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约翰先生,真的是个君子,每提出的任何一个问题都显得那么彬彬有礼,根本就觉得好像他所提的问题,没有让人觉得有这种恶语,完全是一种温吞如水的感觉。
兄弟们也不以此为例,觉得这不过就是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而已,但是他们现在谈论到过去生活,有很多的憧憬,有很多的向往,更多的是有很多的噩梦。
兄弟们其实想去讨论,因为这个时候很多话题,很多年没有认认真真去讨论过的话题,甚至因为我的原因,这个话题甚至成为一种禁锢,甚至成为一种禁忌,而不能轻而易举的去讨论。
对,对我来说那真的曾经是一场噩梦。
看到兄弟们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的眼光,他们想谈,但是也不敢谈,所以话他们看到我眼神,不知道我这个时候的眼光或者我的眼神会做出什么样的判断,当然他们不可能知道,因为这个时候他们必须要去看我的情绪,才能是否考虑继续讨论的话题。
也许我不知道兄弟们对这么多年的事情,对他们来说算不算你是一场噩梦,也许不像。
废话,我也不知道算还是不算。
所以今天我觉得没有必要让兄弟们太过于禁锢自己,我不知道会不会用这样开放式的语言去谈会好一点,但是我不想去说这种事情,因为我突然觉得自己很疲惫,特别在谈到这些过往的往事的时候。
我内心深处有一种自私的感觉。
那锦堂或许太贵了解我,他突然的紧紧的抓住我的手,他安慰着我,给我一个勇气,给我一个鼓励,我知道这时候他一定会作为我最大的支撑。
而且这么多年来,我从来也没跟他去讨论过这事情,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去讨论,而且我不想去讨论,因为这个东西对我来说是一夜翻不开的话题。
对,我和他之间始终横着一个鬼哥。
这是种极度敏感的话题,我曾经为这个事情非常的痛恨那锦堂,真的非常非常的恨。
好像若干年过去之后就很慢慢的消失了,我有时候也逐渐逐渐明白那时候他为什么会开枪,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迫不得已去做那个动作。
当然,当我渐渐的明白和理解他当时所做出的那种痛苦的一个决定的时候,也许他的痛苦并非并不比我少。
他的痛苦是我没办法去理解的。
所以关于过去的这个话题,我从来没有跟他敞开心扉的去聊天过,真的从来没有,这一直是我的境界,我从来不会跟他去谈论的东西,他尝试过跟我讨论东西,从来都被我一句话给淡淡的说过去。
说白了。
这么多年这些孤儿院所有的话题从来都生活在我的梦中,一直生活在我的梦境,从来没有跟任何人去讨论过,他就像我梦中的一种故事。
那一个故事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永永远远的,只有我一个人才去孤独的去品尝着那一份孤独。
我不是不想与别人去分享这样孤独,我不是不想与人分享这份难堪,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去跟人家分享,那曾经的一场噩梦而已。
往事如烟。
这种往事就如同蜘蛛网一样结成层层叠叠的网,层层叠叠的铸造在我的心口上。
每当午夜轮回,我当做噩梦的时候,永远都会想起那曾经的噩梦。
有人问我为什么一定要拼命的吃东西,我一定要吃很多很多东西我才会饱,那是因为我不愿意去做噩梦,因为饥饿让我做噩梦,让我噩梦的感觉让我无与伦比,让我感觉到一种自杀的地方。
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突然的念头,想到去让自己自杀,好像自己感觉是跳跃到一个很深的一个悬崖边。
我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有个念头,也许当噩梦其中材料中我内心无法突破了心中的一种恐惧的时候。
有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我认识内心深处有一种无法解脱的抑郁之感。
这个时候那锦堂说轻轻的抓着我的手,不重不轻,但是很有力量。
他在无声无息的给我鼓励,我们两个没有说些神秘,但是我感觉到他对我的一些支持,他支持我任何一个决定说和不说都由我做出的决定为准,他不会在旁边做出任何一个决定和判断。
他会我的兄弟们,他们在这个话题欲言又止,只是闷闷的趴着饭那淡淡的去喝着他们的酒。
就我二狗子有小心翼翼的在观察我的表情,他是一个很敏感的事情,这个时候都知道我的心情非常不好,那我们也讨论不出这句话。
虽然有时候我们也会讨论这个话题,但是讨论的话题大概是一个大的一个空间不会只有深层次的讨论,一旦我们到深层次的讨论的时候,很多时候就会戛然而止。
如此此刻,再讨论下去,他们知道已经可能会触碰到我的底线。
所以他们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我的表情。
这就是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