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邪笑道:“我是无所谓了。既然有三年清闲的时间,我是求之不得。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就去南疆了,有什么事情南疆来找我就好。”后羿笑道:“也好。走吧,我那里准备了上好的美酒。今天晚上不醉不归。”夏邪笑道:“这顿酒得喝。”说完连个人就朝着后院走去。第二天清晨,夏邪跟家眷就开始朝着南疆进发了。安邑城夏邪是一天都不想呆了。早上夏邪送走了各位师兄师弟,就收拾了行装。自从凯旋归巢之后每天的家门多块要被踏破了。让他是疲于应付。
一路上夏邪带着火灵儿,蘖霖馨蕊,妖若心,天平公主还有广成子跟多宝道人南下。走走停停,遇到了名山大川,风景秀丽的地方就留下来玩几天。如今战乱结束,百姓们纷纷的回到了家园,一切都百废待兴。走到那里看见都是热火朝天的的景象。夏邪如今有三年的假期,自然要好好的放松一下。三个月之后夏邪来到了昆吾城外。昆吾是通向南疆的必经之路。当夏邪望着斑驳的昆吾城墙心里感慨良多。
进入了昆吾城街道上还跟往昔一样,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两侧的商铺依旧还是那些商铺。随处都能看见成群成群的马队从身边走过。只是夏邪的心里多了一份的伤感。物是人非了。在这里有两个人他最有记忆,一个是唐采心,一个是莫少卿。只是这两个人如今都已经离开了自己。偌大的城池也一下显得空荡荡的。沿着街道夏邪找了一家客栈将众人安顿了之后。回到了他的家宅,镇南王府。
如今的镇南王府依旧是还是往昔的样子,大门上的牌匾歪斜的挂在上面,朱漆大门锈迹斑斑。门口的两头石狮子其中一头的脑袋掉在地上。台阶上布满了青苔跟杂草。夏邪慢慢的推开了王府的大门,院子里面杂草丛生,有半人多高。四周房间的那些朱漆油彩仿佛还见证这里往昔的繁华。夏邪走到了正院大厅,里面家具大多都已经不在了,但是大厅墙上挂着的那字画却还有残留。
尤其是正面墙上的有写着一个巨大的止戈二字。小时候不知道多少次跪在这字的面前反省。进入了后院撕了封条之后夏邪来到了莫少卿的房间。莫少卿的房间距离他的房间只有两道回廊。房间里面早就是蛛网密布,厚厚的灰尘挡落到在为数不多的家具上。床榻的边上有一张梳妆台。夏邪那个时候不止一次笑话莫少卿,男人的卧房里面摆着梳妆台,怎么看也有些诡异。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要是多动动脑筋,也能够知道莫少卿是个女孩子。若他是女子,也必然不会跟她有那么多争执。想到这里,夏邪眼眶微微的有些湿润。
坐在落满灰尘的床上,一回头看见在莫少卿你枕头上面还残留着几根发丝。夏邪深吸了一口气,将那发丝捏起来拿起来一把梳妆台上的梳子,找了个盒子放进去,放到了乾坤袋里面。王府前院虽然被人盗过,后院还好点。王府被查抄了之后一直都有人看管。夏邪从莫少卿房间出来来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间里被翻腾的乱七八糟。显然是抄家时候弄的。如今过了这么多年,这里依旧是如此。
回想起来在王府的那些日子,在这里呆的时间算是最长的。为了赢得父亲的欢心,曾经他一度十分的刻苦的研读功课。兵法韬略,圣人经典,史书札记。也是那个时候积攒了不少东西。夏邪在自己房间里面呆了一会就来到了他母亲的房间。在夏邪的记忆里面,母亲总是那样的慈祥,有一双温暖的双手。站在这房间里面,望着那一张矮塌,不禁的落下了眼泪。儿时常常就在这矮塌上母亲哄他入睡,夏邪坐到矮塌上抚摸这那矮塌,心里一阵的酸楚。
这一切都是后羿造成的,为了大局夏邪暂且将家仇放到了一边。但是他心里清楚,他迟早跟后羿还有一战。不为别的,只为他的父亲跟他的母亲。以及镇南王府上上下下八千多条人命。等反攻天庭完毕,也是他找后羿报仇的时候了。夏邪深吸了一口气,听见了门外有脚步声,当即警觉了起来。释放出了元婴一看来的是一个衙役。衙役当即喊道:“什么胆敢私闯禁地?速速给我出来,不然本衙役就不客气了。”
夏邪一想人家替自己看了这么多年家,多杀也得个人家点表示。虽然这是公差,但是人家也是尽力了。不然这后院早就跟大厅一样被人搬了一空。当即迈步走从了大门。衙役抬头一看夏邪顿时一惊,当即跪倒在地上道:“小人参见忠勇公。”夏邪一愣道:“你认识我?”衙役急忙道:“普天之下谁不认识你?小的曾经在几年前见过你的画像。”夏邪一想也是,当年他从这里去安邑,平西王围捕自己。自然会有画像出来。随即笑道:“起来吧。”然后从怀里拿出来一袋巫玉道:“多谢你替我看了这么长时间这宅子。在是给你奖赏。还有,我来这里的事情不要声张。不然又要惊动当地官员。很是麻烦。”
衙役一愣,急忙道:“小的一定守口如瓶。只是这钱小的不能要。不然让别人知道,岂不是让人都要戳小的的脊梁骨?”夏邪直接将巫玉塞到了他的怀里道:“让你拿上你就拿上。那里这么多话?”衙役一看夏邪变脸了,也不敢说什么。急忙道:“那小的告退了。”夏邪一笑,当即迈步向他父亲的书房走去。书房在后院的东南角,乃是后院之中最大的建筑。
夏邪从小虽然在镇南王府长大,但是进入书房的机会也很少。因为那里都是父亲日常办公的地方,没有他的允许,进入书房是要重罚的。书房的大门上面布置了一层简单的封印,显然是抄家之后将书房封印起来,这里毕竟是王府重地。这封印对于夏邪来说,不算什么。稍微费了一点功夫就打开了书房大门。镇南王的书房十分的宽阔,后面是密密麻麻的书架,一些书架的竹简都不见了,显然是王府的资料,都被带走了。夏邪来到了镇南王的书案前,做到了一只上。现在也能够想象父王当时在这里办公时候的情景。
拿起来书案上的那一只毛笔,这是他父亲常用的狼毫笔。小时候他就是坐在父亲的怀里,拿着这支比笔学习写字的。这里有太多他的记忆。以前最怕来书房,一旦父亲说是让他去书房,必然不是什么好事。那个时候他也调皮,经常的惹祸。一旦被父亲发现,必然是先到书房。一顿训斥之后就去大厅面壁思过。有时候不准吃饭,不过母亲准是偷偷的过来塞给他一些点心。后来被父亲发现了,总是说慈悲多败儿。往昔的一幕幕都浮现在夏邪的脑海里面。不禁让夏邪感慨良多。
夏邪在书房坐了一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准备回去。这个时候一只老鼠从匆匆的从地跑过。夏邪皱起了眉头。老鼠必然会咬坏这里的书籍,当即夏邪释放出元婴开寻找老鼠的洞穴。当他发现了一个鼠洞之后顿时一愣,因为这个鼠洞竟然联通着一间密室。夏邪随即走到了那堵墙边上,开始在墙上摸索了起来。不过摸索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机关,若是能那么容易被找见,也就不叫做密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