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眼里的焦急和担忧,她实在不能无动于衷。
可是,这两天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她惶急的看看他,她的思维很乱啊,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了,不着急!”
他抱起她,“我们先去洗澡,你慢慢想。”
是跟他一起洗吗?
她可不可以拒绝?
但是他刚才明明说了他不会强迫她的,她如果拒绝的话,是不是显得太矫情了?
以前,他们又不是没有一起洗过。
所以,她只好被他剥去了衣服放入了浴缸。
这一次他好像有说话算话,在浴缸里也只是乖乖的给她冲头发洗澡,还很认真的给她做了一个腿部按摩!
然后,他又把她抱上沙发,用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还从来没被他这么伺候过,顾宝宝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只好说:“你刚才有没有洗头发?我来帮你吹。”
牧思远没说话,天知道他忍得有多么辛苦。
可是,她的情绪这么不好,他怎么忍心欺负她!
匆匆把她的头发吹干,他几乎是逃着站起身,瓮声道:“你休息一下吧,我去书房!”
真不知道他说去书房干嘛,他现在最需要的是冷水浴!
他不陪她了吗?
顾宝宝抬眼,见他真的要走,又不自觉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我...我现在想好怎么说了。”
牧思远的额头几乎渗出汗来,深吸一口气,他还是在她身边坐下,“好,你说,我听着。”
她点点头,“文皓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觉得我也有责任。”
“你有责任?”
“嗯。我没有阻止他,如果当初我阻止他跟郑小姐的婚事,也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他不用娶郑心悠,也就不会设下这样的一个局来摆脱郑心悠。
她觉得自己不但害了他,也害了郑小姐。
牧思远想起那天晚上,他在河堤边的小树林里听到的话。
他也是男人,他能体会申文皓做这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
“宝宝,你不要这么想。”
他伸手爱怜的抚着她的面颊,“如果要追究起来,这件事应该怪我。如果我有顾及到你的感受,用更好的方式处理好心悠的事情,也许申文皓就不会有‘舍身取义’的想法了。”
顾宝宝呆住了。
今天的他像是变了一个人,说出来的话,都不再像是他。
“你...”
她讶异的看着他,“你说的这些,都是真心话吗?”
他挤出一丝笑,“宝宝,在码头的时候,你告诉我他跟心悠结婚的理由,我真的不敢相信。因为他让我觉得,我不是真的爱你!”
“心悠曾给你那么多伤害,他看不下去了,所以用这样的办法来克制住她,但我呢?我对她的帮助,其实也一种纵容。”
“但是宝宝,你一定要相信我,我那样做,只是不想她陷入困境而已。我跟她认识那么多年,没有感情也有交情,还有郑阿姨,对我也很好,我实在不忍心看到郑家就这样散了...你能理解我吗?”
理解吗?
好像是可以理解的,但心里还是忍不住吃味,“那你真的能确定,你对郑小姐的不是爱情吗?”
闻言,他眯起双眼看了她一会儿。
猛地,他抓过她的手往自己两腿之间覆过来。
感受到滚烫的火热,她一怔,赶紧把手往回缩。
他不让,还那样霸道的让她的小手抓住他的。
“宝宝,”他的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告诉你一个秘密,它只对你这样,对别的女人,不行!”
他在说什么呢!
她只觉浑身的血液往大脑冲涌,鼻间顿时缺氧,浴袍内外的肌肤,瞬间都变成了粉红色。
只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用晶莹的光亮看着他。
他再也受不了这诱惑,张嘴便咬住了她的唇。
温柔纠缠,疯狂渴求,热烫的薄唇褪去了她的浴袍,贪恋着她丰挺的曲线。
她有些受不住这激烈涌荡的欲.望,扭动着身子想逃,柔软的下颚却被他略糙的手指钳住。
“小东西,你要去哪儿?”
他的笑好邪魅,又好...迷人,顾宝宝怔怔的看着,直到他的薄唇再次覆上她的嫣红。
浴袍在不知不觉中被褪下,他将她抱上床。
精壮的胸膛没有浪费一丝一毫的空隙,随即紧紧压上她雪嫩的身子。
这柔软的挤压感让他不禁发出了满足的叹谓。
“宝宝,你好美!”
他说着,邪恶的长指往下,触上了她最的娇嫩。
她有些慌,抗拒着“不要”,却在他毫不留情的刺探揉捏下变成了欲拒还迎的吟.哦。
看着她无助又无辜的眼神,他笑了。
烫唇凑到她的耳边,轻声挑扰着她接近涣散的意志:“宝贝,今天换我来...”
换他来?
她在心里疑惑,换他来做什么呢?
迟迟想不出答案,只感觉最最敏感的花蕊传来异样的濡湿。
她还来不及奇怪,一阵阵更加异样的感觉接踵而至,像是柔软的气息划过她的心尖。
酥.麻难耐,叫人无法忍受。
她忍不住往下移动着目光,大脑轰的一下炸开了...
原来那邪恶的手指已被他的...舌...代替。
“思...思远哥哥...”
电流一波接一波的往她身上窜,她已语不成调。
只能伸出小手胡乱的去推他的脑袋,想将他推开。
他的舌却更深入的探了进去,像是要占据了她的所有那般狂野霸道...
终于,她浑身都失去了力气,所有的意志都溃不成军,她只能紧紧抓着枕头,承受着这更加汹涌的欲.潮。
夜,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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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远哥哥...”
她翻了个身,微翘的小嘴儿发出嘟囔。
牧思远宠溺的一笑,“宝宝,”他柔声说着,伸臂抱紧了她,“昨晚我不够卖力吗?还这么生气的叫我?”
她哪里是不满意,她根本是睡着时说的梦话。
他好开心,因为他又回到她的梦里去了。
“好好睡,宝贝!”
他亲亲她的面颊,悄声走下床。
走到卧室外的露台,他才拿出电话,翻看着刚才一条接一条发过来的短信。
--牧总,郑小姐已经绝食三天了--
--牧总,郑小姐请你去见她,她有事想跟你说--
--牧总,郑夫人今天出院了--
看了这三条,他便没有再看。
都是一个意思,心悠想见他。
说是想把郑家最后剩下的别墅给卖了,希望他能过去一趟。
这样的事情其实叫他的助手去处理就可以了,但她执意要见他,并不惜绝食,他不禁有些头痛。
想了想,他还是拨通了郑心悠的号码。
片刻,电话被接起。
听着她的声音,一时间他竟不知道说些什么。
“思远,你能过来吗?”
郑心悠先说话。
牧思远深吸一口气,“心悠,之前我借给你的钱可以不用还,房子卖了之后,你就拿着钱跟郑阿姨好好生活。”
郑心悠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只问:“思远,我只想见你一面。”
她很坚持。
牧思远没有立即答应:“再看吧,你先好好吃饭。我忙完了,就给你电话。”
得不到肯定的答案,郑心悠不再说话,立即将电话挂断。
牧思远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目光转过,却见顾宝宝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露台的入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