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没搞明白对方究竟在问什么,因为关于她的过去,她的前世,他们之间有太多的疑问没能问出口。
但有很多她是没办法回答的。
比如为什么明明死了,却又以另一种身份重生;比如为什么在她死去的那个晚上,何氏家主何南成的身上为什么会出现密密麻麻的剑痕,这与她究竟有没有关系;又比如,世间女子千千万,怎的偏生重生到了公仪家,而真正的公仪连枝去了哪里。
何生趴在怀中姑娘的肩头,他的声音有些发颤,他道:“为什么瞒着我。”
明明是疑问的话语,却是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南连枝不论怎么听,都觉着有责怪的意思。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耳边又传来一阵追问,南连枝在心下仔细组织了下语言,随后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因为我不知道我能够在这具身体里存活多久,我害怕我有一天会突然消失,我不想你难过。”
何生抱的更用力了些,他深呼一口气,冷声道:“所以你就选择了对我而言最残忍的方式。”
“不是,这不残忍。”南连枝连忙出声否认,“既然连能够继续存活多久都是未知的,那就干脆……嘶,痛!”
在她说话之间,紧抱着她的人竟将她领子往旁处扒开,朝她的肩膀上狠咬一口!
该死!
她边用力将趴在肩头的人推开,边朝身前人的后背拍打着。
何生用得力度很大,推自然是是推不开的。他在咬痕处轻轻舔了舔,附在怀中姑娘的耳边轻声道:“这是惩罚。”
许是被呼出的热气吹得了,南连枝听了这话瞬间觉得脸颊滚烫,她只觉眼前的人,与平日里那副高高在上动不动就害羞的白衣公子判若两人!
她在心里暗自道:“怪哉!”
她察觉到了不对劲,伸手朝怀中人的脸部贴去,好烫!朝脖子贴去,依旧很烫!怪不得她觉得自己抱着的是个火球。
南连枝心下一沉,关切的询问着:“公子,你身体好烫啊,你不会是出什么毛病了吧?”
“酒有问题。”何生稍稍顿了顿,随后将脸往怀中姑娘的脖颈处贴了贴,他迷迷糊糊的道:“你身子凉。”
话刚说完,还不等南连枝反应过来,便又将滚烫柔软的双唇覆上,贪婪的、不知足的索取着唇齿间的余香。
……
盘腿坐在地上的黎风为何惟有正细细诊着脉,心里估摸着此时急火攻心,刚准备继续诊断的时候,却忽的发觉手腕被人反手握住。
晕躺在地上的人不知何时有了意识,不仅扼住了他的手腕,而且张开双腿就要坐到他的身上。
“娘亲啊啊!”
黎风惨叫一声,随后猛地将眼前看着神志不清的红衣公子一把推开。
他是盘腿坐在地上的,由于用力过猛的缘故,他直接躺在了地上,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何惟有就已然坐到了他的身上,一双手不老实的拽着他的衣衫。
“你他娘的快从老子身上滚开!”
黎风边破口大骂,边用力将坐在自己身上的红衣公子推开。却不曾手刚伸过去,就被对方十指相扣的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