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想起来什么了啊?”
“我叫黄彩丽,我母亲姓薛,还有人叫我薛彩丽!都是我啊,我丈夫赶海遇难了,那是二零零九年,我做了他最喜欢吃的菜等他回来,但再也没有等到。”
她用力坐了起来,伸手攥着儿子的手。
“你长大了,如今独当一面,真好啊。”
她擦拭一下眼,语气是那样意味深长,“你要好好儿工作,我支持你,我都好了,张大姐呢?”看书喇
张太也想不到会因祸得福,顿时喜上眉梢,心头的罪恶感也减少了。
“那天那人诓骗我说带我去找儿子,我这脑袋,我稀里糊涂的就走了,哪里知道就被人挟持了,哎,这和你没任何关系,你还七上八下伺候我,给我买水煎包呢。”
张太泪凝于睫。
看母亲果真好了,且将回忆也能头头是道说出来,费知非真的好开心。
看护唯恐她担心,说:“你母亲不过是骨折罢了,休息休息就好了,远远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现在她最好是好好儿休息休息。”
“我知道了。”
支队长看着这一幅温馨的画面,顿时笑了。
他默默离开了病房。
才走出医院,有个小护士却满世界在找支队长和夏亦瑶,护士长看她叽叽喳喳,急忙打手势,“这里不要高声喧哗,多少人在休息呢,你看看你,怎么还毛毛躁躁的?”看书溂
“护士长,我刚刚整理那人床单,我发现了这个。”
那小护士送了一张纸过去。
纸张上是斑驳的血痕,也不知是涂鸦还是什么文字之类。
“这是什么?”
“这可能是某种证据啊,我看着好像是用右手食指写出来的字儿,”那小护士拉远拉近的观察。
“护士长,您不感觉这好像是福字儿吗?”
但那护士长却什么都没看出来,并呵斥她不要大惊小怪。
那小护士惴惴,只能将纸丢在了里头。
“真……大呼。”
其实是“张大福。”
这事本身就是张大福的手笔。
一切都在隐秘中暗暗的进行,以至于没有人能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还会继续发生什么。
事情不算圆满,但还算和谐。
临走之前,夏亦瑶再次和支队长见面。
“这事情我们还会处理,但你也看到了,未必就一帆风顺。”难上加难,且线索若若隐若现。
她都知道这一切是人家在暗中排布,进行。
但却一点头绪和证据都没有。
“谢谢您一路来协助我们。”
“还是那句话“立警为公,执法为民”。”
看夏亦瑶要走,母亲靠近。
张太满眼都是不舍,“还去做节目?”
“要让节目完美收官,”她看看手机地图,拿出之前的宣传图片,“这是一个同心圆,其实也是一颗心,将五湖四海人的心都紧密相连。”
“瑶瑶,任重道远。”
“放弃多简单的,难得的是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