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鹤迟疑了一下,不确定自己跪着该怎么移过去。
是要站起来走吗。
在他迟疑时宁稚音走到他面前,用力扯住他的校服领子往前带。裴景鹤为了不直接扑在地上,下意识地用膝盖往前挪了几步。
“还不走?要我把你牵过去吗?”宁稚音重新走到垫子边,对裴景鹤说。
裴景鹤用膝盖爬到宁稚音的腿边,直勾勾地盯着他说,“那你得弄条链子拴在我脖子上。”
宁稚音又给了他一巴掌。
“你现在的眼神比刚才更恶心。”
“拴条链子?你想当狗吗?可是我不养会咬人的狗。”
裴景鹤沉默地低下头,照做了。
“腿分开跪,趴到垫子上面去。”
那垫子确实挺脏的,又硬又粗糙,裴景鹤还被反铐住了手。要是他直接扑上去,估计不仅是校服白衬衫不能看了,还得扑个半张脸的灰。
是个正常人往上扑都要做点心理建设。
宁稚音拍拍裴景鹤带着红印的脸颊,说:“想不想让我帮你把衣服脱下来?”
裴景鹤点头,于是宁稚音伸手解开他的领带。
裴景鹤的喉结猛地一动。
宁稚音让裴景鹤张嘴,将解下来的领带塞进裴景鹤的嘴里,然后直接用两只手将裴景鹤的领口往外用力扯。不过他力气不大,只扯掉了两三粒扣子。
他早想到自己肯定没办法一下扯开,所以又多扯了几下,将裴景鹤的衬衫拉到反拷的手腕处堆着。
都这时候了,宁稚音发现裴景鹤的那里还高高顶着,一点也没有要软下来的意思。
裴景鹤露出整个肌肉虬结的上半身,看起来比穿衣服时攻击性更强了。不过攻击性再强,现在也是被束缚住逃不脱的野狗。
宁稚音打开手机录像功能,先对准了裴景鹤的正脸,又绕到人身后,轻轻踩了一下裴景鹤的后背。“趴吧。在这个垫子上面自己蹭射两次,我就解开手铐。你要是表现的好的话,我再给你别的奖励。”
很快男人粗重的喘息就在房间里响起,许久后,沾满灰尘的垫子上又沾上了别的东西。
裴景鹤趴在垫子上,几分钟没有动作。
在这种地方摆出像狗一样脸贴着地发情乱蹭阴茎的姿势,用又脏又粗糙的垫子蹭到射精,他实在很难感受到什么快感,射出来的时候也很痛苦。
宁稚音见他不动,突然道:“不行了吗?”
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完全硬起来实在太过艰难,宁稚音踩踩裴景鹤的背,说:“要是表现的好,我可以帮你踩一下那里当奖励。我穿着鞋碰你那根脏东西的时候,你好像很兴奋啊。”
裴景鹤的呼吸粗重了一些,宁稚音又说:“你喜欢我穿着鞋踩呢,还是只穿袜子踩?光脚踩怎么样?想让我把你踩到射出来吗?”
裴景鹤闭上眼睛,这下他又完全硬起来了。
等裴景鹤好不容易在垫子上又要蹭到射精的时候,宁稚音终于走到他面前,半蹲下身拍摄他的脸。
裴景鹤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一点点宁稚音大腿根一点微微鼓起的雪白软肉。
于是他看着那一小片他曾经摸过的,看起来就很香很软的嫩肉,终于在射精中察觉到了一丝快感。
宁稚音停止录像,突然怯生生地道:“有一件事,我说了你可别生气。你不说话我就当你不生气了哦。”
裴景鹤这时还被堵着嘴,只得祈求一般看着宁稚音。
于是宁稚音说:“我忘记带手铐的钥匙了,怎么办?”
看到裴景鹤一副五雷轰顶的神色,宁稚音笑了好一会,才站起身来,往裴景鹤身后走。
裴景鹤见宁稚音好像要就这样离开,终于忍不住抓狂地闷哼,想说的话全被堵在嗓子里。
但是一小会后,裴景鹤却感觉到,手腕上那对金属圈没了。
他立马将衬衫勉强扯回身上,扯出嘴里的领带,挣扎着爬起来。
“骗你的。”宁稚音轻轻偏了一下头,说:“我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他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裴景鹤这时候一身狼狈,衬衫上虽然没沾到多少灰,但扣子全没了还皱皱巴巴的,脸上都是灰,裤子的膝盖灰了一大片,裆部不仅有灰,还沾着白色的液体。见到宁稚音要走,他下意识就要挽留:“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吗?”宁稚音打开门上的反锁,头也不回地问。
裴景鹤卡了一下,才找到了借口。“我让你满意了吗。”
宁稚音上下打量裴景鹤现在的模样,露出一个有点轻蔑的微笑。
“想的挺美。”
在今天午休之前,宁稚音已经去找过一次牧驰。
“你哥哥没有打你吧?”牧驰问。
他训练摔摔打打受的伤多,宁知节那两拳是挺重,但影响不大。可宁稚音要是被那样折腾两下,肯定要出大问题。
他们坐在操场边,偶尔有几个来往的学生,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都免不了多看几眼。
几天过去牧驰脸上还留着几块淤青,比宁稚音当时看到的还要严重。
“他没打我。”宁稚音说,“之前他说要加班,我真的没想到他晚上会突然回来。是不是很痛?”
牧驰见他担心得要掉眼泪,慌乱地扶着宁稚音的肩膀说,“早就不疼了。你看,再过一两天就完全好了。我训练的时候比这严重的伤更多,一点事都没有。”
他从自己的运动包里翻出纸巾,帮宁稚音擦脸。
操场底下还有在跑步的体育生,看这一边时眼神像是恨不得把牧驰做掉然后取而代之。
“又是你给我擦脸。”宁稚音的手搭在在自己裙子上,很可怜地看向牧驰。“你会不会因为我哥哥不理我了?我们不让他知道就可以了,好不好?”
抛开别的不谈,哪个家长撞到这种场面都得疯是真的。
牧驰本来以为宁稚音过来是要跟自己说,他哥哥很反对他谈恋爱,让自己以后不要和他见面了。
回学校时教练以为牧驰出校和人打架斗殴,狠狠说了他一顿。先前因为宁稚音总来找他,队里几个人看他不顺眼,嘲讽他当心破相之后不招宁稚音喜欢。
现在看来,这些原来都不算什么。
“我不会的,别哭了。”牧驰抱着宁稚音,让他趴在自己肩膀上,呼吸间全是宁稚音身上的香味。
宁稚音从器材室里出来,就被人拉进了卫生间隔间。
“我刚刚看到了,”许见山说,“里面那个人是裴景鹤。之前和你……的,究竟是不是他?”
宁稚音转头就要去开隔间门,许见山站
在他身后,胳膊越过宁稚音将门把手按住。
“不是他,是牧驰,对吗?”许见山盯着宁稚音的发顶,继续问道。
“都不是。你能不能别问这个了?”宁稚音用手肘抵着许见山的胸口,不满地道:“你不要挤我,压得我没法呼吸了。”
“那小音为什么要折腾裴景鹤呢。”许见山又问。“只是因为被他甩开吗?你已经让我打过他一顿,而且按他那个脾气,就算是忌惮宁大哥,也不一定会乖乖让你这样弄他。”
宁稚音为了避开许见山的压迫,背紧紧贴在门板上,反驳道:“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如果我现在就是看他讨厌,所以才借家里背景欺负他,逼他屈服呢?”
“你不是那样的人。”许见山温和俊美的面孔上面色微沉,“高一时你很讨厌同班一个男生,回家哭着和宁大哥说他骂你是怪物,宁大哥当晚直接找了他的父母,闹到最后整个市里的学校都不敢收他,他直接失去了继承权,被赶到外面端盘子。但是我知道,你讨厌那个人是因为他天天在背后对着同班的女生和双性人评头论足,还强行和你描述他骗自己初恋上床的过程,甚至要拿视频给你看。如果裴景鹤只做过拒绝你这一件事,你不会这样对他的。裴景鹤还做了什么别的事?严重到让你和讨厌那个男的一样讨厌他,甚至要自己动手折磨他?”
宁稚音的手指有些发抖。
“你想多了,我就是单纯的讨厌他那副表情和烂脾气,所以想要折磨他而已。”
许见山突然轻声说,“你不是自愿和裴景鹤上床的。”
他确实猜对了,宁稚音立马给了他一巴掌。
“你说得对,所以我讨厌他,我要让他在我的眼前痛苦。”宁稚音低下头,说,“这下你知道了,满意了吗?”
许见山伸手摸了一下宁稚音的脸颊,摸到一点冰凉。
他马上说,“是我不好,不应该追问你这些。……我没有要拦着你的意思,现在一轮复习你要是有压力,找个发泄渠道也没什么。小音,你别生我的气,别哭了好吗?”
宁稚音抓着许见山的手甩开,打开隔间门走了。
下午的体育课宁稚音在树旁边坐着,许见山给他带了果茶,但宁稚音还是恹恹的,半睁着眼睛发呆。有几个半熟不熟的男生来和他搭话,他全当没听见。
许见山打球打到一半,看到高二三班男生的那个篮球场里裴景鹤下场打球,对自己班里的人说了几句话。
等宁稚音再看篮球场里时,高二三班和许见山在的高二八班已经在球场里对上了。
“许见山今天打好凶啊。”旁边一个男生说,“我记得他和裴景鹤是不是打……”
说到一半他才想起来,裴景鹤和许见山打架好像是为了宁稚音,人还在他们旁边,于是立马转移了话题。
球场上面高二七班队里好几个人似乎都在有意无意地针对裴景鹤,时不时地胳膊肘顶一下或者肩膀互撞。
球场下有人小声议论,但七班的队伍丝毫不受影响,还是按照原来的打法继续打。
许见山抓着篮球,眼神一转,看到堵在球架下跳起抢球的裴景鹤,手腕角度一转,用力将篮球扣下去。
原本应该被扣进篮筐的球微微一歪,不偏不倚地狠狠砸在裴景鹤脸上。
由于距离太近,裴景鹤根本无法完全闪避,被砸的鼻血狂流,失去平衡摔在地上。
沾上几滴血的篮球弹到一边,许见山走到裴景鹤身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对方,微笑道:“——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把球打歪了,真的不是故意要把你弄伤的。”
裴景鹤慢慢爬起来,拿手背碰了碰自己鼻子下面的血迹,随即对许见山一拳砸去。许见山接住他打过来这一拳,两人立马扭打在一起。
很快许见山就占了上风,虽然裴景鹤和他正常情况下打起来不相上下,但刚刚摔倒时裴景鹤脚伤得有点严重,很快就被许见山按在地上打,有些艰难地回击。
很快一边的体育老师被这边的动静惊动,冲上来将这俩人强行分开,但他们两个都很有默契地说是闹着玩的,切磋拳击技巧,只是一时不小心上头了而已。
体育老师实在没办法,能进这所学校的多多少少都不太好得罪,见他们还只是皮肉伤就口头教育了他们几句,满脑门官司地离开了。
“我厉害吗?”许见山将宁稚音堵在淋浴喷头下,喘着粗气问。
他出了一层薄汗,带着几处伤痕的胳膊圈住宁稚音,将他牢牢困在自己与墙面之间。
“让我出去,你先洗澡!”宁稚音不高兴地说,“一身的汗,别把我衣服蹭脏了。”
许见山亲了一下宁稚音微微嘟起的粉色唇瓣。“别生气好不好?你看,我胳膊,还有肩膀这里,都受伤了。小音陪我洗澡行不行?”
“我又没出汗,为什么要跟你一起洗。”宁稚音伸出小手戳戳他肩膀上的一块淤青,“快放我出去。你要是敢直接开水龙头,信不信我揍你?”
许见山中午已经被揍过,又因为解内衣扣子时不小心钩住宁稚音的头发被锤了两下肩膀。
“疼不疼?”许见山慢慢把自己的手指挤进湿软的阴道里抽动,“你周末又和人上床了是不是?谁?”
敏感点被抵住挤压,快感让宁稚音的脸渐渐发红,夹着许见山的手指发抖。“……没有啊。”
他趴在墙上,细长的手指在瓷砖上留下几道手印。
许见山越摸越深,宁稚音舒服得几乎要夹着许见山的手扭腰的时候,许见山忽然说,“套好像还在外面,我去拿。”
宁稚音踩住许见山的脚背。“你能不能别惦记那个了,说了我不会怀的,快点啊。你是不是现在还没硬起来呢?”
许见山实在拿他没办法,抽出手指自己插进去。
“还说没有。”许见山抱着宁稚音,与他一起走到镜子前,让他看着自己还留着不少痕迹的上半身,隐忍着委屈说:“你好好照过镜子,就不会还骗我说没有了。”
走动间粗长滚烫的阴茎在宁稚音穴里乱搅,蹭过微肿的宫口,他舒服得小声呻吟,下意识拿胳膊遮掩上身。
手臂只能堪堪遮掩住一对发颤的小奶子,腰侧和小腹上的吻痕完全遮无可遮,牛奶一样的雪白皮肤显得这些痕迹有些触目惊心,暴露在另一个人的视线下。
“是牧驰,对不对?”许见山边托着宁稚音的大腿用力顶撞,边说,“其实我今天看到了,你跟他在操场旁边。你现在不是讨厌裴景鹤吗?牧驰跟他长得一眼就能看出来像,……你喜欢这张脸?所以换个人也可以?”
宁稚音不跟他说话,浑身都在因为快感小幅度地颤抖。
许见山低下头,“你没发现你被他操肿了吗?里面外面都是肿的,现在还没消。屁股上还有巴掌印。”
他将自己插得更深,没几下就将柔软紧闭的宫口打开,坚硬硕大的阴茎头部挤进去,又迅速用力地抽出,来回几下后宁稚音软嫩的穴道疯狂抽搐缩紧,死死夹着他似乎不想让他乱动。
许见山不为所动,贴着宁稚音满是泪水的脸颊亲了亲,继续他迅速又凶狠的抽插。
“轻点,你轻点……”宁稚音无力地晃晃小腿,边抽泣边抓许见山的胳膊。
这个动作让宁稚音先前一直遮掩的胸部也暴露在镜子里,那上面的指痕比其他部位的印记更多更清晰,艳红的奶尖颤巍巍地挺立着。
许见山轻声说:“——可是小音现在不是很舒服吗?怎么能轻呢?”
他抱着宁稚音重新走到淋浴喷头下,打开热水,将人按在墙上从后面进入。
许见山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宁稚音雌穴上面那对发育不完全的小囊袋,“这里,也差不多都是空的。竟然还骗我没有和别人鬼混。”
宁稚音低低地哀叫一声,许见山手指向下,边狠狠顶弄边捏住他的阴蒂揉捏。
“这里,肿得缩不回去了。牧驰弄得很舒服吗?都把我完全忘掉了?”
宁稚音原本就很怕别人碰他阴蒂,宁知节先前总是爱抽打他的雌穴,每次都抽得他尖叫潮喷,还要往上面夹着夹子摆弄,现在那里几乎是碰都碰不得,许见山一捏宁稚音就差点腿软得跪到地上。
许见山举起被宁稚音喷的全是透明液体的手掌,放在宁稚音眼前晃了晃。
“这么舒服,那我应该更重一点。”
酸涩与涨与刺激的快感一起炸开,宁稚音艰难地趴在墙上,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许见山的性器处。
“我感觉你比之前还要敏感了。”许见山自言自语道。
宁稚音哭着说:“你个绿帽癖……让你轻一点!你没听到吗,我肚子好涨……”
许见山带着宁稚音的身体朝上狠狠顶了两下,宁稚音几乎是立马就痉挛着哀哭出声。
原本白嫩的阴唇被折腾得红肿鼓胀,凄惨地分在两侧,被撑出好大一个紧绷圆洞,含着许见山的性器发抖。
几缕银丝挂在通红的腿间,他往上徒劳地挺起腰,似乎想逃离这根大东西的蹂躏,但阴道里面的嫩肉却夹得死紧,险些将许见山夹出一头汗。
抽噎直接问宁稚音感觉到许见山在碰自己紧闭的后穴,扭着身子想躲,许见山安抚道:“别怕,就让你舒服一下,只是手指而已。”
宁稚音委屈地趴在墙上,边哆哆嗦嗦地被人将小子宫都奸透,边承受着男生对他生涩后穴的摸索。
许见山摸到那块微微凸起的嫩肉,用力按了好几下,宁稚音几乎立马就要弹起来,却因为体内还插着一根硕大的阴茎而软了下来,在许见山眼里看来只是轻微地挣扎了几下后,前端流出一点白精。
高潮时宁稚音无意识地绷紧身体,红肿的穴肉缠着许见山的阴茎发抖,这让他感觉肚子里面更胀了,好像要被许见山撑破一样。
“我好累啊。”宁稚音小声哭着说,“这次能不能先停了?下次吧……下次一定……”
许见山没回答,抱着宁稚音一路走到了床上,一阵轻微的响动后,宁稚音趴在床上,感觉到有什么冰凉坚硬的东西抵在臀缝间,挣扎着回头看去,发现竟然是一根跟许见山那里差不多大的按摩棒。
宁稚音立马就想逃下床,许见山按住他的后腰,强迫他刚刚被手指搅得湿软的肠穴一点点吞下那根东西。
他揪着枕头狠狠抓了两下,边哭边小声尖叫,怎么挣扎扭腰都没逃过被顶开后穴的结果。
许见山打开遥控,按摩棒嗡嗡振动,同时那根插在宁稚音子宫里不肯出去的阴茎也开始抽动。
“好痛,我肚子要破了……”宁稚音趴在床上骂他,“你等着,我明天就去,去和宿管举报,你带违章电器……”
坚硬的小腹每一次拍击软滑臀肉都会带着那根按摩棒边振动边在宁稚音青涩多汁的肠穴里胡乱搅动。
那根东西原本其实没有完全进去,这时候越钻越深了,直至顶着紧闭的结肠口振动,将那里刺激得一点点变得松软,带出淋漓的汁水。
许见山喘了一口气,说:“我们学校宿舍不会供不起大功率电器的,所以根本没有违章电器这种东西。你又看了什么了?”
床单上全是黏滑的湿迹,宁稚音前面的雌穴在发着抖潮喷,不大的浅色肉茎失禁一般淌出半透明的薄精。他已经高潮得没有力气再和许见山说话,大脑一片空白地趴在床上。
“今天这么快就撑不住了,是因为周末做得太多,没有休息好吗?”许见山突然问。
其实确实是这样,但宁稚音这时候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随着许见山下身打桩一样有力的动作微微抽搐,在一波又一波无法躲避的快感中夹紧那根带给他痛苦与快感的阴茎。
许见山又说:“我不是绿帽癖。我戴绿帽,难道是因为我想吗?”
“你下周有竞赛,还在学校里跟别人鬼混。”宁知节升上前后座之间的挡板,对坐在旁边的宁稚音说,“这次又是谁?许见山还是那个体育生?”
宁稚音假装没听到,闭着眼睛装睡。
直到到家宁稚音也没回答他,宁知节实在无法,一把将宁稚音抱起来,像小时候一样抱到自己胳膊上坐着。
宁稚音吓了一跳,他要真是只小猫,这会尾巴上的毛都该炸起来了。
“我的裙子,你把我裙子底下掀起来了!”宁稚音一只手扶着宁知节的肩膀,另一边又去扯他的领带,有点生气地说。
宁知节停下脚步,将宁稚音的裙子整理好,这才继续走回去。
宁稚音被他抱到床上,宁知节手一松,宁稚音就要下床。
只穿着袜子的脚刚沾上地毯,宁知节就把他重新捞回床上,开始扯他的裙子和衬衫。
“你自己看看。”宁知节将宁稚音按得跪趴在床上,“你奶子上面这么一小片皮肤,有三个人的手印。”
宁稚音没回答,实在无法挣脱,拿手挡住自己红肿湿软的雌穴。“你别弄了……”
宁知节将宁稚音的两只手腕抓到一起压在枕头上,对宁稚音说:“屁股抬高。”
宁稚音没理宁知节,宁知节就往他还残留一些红肿掌印的小屁股上抽了两巴掌。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这两下不比宁知节抓到宁稚音和牧驰那次打得轻,但其实说重也重不到哪里去。只不过宁稚音格外娇气一些,被这样打了两下,马上忍不住哭了。
宁知节紧绷着脸,又往宁稚音肥肿的雌穴上扇了两下。
粗糙的手掌带着毫不留情的力道抽打在可怜的嫩肉上,刮过被拉扯得缩不回去的阴蒂,整个雌穴又麻又酸,从深处饱受男人阴茎蹂躏的穴道里滴出一点透明的液体来。
原本宁稚音是不愿意听宁知节话的,宁知节几下抽穴之后,他腰软得挺不起来,只能塌着腰翘起屁股大哭。
“这里也肿了。”宁知节将手指挤进宁稚音肿得一圈嫩肉都有些鼓胀的后穴,语气越发阴沉,“他碰了你的逼还不够,还要碰你这里?还是说你根本就是跟两个人都做了?你周末被搞成那样,今天还有力气去偷腥?”
他手指摸到深处,发现肠穴里面都格外湿软,简直要气得发疯。
“你是不是根本没上晚自习?”宁知节揪住宁稚音的阴蒂往外拉扯,边问道,“小音,你到底在和谁鬼混?混得课都不上了?”
宁知节拉扯几下后又对着宁稚音红肿发烫的臀部和雌穴抽打,没几下就把敏感的嫩穴扇得潮喷,又肿又热的抽搐着喷水时宁知节也没有停下动作,宁稚音终于受不住这种酸麻痒痛交加的可怕快感,说了实话。
“我没有!我去上自习了……”宁稚音眼眶和脸颊哭得大片大片都泛着粉红,“后面是许见山,许见山拿着按摩棒弄的呜呜……”
宁知节终于暂时停下他手上折腾宁稚音的动作,宁稚音哭了一会,手腕微微往外抽动,想脱离宁知节的掌控,结果又被巴掌抽了雌穴,喷得大腿根上全是淫液挂出来的银丝后终于不挣扎了。
“又是许见山。你看我不好动他,就找他是不是?”宁知节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
“我就要找他。”宁稚音边抽噎,边断断续续地道:“他才不会不问清楚什么事就打我!……你打得我疼死了。”
“你这叫疼吗?”宁知节往宁稚音高高肿起的雌穴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将人又拍出一声哭叫。“你低头看看你流了多少水。”
宁稚音反手要去挠宁知节的手背。
“你不讲道理!反正就是疼,疼死了,你这是家暴。”
宁知节松开捏着宁稚音手腕的那只手,宁稚音立马爬到离宁知节最远的角落想要缩成一团,但是这时候宁稚音的腿已经有些合不拢了,只能退而求其次曲着腿。
宁稚音脸上全是泪痕,两只桃花瓣一样圆润漂亮的眼睛旁边又红又肿,哭得直抽气,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到底是谁不讲道理?”宁知节快气笑了,“你在学校干的什么好事,我再不管你,你以后是要逃课和人上床吗?”
“我就跳了一节体育课,体育免测还是你给我申请的。”宁稚音已经哭得有点打哭嗝,拿着枕头就往宁知节身上扔。“那你给我取消那个申请啊,我每周跑两次一千米,你就等我哪天倒在跑道上吧。”
要真让宁稚音跑一千米,他支撑不住当场倒下那几乎是必然的事。不过他现在这么说纯粹就是胡搅蛮缠,这学校体育课早变水课了,一个月体育老师都难得会让他们跑一次。
宁知节指着刚刚宁稚音趴过的那片沾满透明体液的床单说:“那你就拿着这个当证据去报警,验伤的时候给他们看看你到底是哪里受罚了,去啊。”
宁稚音哭着抓起衣服穿上,跌跌撞撞地拿起掉在地上的手机,直接朝门外走去。
宁知节没去拦他,想着他应该不会真跑,结果过几分钟一调监控,发现宁稚音已经跑出门一段距离,马上就后悔了。
明明知道他脾气差,还硬要逆着毛摸,真是气昏头了。
宁知节追出门,一边找人直接打电话给了他们住的这个别墅区几个出口的门卫,让他们看到人了记得拦下来。
他在外面跑了快半个小时,西门的门卫终于给他回了电话,说人已经拦下来了,让他快点过来。
宁知节赶过去时,旁边路过的住户都快要报警了,怀疑门卫是强奸犯。
结果宁知节一来,被怀疑成强奸犯的变成了宁知节。
不怪路人疑神疑鬼,宁稚音头发披的乱七八糟,衬衫也没扣整齐,膝盖和裙子下面露出的一小截大腿全是发红的各种印子,抓着手机一直在哭。而且他长得还格外好看,这么一看上去就像那种因为美貌被黑心有钱人强取豪夺的可怜金丝雀。
那边人110都已经快按上了,宁知节因为宁稚音离家出走半个小时出的冷汗还没消,看到人完整地还在那里,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我是他亲哥哥。”宁知节将宁稚音拉到自己旁边,对热心路人说,“真的不是什么非法关系,同一对父母生的。他谈恋爱被我发现了我们才吵的架。”
他想把宁稚音抱起来,被毫不犹豫地给了一巴掌。
这下路人觉得宁知节不像强奸犯,像是人贩子。
“他真是你亲哥哥吗?”她警惕地看了宁知节一眼,问,“不是的话我现在可以帮你报警。”
宁稚音边抽泣边点头。
宁知节说:“我这次抱的时候注意点,不会弄到你裙子。”
宁稚音把他的手挥开,哭着说,“我不要你抱,我自己走回去。”
这下其他人终于放下心来,还好不是不法分子,只是哪家大小姐发脾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