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纹和碧痕看着面前的酒杯,不由得纷纷咋舌道:“赵姐姐,莫说是千杯,单只这一杯,恐怕我二人都得醉倒。”
赵宁吃吃笑道:“醉了便醉了,哪个又来使唤你们不成。”,楚清溪见她兴致颇高,不由得也笑将起来:“朱纹、碧痕,你们赵姐姐今日犯了酒虫,你们就勉为其难陪她尽尽兴罢。”,她笑盈盈看着赵宁又道:“好一个金尊玉贵的小姐,原来竟是个酒鬼。”
赵宁听她取笑自己,也不禁笑了起来:“喝酒有什么不好,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爱喝酒的人,起码都有一份爽快心肠。”
她一边说,一边已满满喝干了一杯,喜孜孜笑道:“我已经很久没有这般轻松畅快了,如今跟着你们在一起,才教我又重新活过来了。”
朱纹、碧痕见她喝的畅快,不由得也动了几分酒兴,两两端起酒杯起身便要敬酒,朱纹领头笑道:“楚姐姐,赵姐姐,论起来,我和碧痕还没有好好谢过你们。若不是你们将我们买下来,我和碧痕恐怕还在那人市上受苦哩。”
赵宁闻言笑道:“这一杯酒就算是谢恩了?”,朱纹笑回道:“你且饮了这杯酒,咱们再与你磕头。”,说着笑着将赵宁跟前的酒杯端至了她跟前。
赵宁笑着一饮而尽,眼看朱纹碧痕屈膝就要下跪,慌忙伸手将其扶起道:“我说笑的,怎么你们竟当了真。”,她看了楚清溪一眼,又笑道:“若非你二人在,这屋里屋外又怎可能这等井井有条,我固然是个不干事的,她又何尝不是个双手不沾阳春水的。天可怜见,那等好手艺,竟只在戈壁滩上尝过滋味。”
楚清溪听她絮叨,不禁抿嘴笑道:“你可知足吧,这些年来,我又几时给人做过饭。”
赵宁嘻嘻笑道:“可是楚姐姐,你那日做的烤蛇段和蛇汤真的很好吃,可着实教人念念不忘呢。”
朱纹、碧痕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她们从未想到如此风华绝代的楚清溪竟然还是庖厨高手。尤其是碧痕,听闻这等秘事更是喜出望外,忍不住壮着胆子道:“楚姐姐,这赵姐姐说的,都是真的吗?”
还未等楚清溪回答,赵宁笑着接口道:“哪里还有假来。”,她笑嘻嘻地拉着楚清溪的袖子,娇声道:“楚姐姐,你啥时候再露一手给她们瞧瞧呗。”
朱纹和碧痕顿时露出了向往的神情。她们难以想象素日里谪仙般的楚清溪下厨是个什么模样。朱纹固然是好奇赵宁口中的蛇段蛇汤究竟有多美味,而对于碧痕而言,则更是多了一分惊喜。
碧痕自诩在厨艺上头亦有不小的天赋,而自从跟随着楚赵二人生活,更是打开了不少眼界。小镇上那些知名菜馆的招牌菜固然已被她一一偷师,就连赵宁不经意间念叨出的一些昔日宫廷菜式,亦被她研制出了八九不离十,在与那些菜馆食肆掌厨的交流中,也着实让人惊艳了几次,每想起这些成绩,总能让碧痕沾沾自喜好一阵子。
可如今到了赵宁口中,这楚清溪的厨艺,俨然要比自己高出许多。在整个小镇里,赵宁已是出了名的眼高嘴刁。当然,她并不是故意引人注意,只是身为帝女,她在物质生活方面的要求已经深入了骨髓之中。
要不是她已刻意降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