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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儒侠:东方害丑__17(2 / 2)

就这半刻钟的功夫,四个功力深厚的武学大师当中,魏书泉重伤而死,另外三人内力尽失,还不算之前已经离开的武学痴人游歆鸢,这少年武功之骇人听闻,说来谁信?现场一些没有撤离的平庸之辈,又岂能看出其中端倪了?以至于数年之后,当宽州府齐心赶走外侮、域内风平浪静时,关于这段公案,又引起一大武林纷争,此是后话。

(4)举孝廉

江湖中的血雨腥风拉开了序幕,各种耸人听闻的消息正悄悄快速地传递蔓延,但这些只是江湖,就连小小的石咀驿也未因此有任何改变,生活依旧按部就班地向前推进,这不,一出举孝廉的活剧正在盛大而紧张地上演。在一个不小的戏台上,一字排好七八张桌子,都盖着红布,镇上七名咨事端坐其中,台下前排是二十名十三至四十三岁不等的男子,后面是他们的亲友团及黑压压看热闹的人群。只见一喽啰在台上转一圈,一敲手上的铜锣,高声喊道:“众位乡亲,石咀驿镇xxxx年举孝廉活动现在开始!”威严地往台下扫去一眼,再猛敲一声,又拿手捂了铜锣道:“今年先由各村推出的候选人共二十一名已都在前排就坐,万事俱备,先请镇咨事办主任娄德守讲话!”

娄主任清了清嗓子,谁知有浓痰黏在喉咙间,越咳声音越不清亮,望着后台骂一声:“这死相的丫头,杵那儿等死啊!”一个粗布女孩羞涩又战战兢兢地上前来,把衣襟展开在他面前,娄主任又一阵脸红脖子粗地猛咳,终于颠倒出喉咙里的异物,却咳到女孩的上身,女孩低头退去一旁,另一粗布女孩近前,捧着杯子,让他漱了口。旁边一属下笑道:“主任昨晚去哪里抽烟了,玉春楼?”“为啥非得玉春楼啊?可见你不知抽烟之乐,要抽就抽大麻,在哪里都是神仙!懂嘛!”

娄德守随即一转身,扯开嗓门、拖长音调道:“乡亲们——我们这次孝廉之举,秉着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经过最广泛的民主、最充分的酝酿、最严格的筛选,相信是会经得起历史的检验的!”说着顿了顿,一旁的同僚赶紧鼓掌,足有三百余名的亲友团中也响起了一片掌声。“值此良辰美景之际,我先献丑为各位吟诗一首:嗯,嗯!东风吹,小鼓擂,桃花睡,鲑鱼肥,法如锤,不相违,德如规,品相随,光阴追,心无悔!”台下一阵鼓噪:“哇,法如锤,不相违,德如规,品相随,光阴追,心无悔!说的真好!”“先生真是大才!”“主任品格高古!”“独创三言体诗!”

娄主任讲得兴起,站了起来,一挥手,很有舍我其谁、无可阻挡的宏伟气势:“今年的孝廉之举,除了以往的‘夸孝’、‘谈忠’、‘讲演’之外,我们还创造性地创设了‘哭穷’这一环节,力求给选手提供一个全方位展示自己的良好平台,希望你们抓住机遇好好发挥,成为吃皇粮的、体制内的人、上、人!”“讲的好!”主席台左边的一属下激动不已地站起来使劲鼓掌,还不时振臂一呼:“主任真是德馨世范!语重心长!呕心沥血呀!”

妈的!“烟鬼咳血”还差不多!熙狐给丈夫治好右臂,赶过来看热闹,半天挤不到跟前,正打算退往远处看,一抬头,看见了秀才卞钟黍,在人群外漫无目的地溜达。恩人多清瘦啊,女人是打心底里真的心疼:一脸菜色,衣服咣当,神情悲戚。尽管如此,熙狐仍抑制不住的高兴,因为又见着了,而且是正面迎头相遇,忙堆起盈盈笑意,还生怕哪儿不合礼数,殷勤地上前问道:“问卞秀才好,姐姐这里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了!”卞钟黍大感意外,兴奋激动正要还礼,瞥见了美人身边的瞎子,脸色变得有些古怪起来,阴晴不定:他是看着高雄的伟岸有些自卑吗?迷恋熙狐的美色心有不舍?想起偷窥过二人的****而略感羞愤?不知道,只见他低下头来,想走又迈不动脚,一副欲言又止、举棋不定的样子。熙狐拉过瞎子道:“这是我丈夫高雄,我们都是外地人,那天,真的很感谢你慨伸援手、费心照料!”秀才含含糊糊地“唔唔”两句,就要夺路而去,熙狐美目顾盼道:“这么多人,是要干什么啊?”于是秀才就再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了,只是有些悲怆。

“干什么,举孝廉啊,就是民选后备干部。”高雄道:“哦,就是海选啊,怪民主的,难怪石咀驿镇这么繁盛。”秀才冷笑道:“民主和繁盛有什么关系了?再说这儿是演戏,和民主也没什么关系的。”高雄问:“哎?什么是民主?是替民众做主的意思吗?”女人插话道:“我跟着主人在利雅坚府转的时候,好像听人说起过,大概是‘大家说了算’的意思。”高雄这下不高兴了,而且很愤慨:“原来民主是这么个玩意啊,大家说了算,那不尽扯淡、乱套了吗?能办好什么事?”秀才恨恨地接道:“民主是天底下最不自由的形式,是最不负责任的和稀泥的伎俩,也是最堂而皇之的****。我最痛恨民主了,尤其那还是假的。”“是啊,事情就应当由最擅长的人去办最合适的事,人又不是畜生,各自把哪条前后腿举起来或放下去就能解决问题了?笑话嘛!”熙狐看二人能谈得拢话,非常高兴,自己也想了一会儿道:“嗯,我觉得也是,不过民主也不应该是怪物吧,见着了也不用那么不自在。”高雄笑道:“我也是个穷光蛋,要不定要请这位小兄弟喝上几盅。”女人高兴坏了:“好好,我叫害丑去准备一下。”

“可是害丑在哪里呢?他也没钱啊,也得舍了自己的脸皮让别人请他送他,唉,钱这玩意,离了还真不行,明儿我就打工去!”熙狐这样想着,还是舍不得放走秀才,也不好意思自己掐自己,只在心里叹口气,默默地喊了声害丑的名字。然后一个美少年就出现了,他惊奇地看着秀才,又不解地瞧瞧熙狐,心里忍不住哼了一声,道:“这不唱戏呢,看完戏再喝不迟吧。”女人有些不好意思地附和:“看戏,先看戏,我原本就是来看热闹的。”说完心里暗自发誓,要自己挣钱花,那多自在啊。

这时,忽听台上有人嚎啕大哭,熙狐着急,高雄一把将她架到肩膀道:“看看,谁家死人了?”原来是一名候选人在“哭穷”,声泪俱下地表演着:“我兜里经常连半两银子都不装,十天半月地吃不着个肉,爹娘撒手不管,媳妇长得丑,连仆人都一个个病怏怏的,书房可小可小,买不起蜡烛,也借不来煤油,没奈何只好凿开墙壁,借老爹屋里的灯光看书,谁知道他刚娶了第七任小妾,天天洞房花烛,害得自己一个字都学不进去,唉,我苦哇!”说完双手捂住脸,咧着个大嘴蹲那里捶胸顿足,又一阵哭号。熙狐伤心道:“没钱真折磨人,看把这大个男人为难成什么样了。”“装的?还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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