清溪不见楚铮和柳浅浅,随口便问了出来。
“那家伙自从得了柳姑娘,哪里还记得我们这些师姐妹。”,楚歌抿嘴笑道:“方才我还想叫他一起来,可在门前叫了半天,都不见回应,也不知道昨夜里他俩究竟在干啥,竟是睡的这般沉。”
众人听她打趣楚铮,都禁不住偷偷掩嘴笑将起来。胡梦茵悄悄地打了她一下,嗔道:“什么时候也学得这般油嘴滑舌,害羞不害羞?”。
众人笑了一回,相互问了早安,便结伴一同到了饭厅用食。刚刚到了饭厅,恰好正遇见楚铮和柳浅浅正结伴而来。只见楚铮春风满面,精神抖擞,柳浅浅面若春花,杏眼含春,真可谓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哎哟,想不到铮少爷您也起的这么早。”,执扇笑嘻嘻地打趣道,显然意有所指。柳浅浅“腾”的一下飞红了脸,俨然是被说中了心事。
楚铮现已成家,对于执扇调笑说的这些荤话自然不复当年腼腆。只不过周围皆是女眷,他自然不能跟着执扇胡言乱语,只好嘿嘿一笑,胡乱掩饰了过去。
众人济济一堂,小厮奴仆流水般将饭食送了上来,春夏秋冬四婢与绮云一道,赶忙上前为诸人盛粥布菜。朱纹和碧痕也待上前伺候,只听楚清溪淡然道:“朱纹、碧痕,一起坐下吃罢。”,她二人既已得楚清溪蔷薇金令和天岳小令,俨然已分别为二宗门少主,又岂能如往常一般已侍女自居。
朱纹和碧痕齐应一声,方才端然落座。其实这小天岳和蔷薇门诸人早已将二人奉若拱璧,只是如今得了楚清溪亲口承认,她二人方才真正坐实了名头。
众人一边用餐,一边胡乱聊天。唐情含笑谓赵宁道:“昨儿夜里,我已经把相关药物调制了一番。若是不出意外,三日之后,便可为你着手医治了。这几日饮食尽量清淡一些,莫要再食用辛辣发散之物。”
赵宁点头应允,楚清溪在一边问道:“唐姑娘,你看有什么事情能让我做的,尽管吩咐。”
唐情笑道:“先前我已经说过,这蛊药那是当年雄娘子遗留之物,虽是药效明显,然终究有伤阴鹫。用此药修复容颜者,奇痛奇痒,苦不堪言,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