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治完了李大公子,车里的纪驰却不免有些担心。
“王哥,我们搞得是不是有些大了……”
旁边的刘文动也变得严肃起來:“毕竟这小子是市局局长的儿子,我们这么胡闹……”
“你们担心什么?出了什么事也是我來扛……”王一凡满不在乎地回答。
自从重新加入了那个秘密组织后,他天天都在刀尖上跳舞,到现在除了给配把破枪和烂证件外,就连一个字儿都沒看见。
想nba那些大牌球星都可以为了待遇问題大肆炮轰加罢赛,自己偶尔借着这个“锦衣卫”的身份出口恶气,难道都算离谱?
要不是现在这个年轻领导清风为人随和,只怕上个任务,王一凡早就推脱不干了。
不知不觉间,王一凡觉得自己现在的脾气有些难以控制。
都说男人三十而立,他现在有身份、有地位,又有这么多玩得來的好兄弟,按理不该如此任xing妄为。
但自从曼城归來以后,王一凡那本來向往宁静平和的内心,却变得充满雄心壮志和强烈yu望,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将刘文动和纪驰一一送了回去,王一凡开着车回到了绿城公馆外。
门口堵路的宝马车早已消失不见,估计是李纲让人开了走。
烈火战车一个刹车停在横杆前,门卫室的小保安立刻就毕恭毕敬地走了上來,抬手遥控升起栏杆,对着王一凡认真地敬了个礼。
王一凡笑了笑,按下车窗伸出头问:“兄弟,看样子,你也当过兵?”
那保安憨憨地笑了笑,黑膛膛的面孔在寒风中微微发红:“我以前在武jing部队里呆过,找不到关系转业分配,就到这里來干了……”
王一凡点了点头,伸手探怀摸出根软中华丢了过去。
“这么晚还要值班,辛苦了……”
那保安接了烟却沒有抽,小心地塞进了上衣口袋里,对着王一凡微笑道:“沒办法,家里有老有小,还有个妹妹今年要考大学,不加加班多赚点钱不行啊……”
王一凡干脆拿出口袋里那包还剩大半的软中华抛给保安,也不多话,开了车就往里面驶去。
这保安下意识伸手接了烟,正要摆手退回去,却见那辆火红的烈火战车已经开得远了。
他带着感激的神情收下了烟,摸出胸口处一个尖刀形状的八一徽章用力擦拭了一把,金灿灿的小徽章在路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王一凡将车停在了别墅外的停车位上,轻轻走到大门前,刷卡输入密码开了门,蹑手蹑脚进了家。
偌大的房子里黑乎乎的一片,现在已是半夜,想必慕容婉儿已经先睡了。
王一凡并沒有开灯,他知道婉儿的睡眠一直都不好,少许声音和灯光的打扰,都会让她好不容易的半响梦境马上被吵醒。
房间内温暖如chun,和屋外早已滴水成冰的寒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个房子的zhong yāng空调也是婉儿找人安的,意大利原装的克莱门特地源热泵系统造价不菲,但带來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比之风冷管道机那糟糕的制热效果,借助地下水和土壤为换热介质的地源热泵,不但可以保持室内的恒温,还可以在冬天随时为用户提供洗澡的热水。
王一凡凭着记忆和暗室磨练出來的炯炯眼神,慢慢摸到了卫生间里,脱下衣服,舒舒服服地洗了起來。
洗毕,他披着条浴巾摸黑走到了房间,伸手轻轻打开房门,却听得房间里的双人床上,传來一声迷蒙的娇柔嘤咛。
王一凡不敢做声,心里忽然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以往和婉儿温存,都是明火执仗地坦然相对,从未像现在这样黑灯瞎火地轻轻靠近。
此刻伸手不见五指的一片黑暗,却给他带來了一种别样的刺激和跃跃yu试。
他轻轻摸到床边,伸手揭开被子的一角,一阵摄人心魄的香水气息很快就钻进了他的鼻子里,撩得他一阵心痒难耐。
算起这次出差,差不多也快一个月了。虽然在异国他乡和悠悠再续前缘,但王一凡的骨子里,还是将慕容婉儿放在第一位的。
他慢慢脱下身上的浴袍,一骨碌钻进温暖的被子里,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女人呢喃了一句,慢慢背过身子。
黑暗中,王一凡觉得身体下起了微妙的变化,他口中吐着粗气,小腹下的yu火炽热燃烧,竟有些不能自已了。
他小心地伸出手,摸到了被中女人光滑细腻的后背,心里不禁一阵又惊又喜。
喜的是,好久沒见的婉儿,那带着阵阵幽香的滑溜后背,比之过去更显出一分骨感到令人窒息的强烈诱惑。
惊得是,过去一直感觉有些保守的婉儿,居然此刻一丝不挂地裸睡着,万一要是家里來了坏人……
想到这个无端的忧虑,王一凡就不禁觉得好笑。
绿城公馆不但造价昂贵,就连物业保安都是江东市的首屈一指,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巡逻jing戒,再加上四处林立的摄像头、红外线报jing器什么的,只怕连只耗子都闯不进來。
正胡思乱想间,身前的女人似乎有些感觉了,本就温暖光滑的身体变得更加火热。
她沒有说话,慢慢转过身來,王一凡只觉一只灵巧若软的小手轻轻摸了过來。
这只手先是轻轻抚了抚他的脸,接着滑到了他的脖子上,顺着他的肌肤一路下行,终于轻轻按在他强壮的胸口前。
王一凡觉得这只小手有些冰冷,心里不免一阵愧疚。
这一段时间让婉儿一个人在家独守空闺,的确是难为她了。
想到这里,他伸手用力按在她的手上,试图用胸口的体温将她手掌上的寒冷驱散。
女人似乎感到了他的心意,本來细细悠长的呼吸竟也有些急促了。
王一凡动情地对她说:“你知道么?我不在的这几天,沒有一天不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