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剑还在房屋之间跳跃,他那霸气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此时正经过一个失眠宅男的窗户,这一响,把那个宅男可是吓得不轻。隐约之间,苏如剑都听见了王八盒子卡镗的声响。
那家伙见不是他老爸查房,抄起旁边的餐巾纸就是向着苏如剑丢去。
苏如剑手一伸,接住了飞来的餐巾纸,顺便还说了一声谢。来到一个公交车站台下。一边用餐巾纸擦拭着自己打湿的头发,一边接起电话道:“谁啊,你大爷的,大晚上了,街坊邻居还要不要休息啊!”“放肆,居然敢和你大伯这样说话!”电话那边传来了雪域道人低吼的声音。苏如剑赶紧换了腔调:“原来还真是我大爷,这声音浑雄的,差点就震伤我的耳朵啊,有啥事情!”
“呃,是这样的,刚才我再和一群丧尸交手的时候,那一群僵尸突然就不动了。不知道你那里是什么情况!”
“哎呀,你那里也是啊,我这里也是。那他们现在是什么反应?”苏如剑看了看远处一个站在尿旮旯里面的丧尸,问道。
“他们表情很痛苦,似乎要挣脱束缚,渴望ziyou的样子。不知道你那个文气是不是有效果!”后一句才是雪天志要表达的重点。要是这事情依靠文气还不好解决的话,那他也就只有使用暴力拆解的方法。一旦暴力拆解的方法一使出来,那些被控制思维的丧尸解体的同时,原本的寄主也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苏如剑道:“你先不要挂断,我去试试!”苏如剑走到那个站在尿旮旯里面的丧尸道:“嘿,兄弟,膀胱炎啊!”电话那边的雪域道人眉头一蹙,答道:“你才膀胱炎呢,老子好得很!”“嘿,你倒是说话啊,你是尿滴白,还是尿不尽?”苏如剑拍了拍那丧尸的肩膀。丧尸吃力地转身“我靠,这世界上还有这样帅气的丧尸啊,可是你这站在尿旮旯里面也不符合你的身份啊。”转过身来的丧尸还算是蛮清秀的,除了动作有点僵硬,身上满是血污之外,还真的很难看出这是一个丧尸。苏如剑瞅了瞅那家伙的下体,妒忌之火油然而生。
“哎呀,我的妈呀,好大一根麻花钻!”苏如剑心中惊骇。此时此刻,他似乎是明白了,这个英俊的小伙子为什么一直背对着他,感情这家伙还在害羞呢。
电话那边雪域道人一听这家伙恶心的话语,当即就挂断了电话。
“我说,小家伙,你是不是在做什么不光彩的事情时,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啊。”他歪着脑袋,看着苏如剑,仿佛没有听明白苏如剑的话语。
然而,当苏如剑仔细观察那英俊小伙子的眼睛的时候,苏如剑看出了一丝害羞和闪躲。
苏如剑手握白色的宝石,嘴中唱道:“如果没有武藤兰,又为何会有苍井空,还有小泽玛莉亚”歌声中,文气所化的音波能量扩散开来。
“哐!”一个啤酒瓶从天而降,险之又险地摔在了苏如剑的脚边,吓得苏如剑菊花一紧,背心一凉。歌声戛然而止。伴随着啤酒瓶破裂的,还有一声老寡妇幽怨地怒骂:“大晚上的,鬼哭狼嚎地做啥,还要不要人睡觉啊,再叫,老娘强暴了你!”
一个脸长虬髯,身形彪悍地女人就站在了窗户边上。怒目巡视,寻找大晚上还在唱肾斗士性史的坏孩子。
只是进入他眼前的却是一个英俊帅气的小伙子。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麻花钻看地虬髯老寡妇甚是欢喜。老寡妇舔了舔自己的下嘴唇,高大的身躯做出让人怨恨的鹌鹑状,念道:“你坏死了,人家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想了想,又道:“如果你要强来的话,我也只好配合你了!”说着还羞答答地扯了扯自己的胡渣子。
英俊丧尸小伙一个机灵,撒腿就跑。留下了尿旮旯后面的苏如剑。
“我靠,这么快!”苏如剑惊讶。随即突然欣喜道:“我成功了,我成功了!”苏如剑一跃三丈,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只是这样一来,我们的小苏苏彻底暴露在虬髯寡妇的视线之中。
苏如剑感觉背后凉凉的,回头一看,只见到老寡妇舔了舔下嘴唇,嘴角邪邪一笑。
很多时候,话语是苍白的,语言是空洞的。一个小小的动作,微微的表情,就可以表达一个意图。嘴未开,已然让看的人明白了其中的千言万语。
苏如剑撒丫子就跑,那速度,只怕是超过了目前这世界上最快的狗。这要是不跑的话,那他这个可怜的小处男,就要被几年未尝男欢的老寡妇给开苞。要真发生那样的事儿,他苏如剑第二天怕是连渣滓都不会剩下。更加可怕的是,以后说不定还要过上被人鞭策的苦难生活。成为某寡妇的胯下坐骑。
几个呼吸,苏如剑就是追上了前面正在歇息的英俊小伙子。苏如剑走到他面前,道:“帅哥,怎么称呼!”“我叫”小伙子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说自己名字的好。就给自己瞎掰了一个名字“你叫我强子就好了!”苏如剑点了点头,问道:“你现在有什么感觉没有?”
“呼,前所未有的好啊!以后打死我也不在晚上的时候打灰机了!”强子的话让苏如剑愕然“这是为什么呢!”
“前天晚上,我做完作业,拿出手机,情不自禁之下,就是观看了一部电影。那正是枪上膛,手握把,扣扳机时,我的窗户突然被一股黑烟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