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嘟起嘴,我一定是接受了他的啵啵,我陶醉在这种幸福的意境之中,我等待着他的俯身下来,给我一个温暖的啵啵。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闻到粗雅的呼吸声,散发着淡淡的古龙香水味,我不由睁开眼睛一看,哎哟妈呀,那锦堂睁睁大的眼睛看着我一脸笑意的样子。
我的天呐,原来我在做梦,也做了一个让人不忍被描述的美梦,我的天,我的嘴巴还居然在嘟的起,也是无限的靠近着他。
他露出他标志性的帅到天际的笑容:“刚才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能否告诉我一个,我怎么感觉有人紧紧的盘着我的腰,把我的脑袋往下扯,这是在干嘛呢?”
跟他说的我脸更红了,好像是做了个不健康的人的事情,我强壮镇定的你的咳嗽来掩饰自己内心的紧张,一直这样,脸越发红了起来,这话说的有些语无伦次,不知所以然。
“咳咳咳……我在干什么,我在梦到有好吃的肚子饿了。因为肚子饿了,所以才是张着嘴想吃东西,你看我晚上吃东西都吃的很少,都没怎么吃呢,肚子饿的很正常的,不要动奇怪的眼神来看着我,难道你们见过饿死鬼吗?”我会用故意的眼神来掩饰自己的内心紧张。
那锦堂爽朗的哈哈大笑,他笑意盈盈的的望着我,并没有在说些什么,好像是知道我在说谎,但是他并没有揭穿我刚才那个动作,实在是太糗了。
“刚才我见你嘟着个嘴,我还没想干什么呢,但是我不介意,继续往下……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觉得包君满意。”他这样说完之后,故意的俯身下来,好像就是要做我想象中那个动作,我害羞的像一个被踩了尾巴的猫,迅速的窜跳起来。
他一下子就把我揽在怀里:“傻姑娘,你爱我,我爱你,我们两个可以做些事,是这样的事情。这是人性,我真希望这个事情不要拖太久……”他语音未详。
我低下头来,我当然知道他所说的意思是什么,只是现在这个时期,好像很多事情没有凑到最合适的时机。老爷子在生病;现在公司的事情还未转轨道最佳时间,;白薇还在国外,尚未留学回来;他两个最好的兄弟宋达和汪铭九还在马革裹尸,匈奴未灭,何以为家。这一系列东西都错综复杂的刚好混在一起,让我们有诸多的时间和时机,都不能好好的配合。我知道他已经等不及了,这何尝我不是也是一样的吗?
我温柔的一笑,侧着头对他说:“这老爷子病好一点吧。”我的借口有点烂,但是确实是事实。
月老爷子一直最欣赏和最重的就是白薇作为他的最佳儿媳妇,而且他们之间都还有两家的相互曾经承诺的婚姻,即使现在白眉现在不在国内,但是这东西还是依然存在的,不管从道义上还是现实上,这个是一道不可跨越过去的坎,至少目前是这种情形,所以话一切要等这条路理顺了之后,我们才能走下一步路。
我不在乎能等他多久,在我心里面,他已经就是我最亲密的恋人,在这个世上我只是个孤儿,我尚未知道自己父母的存在,所以我把那个党当作自己的家人,自己的亲人,私人恋人,自己的哥哥,他扮演的种种的角色,满足了我对亲情友情甚至是爱情的渴望。有时候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他寄托出这么多如此多的复杂而浓烈的感情。
我记得我们当年在十三岁相逢在一起的年龄,那个是青春杜鹃的年龄。想不到一会撵过去,我们已经认识了10年了,在这10年中,我们经历过很多事情,有过争执,有过抱怨,甚至还有个误解,我很庆幸在这多年的风风雨雨中,他一直这样的亲人要守护和保卫着我,庇护我,我宽容着我。总会给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就是有些为了某种原则而妥协下来,我认真的细细的想想,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对我如此的好,如此的能舍弃一切,坦坦荡荡对我发自内心的呵护。
所以刚才我做的梦做了个公主的梦,走在我内心深处,对潜意识的梦想,梦中的王子也就是他。
现在我真的很爱他,老爱是刻骨铭心的,一种水到渠成的,一种无法割舍的深真挚的感情。我愿意,和这个男子执子之手,一起偕老。
我是这样想的,所以我就要说了:“那锦堂,有你在我旁边,我感觉这真的很好,不管我任何的任性,你从来不责备我。而且你从来都是鼓励着我去破坏,你就会在我旁边收拾的任何残局,有一天你会累吗?”我这句话不能小心,但是你确实是我想问的话,不知道何时我开始对这份感情保持这种小心翼翼呵护。
或者是因为害怕失去,也许对这种感情心里的越深越失去了自我。
爱情生活的男女真的也就像我这样吗?我不知道,也许不是这样,也许是这样,谁要知道呢。
这时我忠于了自己的内心,我手是自己内心深处最灵活的东西,我因为这份感情,付出我自己的所有一切,至少都是我目前所想的。
一种浓烈的的恋爱已经狂喜着我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