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牌场上出老千的事时有发生,甚至在此之前警察已警告过他,并且将人家如何设计合谋诓骗他的计划都说了出来,但夏林呢,置之不理。
总以为可以咸鱼翻身,却哪里知晓一次输的比一次还多,一次败的比一次还惨。
“哎呀,”夏林不自在的扭动一下身体,嘬牙花子,“不玩儿了,不玩儿了,我这几天运气不好。”
“夏大哥这是哪里话?牌桌上哪里是你说不玩儿就能走的,老祖宗的规矩是一样儿不能少。”
他自然是恐惧。
那熟悉的压迫感让他打了个寒噤。
“人生得意须尽欢不是?最近你资金充足,就要逆风转盘好好儿玩一玩,不要抠抠搜搜的啊。”
“这……”
那人的手掌威严的落在夏林肩膀上。
这等愚不可及的蠢蛋,明明被人算计、剥削,但却一概不知。
经过协商,众人又“麻”了一圈儿。
等夏林意犹未尽被赶出来,又是债台高筑。
他现在也知晓女儿公司在哪里了,之前说好的不闹,但如今翻脸不认人。
一个习惯了言而无信的人,怎么可能遵守诺言。
至于夏亦瑶,她还以为老爹善善从长,已变了性子。
顾煜琛二次手术以后,她几乎又搬了一次家。
下午饭做的不错,三人吃完,顾小星玩儿了会儿嚷嚷着累了,被助理带了回去。
此刻顾煜琛才看向夏亦瑶。
小女人的贤惠,他净收眼底。
“有点事我必须解释一下。”男人忽而冒出来这么一句。
夏亦瑶正在洗洗涮涮,听到声音回头,“什么?”
当即关了水龙头。
水槽内的脏碗已经处理的七七八八,两人面面相觑。
顾煜琛犹如在强调,“我们小时候就认识,”又好像在解释,“算是总角之交。”
这个,夏亦瑶了解。
她无所谓的点点头,一脸“谁关心你们什么关系”之类的寡淡。
“后来她出国留学去了,她喜欢我,我对她却没任何感觉,但两边家里人却乐见其成。”
说到这里,夏亦瑶的手暗暗用力,瞳孔恶狠狠的。
“你当初没有告诉我这个。”
“我以为她不会回来。”
这算不算强词夺理?
她怄气,接下来他什么莫名其妙的解释都听不到了,继续洗。
但顾煜琛已靠近,他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她,“我说完了,你要相信我。”
那力度逐渐变大,但却很温柔。
“瑶瑶,”顾煜琛板正她,亲吻了过去,她吓坏了,但却驯顺犹如森林中麋鹿一般乖觉的闭上了眼睛,“我喜欢你。”
这是正儿八经的表白,夏亦瑶明白,一切和之前都完全不同了。
就在此刻,阮柠却到了。
她大约每三小时会来一次。
固然他已进入恢复期,但她还是不厌其烦,乐此不疲。
她想不到会在这里看到两人卿卿我我,一时之间恼羞成怒,就这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