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锦堂暂时放弃了台上那里那准备比赛一幕,他开始很乐地看着我:“我不是说过了吗?只要你点点头,什么事我都可以答应你。”
“我偏不点头,绝对偏不求你,你是个能把人气死了半吊子小老大!”
那锦堂开心的表情抽搐了一下。他那种笑声,并且带着一种开心,而且开心的指数非常高,而且说服的指数很小,这一向是他的口头禅“……你开心就好。”
我并不想放过他,“如果你敢三心二意,我决定下次不陪你,我决定搬回老宅去住。”
“你都答应我,三步之内。”
“本姑娘刚好有些事情还没处理完,因为靠宅住上十年半载的,开心。”
那锦堂看见我:“别再小孩子气了,他们应该有自己的打算,何必去操劳他们,从不放手让他们自己独立的生活,他们应该有自己的方式。”
我看着那锦堂你知道我刚才说多过话,我是个不擅长道歉的人,只能换另一种比较柔和的语气作为一种道歉的方式:“可是他们真的会能长大吗?”
“你不试下怎么知道你不能长大,你永远不可能在他们身边照顾他们一辈子。”那锦堂又重复了一遍。
“我的小老大,你怎么又饶了回来了?”
那锦堂继续对我挤出一个温柔的笑意,一起对付这个犟脾气的人。
比赛正式开始了。
在他们两个兄弟伙上台之前,得到阿七的亲自面授,可能是交代他们一些关键场合该注意的事项,我看到他们两个压腿生拉无筋骨,好像有大干一番事业的的豪情壮志。
油四鸡首先摆了一个大鹏展翅的姿势,阿五驴买了一个猛虎扑食的是架势,那这两个姿势一前一后向阿明哥展示着他们的心狠手辣。
我不禁为他们这个姿势大声喝彩,想不到这两个家伙居然能做出这么专业的动作,我不禁为他们感到骄傲。他们学了这大半年,是有巨大进步的。如果按以前来算的话,两个人打架前绝对不会做这方面客套,如果是面对强者的时候,要么直接准备撤退逃跑;遇到弱小者的时候,他们也是不管姿势多么丑陋,二话不说先拿着砖板先拍了过去。
所以他们今天这个动作的开场白,足以让人喝彩。但是我发现,在场所有兄弟都保持静默,搞得我的心都不好意思,我只好对诸位众兄弟干巴巴的笑了笑。
阿牛哥倒是没有做任何的工作,那就是轻轻往那里一站,眉毛往上挑,一种武功高手气息扑面而来。不知道他是否是藐视他们俩,他居然把左手插在荷包里,用右手向两兄弟勾了勾,带有极度挑衅性,完全在态度上你要把这兄弟俩看在眼里。
无需叫阵,这兄弟俩冲出了一个,阿五驴要跟阿牛哥对抗,我暗暗的叫道:有种!但是阿牛哥很快把阿五驴被放倒了,但是油四鸡多了个心眼,他立马窜扑过去抓住阿牛哥的大腿,死死地拖住,但是不给吃糖他的小孩那么任性,同时伴有不停息的叫阵。
阿五驴在这个时候也几乎绝望了再次对阿魔哥发动猛烈的攻击,但是他的攻击好像没有特别有效,因为阿里哥早就识破了他这种打法,抓住他的腰,阿五驴成功了又一次被自己给绊倒了。
兄弟俩最后痛苦的裂着嘴,看来他们的败局已经出现,他们两个干脆就做到主席台上,装的像个弱智一样可怜,像这个局已经已经不用再确定了,看着他们两个随头丧气的坐在地上,擂台下面的兄弟们大多数已经向阿牛哥发出的恭喜的声音,仿佛这个事情就这么已经确定下来。
但是我意识到,这两兄弟后绝对还有后招,因为就在他们相互对望了眼一瞬间,就知道这两个兄弟,可能还在想用我们以前的怪招来制服他们。
早就在我预料之内。
这时候的阿牛哥已经开始松开腰绑带,这是习武者最喜欢的用的,腰带子能用自己的气给提起来,在比武的时候不容易泄气。也就是说,帮他脱下腰带子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他完全放松身态,他甚至转过身去,外面迎接他的兄弟们给她端来的茶,正当他准备喝茶的那一瞬间,两个黑色的身影向他迎面冲来。
说时迟,那时快。兄弟俩采用的策略就是贴身肉搏之策略,一个人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一个用生命来抱住他的大腿,这种贴身肉搏最大的坏处是对方可以近距离的你打的任何地方,心狠手辣的人,甚至可以直接戳瞎你的眼睛,因为你这种状态完全是处于一种被动,一种共同坠入深渊的打法,甚至可以理解为断子绝孙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