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我房间吧!”
这还是袁天辰,第一次去韩靖言的房间,两边的成色都差不多,一张单人床,一个写字桌,写字桌上有简易书架,床头有一个衣柜,写字桌旁边有个门,可以去屋后的院子。
只是窗帘的色彩不同,韩靖言这边是飞舞的梅花,另一个房间是飞舞的竹叶,总的来说宿舍主题,都是简洁雅致。
通常坤泽的印记,都长在后肩膀上,将衣领松开一点点,不能看见肩头的印记,火红的凤仙花,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韩靖言看着那印记,这是属于他的,以前上生理课的时候,老师就有教过,每当潮汛来临,坤泽背后的印记,会比平时鲜艳,直到两个人成了夫妻,这个印记才会消失。
现在凤仙花的颜色,就看着格外明亮,如果他猜的没错,今天就是潮汛的日子。
“辰辰,今天就睡在我这边吧,保证不会欺负你!”
袁天辰点点头,虽然两个房间看着差不多,可睡在不同的房间里,会有不同的感受,他现在也感觉到,腹中一股燥热正在蔓延,他希望眼前这个人和他亲近,可他又不想破坏原则。
“这可是你说的,我们一定要把最美好的东西,留到最美好的一刻!”
两个人轮流去洗个澡,换上干净的居家服,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明天早上再拿到院子里晾晒。
韩靖言他把枕头和被子,拿到自己床上,又在写字桌上放了两杯水,然后在手腕上,换一张新的止信贴,被他像生命一样珍惜的人,又怎么能伤害他?别人不行,自己也不行。
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盖着一张薄被,这感觉就像上一回,他过窗而来的时候,感觉好刺激,心跳的速度,就像时钟的秒针,整个房间就只剩下,唿吸和咕咚咕咚的心跳。
两个人都不说话,最是能让人浮想联翩,韩靖言想着,是不是能像上回那样?趁他睡着了,偷偷亲他一下,虽然那感觉就像做贼一样,这就像一个小贼,吃到了一块糖糕。
袁天辰正好也在想这个,一个人睡着了之后,永远不知道自己会干什么,这家伙是不是像上回那样?一晚上都骑着他,后来被他的重量给压醒了,把他的腿搬下去,一会儿又不自觉的爬上来了。
等他睡着了再被重量压醒的时候,发现他就像一只四脚动物,紧紧的缠着他,脑袋凑在一个枕头上,还流口水呢!
或许是两个人离得太近,属于他们的信息素,本能的香气更加浓郁,在无形的空间里百般纠缠。
潮汛来临的火热,比刚才更浓了,现在旁边没有药丸,就只想靠近身边那个人,只有他的信香,能缓解潮汛期的不快。
不由自主的转了个身,让自己再靠近他一些,原本强忍着欲念,让自己不要过分的幻想,韩靖言只能闭着眼睛,不看身边的人,如果他有需要帮忙,会自己告诉他。
坤泽身上有两处信息素分泌腺,一个在后脖子上,一个在手腕上,只要是命定的干元,在潮讯降临的时候,在信息素分泌腺上咬一口,就能得到缓解。
韩靖言觉得咬他后脖子,不但显得很暧昧,更像是喜欢叼着幼崽走路的动物,如果是手腕,感觉上就平和多了。
“辰辰,你是不是潮汛期到了?”
潮汛期诱发的热度,袁天辰无法选择用语言表达,只希望面前这家伙有所行动,只要不太过分就行,所以他就点头。
“一会儿你可别说我欺负你呀!”
“只要你不太过分,我不会怪你!”
“那我们先说好,中学的时候你也学过吧,干元和坤泽在一起,就是遇到潮汛期,该怎么办?”
这个袁天辰当然知道,如果没有命定的干元,就只能选择吃药,相反,可以综合两个人的信息素,来缓解潮汛期的不适。
“我知道,这不算欺负,你要轻点!”
“你明白就好,在你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