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痒,心更痒。
他当着少说两百人的面。对着花想容裂衣欲出的丰胸狠狠掏了一把,然后又在她地翘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这才笑着放开来。
花想容走了几步,回眸凝望她,眼睛眨了几眨,俏皮、妩媚兼而有之,还夹着一丝透出艳丽娇颜的羞怯祈盼,四哥身为正人君子,勉强还能够克制,围观的那些路人们早一个个给勾地魂都飞了,连蹁跹阁的姑娘们都有不少看得发痴。
唯独龙五,目不斜视,双足不丁不八,站在庞昱斜侧方,一双锐目警惕的盯着四周,随时准备好了应付突发的状况。
花想容眼角的余光,一直在注意他的动作,看到这些尽显高手保镖素质的举动,弯弧如月牙一般的黛眉,眉梢悄悄的拧起了些儿。
她朝庞昱抛了个无限诱惑地媚眼,拧过一把束绵似的腴腰,转身朝蹁跹阁里边走,红艳艳的光滑缎子裹着丰满的臀股,款摆而入摇曳生姿,背影分外诱人。
眼看进门,她又停住脚步,盈盈别转螓首回望庞昱,鹤颈般的细长皓腕托着雪腮,尖细纤美的如玉食指飘到了姣好的唇畔,咬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狡黠微抿,看唇形,说得应该是:“夜里记得来呀,我——等——你——”
四哥是个正直的人,更是一个爱老婆地人,虽然秀香没有过门,而且暂时、恐怕、估计也过不了(南宫mm可不是说推就能推滴),但是庞昱对她却向老婆一样的好,出门这才多久啊?啊?啊?啊?啊?领着龙五扭头就杀回西市,大肆采买胭脂水粉,衣服首饰,准备回去讨老婆欢心。
“什么,宝香斋的顶级胭脂,你卖三贯钱一盒?十贯钱三盒卖不卖?”
“啥?这条裙子一十三贯?太不吉利啦,爷忌讳,十八贯怎样。一口价。”
“唉呀吓,这支玉簪不错,就是簪头嵌的珍珠小了点,没气派、不惹眼,有没有龙眼一样大的?白得就免了,老子黑珍珠!”
反正是小弟孝敬的装票子。四哥省它作甚?
花!不花不是糟践了弟兄们的诚心么?
四哥买这些,当然是回去送秀香,不过旁人看见他刚送花想容回转蹁跹阁,然后马上跑来,买了一大堆奢华贵价的女性用品,会怎想那就是别人的事了。
舆论地力量,总是不可以小觑滴。
珠宝首饰这些地搞定,四哥又杀到了书店。
直接扔一句。
“古往今来所有的兵书战策,名将传记。通通拿来,每种三本,没有地。调货,也是三本,每种。”
这是昨儿答应了小狄青的事,跟自己小舅子,尤其要说话算话,不能反悔!
“三三本?”
“对啊,一本看,一本收藏,一本传道。高人买书,都是这样的。”庞昱大喇喇笑到,神情悠闲地很,一点也不着急。
为什么要急?
总得等消息传开,被邹熙芸知道他和花想容有一腿,再好去谈条件嘛。不然去得早了,岂不是显示四哥猴急,反过来被对方占了主动。
四哥拖着两大车东西回府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先杀到春满园用兵书砸得小狄青眉花眼笑,发誓从此姐夫和姐姐“做”什么再也不插手,然后直奔秀香处,拿出两件小礼物哄得她开开心心,
啥?不是买了两车么——
哎呀,两车里边一半是“孝敬”二娘、三娘地,另外一半唉,秀香虽然柔弱却很要强,一下子给得多了决不肯收的。慢慢来。慢慢来。
总之,四哥哄开心了二娘三娘。哄开心了姐弟俩,然后就吃午饭,吃完饱饱的睡了个午觉,等吹雪来报,他和花想容那点暧昧的事情已经传遍了京城,这才悠哉悠哉的穿好衣服起来,带着吹雪、龙五,驾车直奔七秀坊。
比起昨日陪着秀香来,七秀坊上下热情洋溢,婢女、丫头、舞姬们一口一个天丁大人,叫得既恭敬又亲热,庞昱这次再进门,七秀坊里里外外所有人,不论男女,给他的只有不欢迎的眼神。
唯独钱恃才大闹那日,留给他颇深印象的那位被骂的狗血淋头了还能笑脸相迎地管事林逍靖,见到他立刻堆出一副谄媚的笑“什么天丁大人到访,鄙坊蓬荜生辉”“天丁大人大人有大量,别和姑娘们一般见识”以及一大同吹嘘拍马的话拍地四哥心情甚爽,刚准备掏票子打赏,丫凑了过来,笑得有点不对,是非常暧昧:“少坊主(邹熙芸)在后院等候天丁大人多时了,小的这就引您过去。”
七秀坊的后院是典型江南园林的设计,园内大树参天,竹影婆娑,苍凉廓落,古朴清幽,整体布局以山池为中心,巧于因借,混合自然,假山之下引构曲涧,汲“二泉”伏流注其中,潺潺有声。亭廊、七星桥、涵碧亭及清御廊等环绕而建,中央的知鱼槛三面环水,方亭翼然,各种景物点缀配置,勾勒出了曲折窈窕的水面轮廓,山影、塔影、亭影、榭影、树影、花影、鸟影,尽汇池中,妙不可言。
庞昱一时惊叹,想不到七秀坊内竟有如此清幽雅致的布景,简直像把一整个江南园林“复制”到了京中,不过他也没心情多欣赏。
因为今天来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办——
“拿下”邹熙芸。顺带着再yy一下,他日抱得美人归,在此池畔野战肉搏,岂非一大快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