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陈风没有什么概念,他突发奇想,“不知进入此门,需要什么天赋?”
“小子,省省吧,铁匠,可是玩火的。”老铁匠也是耿直,翻了一下白眼,直接断了陈风的念想。
“铁大师,您再想想是不是有什么地方遗漏了,我相信我大师兄肯定是有所用意。”陈风不依不舍,他在做最后的努力。
“遗漏?这种天材地宝我断然不可染指,那他为何还要你找老朽,之前,老家伙好像也找过我一次,难道……”老铁匠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他的手一颤,竟把酒坛捏个粉碎,“锻孔!”
“锻孔?”陈风一脸茫然。
“小子,把黑铁棍留下,你可以走了,三天,我的大门交给你了,不准有任何人靠近一步!”老铁匠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异常,一甩衣袖,陈风一阵眩晕,再次睁开双眼,震惊地发现,阿宝和自己已经坐在破落的院落里。
陈风神色复杂地看向那房门紧闭的旧屋,大长老的这位故友,深不可测。不过这些,都不是陈风要关心的,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守住这一扇摇摇欲坠的木门。
陈风随手一摇,“咔!”,木门,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一人一熊,傻傻地对视着......
“什么,公主,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您说我生活麋乱?您有证据吗?”太子那张俊俏的脸庞,已经快要扭曲了,他的双目将要喷火,那无辜的神情,感天动地。
月王后宫,一场闹剧正在上演。
月王肥硕的身躯,依偎在龙床之上,神色悠然。他的身前,是一众跪伏的皇子,可惜只有两人,敢于抬头对峙。
一人,必然是风华正茂的太子殿下,而另一人,则正是由于她的归来,让平静的皇室生活,泛起波澜。
“证据?这种事,月天星,你心知肚明。”战场上归来的月玉,多了一份肃杀的冷意,而她的赫赫战功,如今,已有了与太子分庭抗礼的态势。
“好了,好了,说到底,我们还是一家人,和睦,和睦。”月王有些不耐烦了,这几日,三天一小吵,七天一大闹,从朝廷之上,嚷到后宫之中,家国大事,饶是月王,也是有些疲惫了。
这次,最为棘手的,是月玉的背后,隐隐有了亲王的支持,朝臣们顿时变成了墙头之草。
亲王,亲王,对了,月王突然想到了什么,“亲王寿辰将至,你们可有准备贺礼?”
众人不由一震,一时唯唯诺诺,最近一直倾心于此事,竟把此等要闻置于脑后,纷然缄默。
“亲王,常年征战沙场,为我月国的稳定,繁荣,立下滔天功绩,依我看,贺礼最好为军旅之物。”月王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消停一会儿了,“你们退下吧,为父也要休息了。”
亲王,无疑是目前最为重要的一环,月玉公主需要抱紧这棵大树,而太子月天星,不会放过一切机会去赢取亲王的好感。说者无心,闻者有意,即便知晓父王的意思,却点醒了朝堂上声势最大的两人。
自古皇室无亲情,两人相视,自顾冷笑,缓缓退下。
刚一出皇宫,两人便马不停蹄地奔回各自的府邸,他们要赶在对方的前面,去拜访那个最为神秘的小店。
“阿黄,去,把我最精锐的府兵全部带上,对了,把府中最值钱的东西全部装上,全部,快!”太子现在只恨自己不能长出一对翅膀。
“月皇门的几位道长,小女子来给诸位请安了。”另一边的动静,则小上不少,月玉的脸上,面若桃花,此战,她手握胜券。
“锻孔?”陈风也是不客气地在铁匠铺旁的一间随时都会塌陷小屋里,翻箱倒柜,陈风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废旧的书房,这一层厚厚的灰,陈风轻轻一吹,“阿嚏!”对面的小熊,灰头土脸,目光幽怨,陈风不禁吐了吐舌头,这房间里,尘烟缭绕,谁能看清啊。
锻孔,陈风好奇地翻开了泛黄的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