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宾的大概介绍都在里面了,你好好看看。”
燕红站在陈亓面前,把文档发送给他,“这个资料还是挺详细的。里面有几个大咖,多认识下没坏处。”
“我知道。”
陈亓当着她的面接收了文件,“我会记下来的。”
燕红得到了满意的回复,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地走了。
目送着经纪人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陈亓收回视线低下头,翻看文件内容。
然后他的指尖一顿。
放在第一个位置的人,他刚好认识。
文档附了照片,被压低了像素的大头照依然不能减损那个人的半分美貌。
「越真言,lq男团成员,团内定位是门面和主舞……」
介绍中规中矩,很片面,也很单调。
陈亓心事重重地往下划拉了一会儿,然后按灭了手机,有些烦躁地拿起水喝了一口。
等回过神来时,矿泉水瓶已经被捏得咯吱作响。
陈亓站起身,把瓶子往桌上一丢,准备去公司的健身房转转。
汗水从脸颊脖颈处流下,落进被背心挡住的地方。
他的身材不同于当代的大部分男艺人,蜜色的皮肤,饱满的肌肉,将背心的胸口处顶出两个弧形。
陈亓仰头喝了一大口水。
中场休息时,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手机拿了出来。
他打开微博。
没在关注里找到越真言时,他才想起这是自己的大号。于是陈亓直接点进搜索。
就在五分钟前,越真言更新了一条动态。
「今天喂了猫。但差点被咬了。」
「配图jpg」
被咬了?
陈亓皱了皱眉,放大图片仔细地看了下,没看到伤口。
但照片中显露出来的手指纤长白皙,骨节分明,相当漂亮。
陈亓关上手机,左顾右盼了一番,确认没人往他这边看后,悄悄地点了保存。
然后他又点开了图片。
放大。
背景在一条巷子里。
巷子的环境幽深,看样子地处也较偏僻。
猫是土猫,长得不怎么好看。
但手很漂亮。
陈亓端详过后,下意识点了个赞。
他发了一会儿呆,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
他火速取消点赞。
等了一会儿,他坐立难安地刷新了一下。
已经有粉丝看到了。
想了想,陈亓又犹豫着把赞给点上了。
十分钟后。
“陈亓?”
燕红姐打来的电话。
“你手滑了?”
她的语气倒是冷静。
“没有。”陈亓有点怂地解释,“我这叫蹭热度……”
燕红被逗笑了。
“本事见长啊陈亓。”她赞扬了句,“不错。”
陈亓摸不准经纪人的意思,试探着回答:“您教得好?”
“好个屁。”
燕红冷笑一声,但马上她的语气又舒缓下来,“这次的确影响不大,还能为你俩即将一起上的综艺预一下热。”
“嗯。”
陈亓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复,干脆秉持不说不错的原则。
燕红的心情似乎真的还行,她难得不怎么急躁,“公司这边想寻求一下你的意见,你和越真言炒个cp如何?”
“虽然我知道你是直男,但是现在的行情就是这样,小姑娘们喜欢看两个帅哥待一块儿。你也为了钱忍一忍,勉强一下自己……”
“啪嗒”一声。
燕红的声音随着手机一起摔在地上,变得不太真切。
“喂?”
可能没听到回答,那边疑惑地喊了两声。
陈亓颤颤巍巍地把手机捡起来,深情地呼喊,“红姐,我不勉强,我愿意为了公司牺牲自己——”
“……愿意什么?”
“愿意跟越真言炒cp啊!”
陈亓很急,“不是说好了吗?”
“?”
燕红脑门上浮现了一个问号,又被自己按了下去。她冷静道:“谁跟你说好了?”
“你啊。”陈亓很紧张,“是他不愿意吗?”
“要我去谈谈吗?”
“……算了还是公司去吧。”
“实在不行的话,不愿意也没关系,他高兴最重要——”
“陈亓。”
燕红打断了他。
“你什么情况?”
陈亓被下令三分钟内抵达燕红的办公室。
“红姐。”
他一进门就讨好地笑了笑,然后背过身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老实交代,我问你答。”
燕红抬头看到他,横眉重重地一敲桌子,“你和越真言认识?”
“……嗯。”
“怎么认识的?”
“旅游。”
“什么时候认识的?”
“十八岁。”
燕红皱了下眉,“你十八岁?越真言那时候也差不多十八吧?我没记错的话,他当时是年底才出道的?”
她目光如炬,用眼神拷问陈亓,“你老实回答,公司好给你备着公关。”
“红姐好记性。”
陈亓先拍马屁再说正事,“我们真的是那时候认识的。”
“在他还是练习生的时候。”
燕红在电脑上飞快地打字,点点头说:“那你们那时候是什么关系?”
陈亓沉默了。
“别告诉我你俩有一腿。”燕红眼神沉凝,“你没有告诉过我你是个gay。”
“我也不是gay吧……”陈亓眼神纠结,“我觉得我是直的。”
“也不是?觉得?”
燕红精准抓住关键词,“说清楚。”
“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短不了。”陈亓叹口气幽怨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总而言之,我和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
燕红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条斯理道:“你的私事好好解决,不要上了头。娱乐圈同性恋不少,但也不意味着这条路就好走。”
“我真不是gay啊,”陈亓急着解释,“红姐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燕红拍了拍他的肩,一针见血,“你跟越真言上过床吗?”
死寂。
良久的死寂。
在燕红明含杀意暗藏八卦的眼神里,陈亓不情不愿地开口,“好吧,但那只是意外……”
“你跟男人炒cp,跟男人亲嘴,跟男人上床,但就不是gay,是吧?”
燕红冷笑一声,“怎么?别告诉我你俩是因为床上纠纷分手的……对了,你是上面那个吧?”
没人应她。
渐渐的,燕红在今天第一次露出了震惊的表情,“陈亓,你居然背着我在外做零?”
“他长得那么漂亮……让他当1不是应该的吗。”
陈亓扭头避开了燕红的视线,嘟嘟囔囔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他对你用迷魂药了?”
燕红是真的迷惑了,“你不是直男吗?跑去为爱做零?”
陈亓一脸有苦难言,“不是你想的那样……总之我俩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要安排什么工作随你吧。”
话是这么说的,态度摆得也很坦荡,但陈亓心里除了惶恐紧张以外,还是藏了些隐隐约约的期待。
他三番五次地找燕红打听,“越真言跟我炒cp,是公司的意思还是他自己的意思?”
“当然是公司的意思。”
看着陈亓的脸色变得有些失落,燕红还是软下语气提醒了句,“但以越真言的咖位,如果他不愿意,他们公司是没人能逼他的。”
说到这里燕红突然想起了一个传言,忍不住八卦道:“传闻他是长雾娱乐公司太子爷,真的吗?”
“我不知道。”
陈亓诚实地摇摇头,“我跟他认识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他是练习生。”
综艺录制的时间来得很快。
陈亓一身黑色,背着旅行包,带着行李箱走进酒店大堂,跟工作人员确认流程。
正当他仔细核对房间号时,大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轰轰闹闹的声响。
陈亓和前台的工作人员一起抬头往后看,正巧看到越真言和他的助理走进来。
陈亓的身体瞬间就僵硬了。
他脑子转得飞快。
等会儿他要怎么开头才合适?
你好?
还是好久不见?
他应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微笑,灿烂一笑,还是装高冷?
陈亓心脏咚咚咚地跳。
他全神贯注地去听越真言的脚步。
越真言越来越近。
陈亓越来越紧张。
接着越真言停在和他只有咫尺之距的地方。
他开了口,但不是对陈亓。
“请问我的房间是哪一个?”
一阵失落袭来。
好吧,他没理我。陈亓想。
他还在生气吗?
因为自己吗?还是别的原因……
“1209。”
他听到工作人员对越真言说,“电梯在那边。明天早上开始录制节目,越老师您还可以好好休息一晚。”
1209。
陈亓的心脏猛烈地跳动了一下。
他是1208。
越真言对着工作人员道了谢,拿着房卡离开了前台。
全程没有对陈亓说过一句话。
也许察觉到陈亓兴致不高,待越真言走后,工作人员礼貌地向陈亓询问道:“那陈老师您……?”
“我没事。”
陈亓回过神来,努力抛开失落的情绪,“我也回房间休息去了。”
躺在酒店的大床上上,陈亓翻滚了两下。
他心情郁郁,因为越真言。
越真言今天都没看他一眼。陈亓不信他是没看到自己。
他还在生气吗?
因为我吗?
陈亓心里又莫名其妙地爬上来一丝窃喜。
这么看来……越真言是不是还是在意自己的?
他被自己的想法振奋到了,于是一骨碌坐起来。
他快速溜到门口,准备假装若无其事地去看看越真言在干什么。
门一打开。
陈亓就僵住了。
越真言刚好站在对面的房门前刷房卡,听到声音于是侧过了头。
隔着三米的距离和五年的时间,他们再次对视上。
陈亓呼吸一窒。
夕阳斜斜地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铺展到他们面前。
越真言的侧脸隐没在暖黄色的光里,但又神色倦怠像无欲无求的神女。
这么多年过去,越真言的美貌依旧能从白垩纪打到星际时代。
唯一与五年前不同的是,没人会再把他当女孩儿了。
“……姐姐。”
陈亓呐呐地喊道。
话刚脱口,他就后悔莫及恨不得一头撞上柱子。
“我……”
他想解释,但欲言又止。
陈亓身高一米八三,漂亮紧实的肌肉,麦色的皮肤,不笑时显得有些冷酷的面容,但这些极具男性威慑力的特征在越真言看来不过是毫无威慑力的小狗。
越真言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然后推开了门。
在把房卡插入开关处时,他命令道。
“进来。”
陈亓左顾右盼地望了一圈,确认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于是屁颠屁颠地跟进去了。
越真言把手机放在桌上,然后走向床边坐下。
他抬头看了眼陈亓。
他没有指示,陈亓不知道怎么办,于是他试探着又叫了声:“……姐姐。”
他的声音很小,带着不确定又小心翼翼的含义。
越真言点了点头。
“过来。”他说。
过来?
过哪儿来?
坐他旁边,还是哪里?
陈亓犹豫了一下,走到越真言的脚边蹲下。
他像只小狗一样乖巧地伏在主人的旁边,但没有碰到越真言分毫。
越真言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他。
陈亓记得很清楚。
越真言的手搭上陈亓的后脑勺,把他往自己这边按。
陈亓没有料到。
他的重心不稳,一个趔趄跪在了地毯上。
然后怼在越真言的裆部。
他僵硬得动弹不得。
支撑在地上的手一下就抓紧了地毯的边边。
发现他没动静,越真言似乎有些疑惑。
“舔啊。”
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陈亓的额头,“你不会了吗?”
越真言的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困惑。
他的声音很好听,不低也不高,像淙淙流过的溪水。
他还喜欢把每个字都说清楚,因此语调很慢,有种漫不经心的困倦感。
陈亓曾经被他的声音迷得神魂颠倒,时隔这么多年,抵抗力不增反降。
不就是舔吗?又不是没舔过。
他身手去解越真言的裤子拉链。
然后被“啪”的打了一巴掌。
“用嘴。”
越真言蹙着眉不满地看着他,“你忘了?”
于是陈亓放下手,该用嘴去叼那个小小的拉链。
他一边勾着拉链,一边走神。
越真言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
动作、神态、习惯,甚至于一些不可告人的癖好都没什么变化。
越真言说过他是一个很长情的人。那他会一如既往地喜欢自己吗?
性器突兀地跳出来,打在陈亓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猛然从走神状态里回来。
“在想什么?”
越真言问他。
“没……”
陈亓紧张地摇了下头,主动去含越真言的性器。
他吞吐得很用力,存了几分讨好人的心思。
但还是被嫌弃了。
“你的口活退步了。”越真言语气平静得像在评价今天晚上的菜品,“你最近几年没有练习过吗?”
陈亓听着,一股混杂着委屈和凶狠的怒气突然冲上来,“有啊,你怎么知道我没练习过?”
他还含着男人的性器,说话尚含糊不清,但依然死要面子地鬼扯:“我也要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啊,你怎么知道我没给别人口过?”
他直冲冲地对上越真言的视线,又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又冲动了。
陈亓有些懊恼,每次对上越真言他就跟失了智一样。
“但我没找过别人。”
越真言低垂着眼,让陈亓无端听出几分委屈,“我只有你一个人。”
“那你帮我口出来可以吗?”
越真言礼貌地问道,“一直硬着的话,我会很难受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蹙了蹙眉。
“……好。”
陈亓心里有点愧疚,又有点窃喜。
他边卖力地吞吐,边在心里反思自己:越真言是不是还喜欢我啊?是这个意思吗?
唉。陈亓后悔地想,他刚刚也不应该逞能信口开河的,越真言又单纯又好骗,真误会了怎么办。
他想着,又拉不下面子解释,于是愈发努力地讨好身上的人。
直到腮帮子酸疼,他也坚持到了最后。
他猝不及防被呛了两下,心一横干脆全咽下去了。
“陈亓。”
越真言摸了摸他的头,“我想和你做爱,可以吗?”
询问不过是表面功夫。
越真言知道陈亓不会拒绝自己。
就像现在。
陈亓听到他这话时很明显愣住了,但依然没表现出任何抗拒的意思。
越真言垂眼看着他跪在地上的样子。
唇色很红,嘴角还有溢出的精液。察觉到越真言的视线,陈亓伸手抹了一把。
“现在吗?”
陈亓小声地问,“要去买套吗?”
“我不喜欢用套。”越真言说,“感觉操的不是你了。”
陈亓脸有点红。
“哦……那好吧。”
于是他从地上爬起来,忍着长跪不起的麻木感准备坐到越真言的身上。
离得好近。
陈亓被越真言的气息刺激得头脑发昏。
头发、衣服。
被埋藏了五年的习惯被突兀地唤醒,以至于陈亓对于肢体接触的敏感度无限提升。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颤颤巍巍地靠近越真言。
他们肌肤相碰。
陈亓猛地打了个哆嗦。
“……怎么了?”
越真言轻声问。
陈亓摇了摇头。
他伸手下去扶正越真言的性器。
两个人的温度都很烫,烫得陈亓有些恐慌。
……先做了再说。
他想着,咬牙沉下身去。
被巨物贯穿身体的肿胀感并不太舒服,太久时间的疏离让身体本能地排斥异己。
“滑出去了。”
越真言提醒道。
我知道。还用你说。
陈亓想开口怼他,但余光瞥到他的脸又把话憋回去了。
他深吸一口气,做第二次尝试。
纳入的过程他疼得面目扭曲,泪眼模糊中他看到越真言在注视他。
“……别看。”
他哑声道。
陈亓伸手去挡越真言的眼睛,但被扣住了手。两人顺势十指相扣。
掌心触碰和十指相连的刺激感比下身还大。
陈亓有些难过地呜咽一声。
越真言的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腰,把他往下压。
“再坐下去一点,可以吗?”
陈亓皱着眉不吭声。
感觉坐到底后他缓缓吐出一口气,然后听到越真言抱怨道。
“你骗我。”
什么?
陈亓没懂他什么意思。
“你没和别人做过。”
越真言挣脱和他十指相扣的手去摸他的后面,“这么紧,谁愿意操你?”
陈亓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他知道越真言爱在操他的时候发疯,但每每看到他这张天仙般的脸蛋还是忍不住费解那些污言秽语的来处。
“你啊。”陈亓怼他,“姐姐,你不在操我吗?”
话音未落他就被顶得难受地呃逆了一下。
越真言猛地挺腰撞他。
他动的速度很快,把撞得陈亓身子一突一突的。陈亓太久没感受过这种刺激,不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住。
“你慢点,草……行不行……”
他分开腿跪在越真言身上,拼命地想把腿收拢一点,以使自己逃离那根烧火棍似的性器。
越真言察觉到他偷懒的小动作,漫不经心地把他的膝盖拨开。
“——操!”
陈亓悲鸣一声,猝不及防吞吃到底,“你差不多得了……操,你特么干嘛?!”
他垂在身前晃荡的鸡巴被狠狠地掐了一下。
“你刚刚说什么?”
越真言目光沉沉地盯着他。
陈亓心知不妙。
越真言不喜欢他说脏话,不喜欢他在做爱的时候忤逆他,不喜欢他在被操的时候逃跑,不喜欢他被射完后夹不住流出来……
总之破事很多。
“呃……”陈亓哭丧着脸,“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故意的什么?”
越真言一边慢条斯理地磨他,一边伸手去揪他的乳头。
“动起来。”他呵诉道,“别偷懒。”
胸前传来的一阵剧痛让陈亓忍气吞声地继续上下起伏。
他边动,边去想越真言的提问——
故意的什么?
“我不应该说脏话……”
他讨好地冲越真言扯了扯嘴角,“我会记住的……”
“还有呢?”
“还有……”
陈亓的膝盖已经有点不舒服了。他跪久了,大腿内侧很酸痛,但他又不敢直接坐下去。
他偷懒地把幅度越降越慢,也不吞完,虚虚地停在半空就了事。
他任由自己爽,挪动屁股想让越真言的鸡巴轻轻地擦过前列腺就抽离,这样快感源源不断又不会过分刺激。
陈亓越来越得意忘形。
他腾出一只手去抚慰自己的鸡巴,快速上下套弄。
然后他长长地喘息着射了出来。
强烈的快感缓缓消散后,陈亓精虫上脑而变得不太灵光的脑子突然意识到什么。
他的心脏一紧。
“爽完了?”
越真言终于发话问他。
陈亓已经开始害怕了,他嗫喏着,“没,没有……”
越真言轻轻地叹了口气说,“还没有啊。”
陈亓被他的语气吓得够呛,赶紧改口道,“不,不是,有的有的……”
他低着头不敢与越真言对视。
紧接着他被掰过下巴。
“抬头。”
越真言责令道。
陈亓犹豫再三,壮着胆子去看他。
“坐下去。”
越真言神色淡淡道。
这次陈亓屁话不敢放,乖巧地吞吃到底。
他自我感觉已经到达极限时正准备松一口气,就被越真言抓着手带领着往下摸。
还有一截。
不知怎的,陈亓突然想到了很久以前越真言在床上那些近乎严苛的要求。
与圣洁如神女一般的脸截然相反的是,越真言的性癖变态到令人发指。饶是陈亓这样身强体壮的男人都受不住那些“奇怪”的玩法。只要越真言稍有不满意之处,陈亓就会被操到干性高潮,鸡巴连尿液都滴不出来,全身上下一摸就能抖个不停。而这时候,哪怕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都不能让越真言有半分的心软。
陈亓从遥远的记忆里抽离出来,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忍不住脸色发白。
他不敢忤逆越真言,于是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去接纳他的全部。
他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但这并不能引起越真言半分同情。
“陈亓,你该重新开始练习了。”
越真言亲亲他的嘴角,轻飘飘地说,“你刚刚的表现,我很不满意。”
陈亓还没从身下的痛苦中缓和回来,就听到一句惊天噩耗。
“你这几天跟我住一起,我重新教你。”
“可是……”陈亓懵了,反应过来后他支支吾吾道,“我们,我们要录节目啊。”
“晚上回酒店,到我房间来。”
越真言用的是他一贯慢条斯理、不容拒绝的语气。陈亓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他心里是有点委屈的。
其实他很想问问越真言,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陈亓自己困惑着,他们是前任?还是炮友?越真言以什么身份来“教”他?
但事实上他还没问出口,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掀翻在床上。
陈亓一惊,“姐姐……!”
越真言欺身而上,掐住陈亓的跨把他往后一拽,然后重重地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
“呜!”猝不及防地,陈亓痛得蹬了下腿。
“跪好。”
越真言冷声命令道。
一些久远的回忆让陈亓来不及缓和自身的痛感,他赶紧翘臀塌腰,把屁股往后面送。
越真言抵着他的髂骨,掐着陈亓的性器进入他。他将自己全根没入,看着粗长的性器逐渐消失在男人的臀缝里。越真言清楚地看到陈亓的小腿抽搐了一下。
他漫不经心地把目光收回来,再次给了面前肥厚的屁股一巴掌。
陈亓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做错了,也不敢问,于是把脸埋在被子里呜咽着抽气。
挨过前面浅浅的抽查,越真言开始发狠地肏弄他的前列腺。他故意顶弄那个折磨人的凸起,迫使陈亓的身体不断发颤,抖如糠筛。
饶是被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折磨成这样,陈亓依旧没往前逃。
越真言心情不错地勾起嘴角。
性器抽出时带出的肠液把床单全部浇湿了。越真言随心所欲地凌虐男人的臀肉,导致这里被抽得红肿肥厚,疼痛难忍。
陈亓的腹腔里异常酸涩。尺寸非人的鸡巴把他的肚子顶出一个凸起,为了避免压力他努力将脊背弓起。但不消一会儿他就会因为酸涩难耐而重新塌下腰,承受新一轮的折磨。
“呜……”
陈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全身抖个不停。他把床单的一角揪成一个球,又无力地松开。
“姐姐、姐姐……”
他颤着声音,像无理取闹的小孩儿一般哭闹,“姐姐……”
“不用了,不用了……”他哭得抽抽噎噎的,“可以了……”
越真言凝视着他因为承受不住而几欲崩溃的反应,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陈亓。”
如同听到什么禁令一般,陈亓抽泣了一声,把所有的呜咽都憋了回去。
他的身体依旧在抖,但看得出来幅度已经减小了很多。
“这不是你欠我的吗?”越真言问道,“五年前,我们难道不是一直都这样?”
房间内安静了许久,只剩下皮肉撞击的声音。
陈亓把脸埋在被子里,臀肉被拍打得红肿。
他沉默着没再出声,除了控制不住的从唇缝里溢出来的呻吟。
越真言也不逼他说话。
他只是动作愈发狠厉,压住陈亓的腿根粗暴地抽送着。
时隔五年,陈亓再次觉得自己的身体内部被狠狠凿开了。肠壁又痛又麻,床单早已被揪至变形。
在浓精汹涌灌入体内时,陈亓发出了痛苦的干呕声。
滚烫的精液喷射在肉壁上,一直涌入身体深处。
他的肚子缓缓地鼓了起来。
陈亓难受地喘息了一声,动了动腰。
射精完后,越真言没有一点留恋地把性器抽离出来,下床站直身体。
“我去洗澡。”
他平静道,“你随意。”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声响,陈亓费劲地坐起来。
精液鼓鼓涨涨地停积在肚子里,他很不舒服。
但再缓一会儿越真言就要出来了。
于是陈亓艰难地迈脚下了床,哆哆嗦嗦地提起裤子,一瘸一拐地离开了1209。
经过浴室时他侧目看了一眼,但什么也没看到。
这边陈亓刚离开不久,越真言就裹着浴巾走出来。
他目光一顿。
地面上,有好几滴浓稠的白色液体。
越真言表情沉凝。
接着他拿起手机拍了个照,加入私密相册里。
而另一边,1208。
陈亓扑在床上缓了好久,终于抵挡不住那如同失禁一般的难受感觉,龇牙咧嘴地走进了浴室。
他打开花洒,蹲在马桶上,想就这么让浊液流出来。
但陈亓并不是毫无经验的雏儿,相反他相当清楚这样能流出来的精液不过寥寥无几,想将大部分引出来只能用手去抠挖,可陈亓保证他的后面现在已经肿得不成样子。
鼓胀的肚子在提醒他快做决定。
陈亓心一横,犹犹豫豫地把一只手伸向后方。
忍住压迫红肿肠肉的痛意,他把手伸进去抠挖了半天,一股股白色精液混合着花洒中的水流在地上。
手指伸到最深的地方,剩下的精液依然顽固地留在里面。
几番尝试后,陈亓放弃了。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三下两下冲完了个战斗澡。
期间他的大腿一直在细微地颤抖。
回到床上,陈亓陷入了沉思。
这是他们时隔五年的第一次见面,就这样的结局收场。
之前那个困惑他已久的问题又缓缓地浮了上来——他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还没等他思考出个结果,手机就响了。
他伸手把手机摸过来。打开一看,发现有三个未接来电,全是燕红的。
“红姐。”陈亓哑着嗓子说,“有什么事吗?”
“你嗓子怎么了?”燕红愣了下,“还有,刚刚怎么不接电话?”
陈亓不知道怎么说。
“……在洗澡。”他含糊过去,“有什么事吗?”
“噢噢。”燕红想起来了,“你和越真言见过了吧?能不能正常说话?”
——正常说话。
陈亓沉思了会儿,然后试探着说,“应该可以吧?”
“那就好。”电话那头的燕红很明显松了口气,“多少人盯着你俩呢,注意一点。懂吗?”
“跟他来点肢体接触,眼神放个电什么的。装作亲密一点。”燕红叮嘱道,“他又不会把你吃了。”
这个还真不一定。陈亓心里想着,然后摸了摸脑袋,嘴上答应道,“好的红姐,我会注意的。”
第二天早上陈亓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
前一天他让助理半夜三更送来了消炎药,但就算这样他的身体仍然不太舒适。
但仅仅是这种程度的难受,陈亓能够忍耐。
把忍受变成一种愉悦,是他在和越真言的相处过程中收获的必要技能。
嘉宾都到齐了。
陈亓一眼扫视过去,都在资料里见过。
他装作不经意地去瞟越真言。
越真言今天穿得很简单很清爽。海滩上的风吹过他的刘海,露出漂亮的眉骨。他的神色一如既往地平静,根本看不出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陈亓悻悻地收回视线。
这一期的活动内容是三人一组,在沙滩上堆城堡。然后观众投票,票数最高的一组优先选择房间。
抽签决定组队。陈亓拿到是红球。
拿到球的第一时间他就望向越真言。越真言的手还没从箱子里拿出来,于是陈亓神色紧张地东瞟西瞟,生怕别人拿到的是红球。
越真言把球拿出来。
——红的。
陈亓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就有些忐忑。
越真言想和他一组吗?陈亓又开始纠结,他希望自己和他保持一个怎样的距离?不远不近,还是不熟?
陈亓甚至忽略了和他俩待一组的第三个人,直到一个活泼漂亮的女生站在他面前。
“你好呀陈亓,我叫肖晓薇。”女生落落大方地和他打招呼,“我抽到的也是红球。”
“你好,你知道我的话,我就不自我介绍了。”
陈亓冲她笑了笑,晃晃手中的球,“还有越真言……他和我俩一组。”
肖晓薇闻言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答道:“好啊,我们现在去找他吗?”
“……嗯。”陈亓有些忐忑,他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越真言,不知道应该装作提前认识还是……
“陈亓。”
越真言走过来,“我和你一组。”
“嗯我知道。”陈亓赶紧答应道。
紧接着他给越真言介绍,“这是肖晓薇。演员。”
“你好你好,很幸运能跟你抽到一组!”肖晓薇是发自内心地激动。
每个人心里都扪清,无论城堡结果是否好看,保管是粉丝多的一组获胜。而在场的所有人里,越真言火得一骑绝尘。
越真言听到这话,突然问陈亓说:“你也这么想吗?”
这么想?怎么想?
在肖晓薇一脸不知所措时,陈亓点了点头。
“我也觉得很幸运啊,我可想跟你一组了。”他赶紧冲越真言笑笑。
越真言似乎被安抚到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嗯。”
然后他主动拉过陈亓的手,“我们现在去堆吗?”
陈亓被他的举动惊得头皮发麻。
他快步拉着越真言往一旁走了两米,低低的地说:“姐姐,能不能不要在有摄像头的地方这么做?”
“为什么?”越真言垂眼,晃了晃和陈亓交握的手,“你不想和我牵手吗?”
“不,不是的。”陈亓急着解释,“我的意思是,有镜头,他们会拍。”
越真言蹙着眉。他欲言又止,脸上带着被剥夺自由般的委屈。
“姐姐……”陈亓撑不住了,他保证如果越真言再犹豫一下,他一定会就此倒戈。
趁着现在还有几分清醒,他赶紧劝说道:“我们可以碰碰摸摸搂搂抱抱的,就是别太过分就行。”
“哪种算过分?”
“不能亲……”目睹着越真言一瞬间就带上不高兴的神色,他话音一转,“不能亲得太过分。”
“我给他们说,我们以前就认识的,行不行?”陈亓说这话的时候,心脏砰砰作响。他抬眼小心翼翼地观察越真言的神色。
越真言脸色一下就冷凝下来。
陈亓的心也随之沉下去。
果然。他在心中苦笑,还是他自作多情啊。
还没等陈亓开始悲春伤秋,他听到越真言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为什么不告诉你身边的人,我们是情侣?”
越真言目睹了陈亓脸上茫然呆愣的神色,心里又愤怒又委屈。
我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越真言挫败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几乎要怀疑自己毁容了。
而另一边。
震碎陈亓只需要一个越真言。
“什么,”他艰难地吞了吞唾沫,“什么意思?”
越真言并不想理他。
他甩开陈亓的手,转身就走。
“姐姐!”陈亓压低了声音喊他,他一把抓住越真言的手,“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要开始录制了。”
越真言的神色比之前还冷淡,“你别碰我。”
陈亓在从头到尾的录制中都显得心不在焉。
他对越真言刚刚那句话毫无头绪,但心里又抱着一丝难以置信的窃喜。可越真言拒绝沟通的态度又让他没法验证自己的猜想。
在堆城堡的过程中,陈亓有意无意地往越真言那边靠,不断地蹭蹭他,或是跟他搭话,就像小学时候试图引起女孩子注意的小男生一样。
而和他俩一组的肖晓薇总感觉浑身不得劲。她猜想这两个人有什么前尘往事,如今在这里试探来试探去的。她心不在焉地拍了拍土,余光瞄到了陈亓去勾越真言衣角的小动作,然后越真言不早痕迹地哼了一声,扯开了自己的衣角,然后愤愤地把已有雏形的城堡戳了个洞。
肖晓薇看着,突然觉得他俩像正在闹别扭的情侣。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但一旦接受这个设定,她就愈发觉得这两人有问题。陈亓的眼神恨不得钉在越真言身上,而越真言尽管表面上爱搭不理,但余光动作几乎写着“我生气了你怎么还不哄我”的意思。
完了我真的要磕到了。
肖晓薇恨不得现在就打开某app登上小号狂写两千字。
她开始构思,是那种cp类型呢?甜宠虐恋?青梅竹马?天作之合?
三个人各怀心思地坐在沙堆面前沉默。
……直到时间计时停止。
毫无疑问,他们仨的城堡是最不美观的。
但三个人都无所畏惧。
越真言漠不关心,陈亓只在意越真言,肖晓薇沉浸在她的cp里。他们将倒数第一硬是站出了正数第一的气势。
于是导演打开直播请观众们投票的时候,粉丝还被这三人的气势给唬住了。
「越宝好厉害!给妈咪亲亲??」
「陈亓老公!老公!好厉害呀老公!声嘶力竭」
「薇薇宝宝好棒~」
「楼上三家闭眼夸?看不到作品吗?」
「不怪粉丝……我也被他们仨理直气壮的气势迷惑到了……」
「反正这一组无论堆得怎么样,都赢定了。」
「赞同了,这仨人气最高还分到一组去了,粉丝一人一票就能把他们顶上去。」
……
而结果正如广大网友们所预料那样,他们三个的票数是毫无争议的第一。
导演让他们选择房间。
显而易见,最好的是海景房,可除了他们以外还有许多老前辈在场。陈亓心不在焉地想着,要选海景房吗?选了好像不太好,但不选的话……越真言受得了吗?
陈亓很清楚越真言有多娇气,他的吹毛求疵是豌豆公主都甘拜下风的程度。
他和肖晓薇对视一眼,都清楚了对方在想什么。
“选茅草屋?”肖晓薇对他做口型。
陈亓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他把脑袋转回来,轻轻地扯了下越真言的衣角。
越真言反手抓住他的手。
陈亓地吓了一跳,他做贼心虚地往四周瞟了一圈。
摄像头拍不到这个位置,而肖晓薇在目睹全过程的第一时间就迅速撇开目光。
她按捺住内心的激动,装作若无其事地上下滑动手机。
陈亓松了一口气。然后凑到越真言的耳边说:“姐姐,我们选茅草屋可以吗?有很多老前辈,我们让让他们行吗?”
越真言还在生闷气。
“随你。”他很冷漠地说。
陈亓捏了捏他的手,大声喊来了导演表明他们的选择。
可到了晚上陈亓就有点后悔了。
茅草屋只有两个很简陋的房间,热水得自己烧,晚上还漏风。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被子床单很干净,像从酒店拿的。
这里只有肖晓薇一个女生,于是她睡一间,陈亓和越真言睡一间。
刚进房门,陈亓就开始勤勤恳恳地整理行李和屋子。
他一回头看到越真言站在一旁没有动静,于是犹豫了下,伸手拉住了他。
“晚上我睡外面吧?”他晃了晃越真言的手,“我怕你掉下去……你上次就——唔!”
他突然被越真言捂住了嘴。
越真言很羞恼地瞪着他,“我没有!”
“唔唔!”
陈亓点点头,应和他,然后眼睛亮晶晶地笑了笑。
越真言收回手,无情地告诉他:“还录着的。”
陈亓瞬间呆住。
越真言看着他这幅惊慌的模样,心里又浮起一抹淡淡的不爽。
“我先去洗澡了。摄像头十点关。”他不想理陈亓,于是拿起浴巾和短裤就去茅草屋外面找热水。
陈亓坐在床上愣了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跟着冲出去。
“热水得现烧。”他追上越真言告诉他,“很麻烦的,我们还没捡木头。”
越真言没说话,但陈亓感觉他已经快爆炸了。
陈亓悄悄瞄了他一眼,看到他紧紧抿着唇,脸颊有点鼓,特别特别可爱。
陈亓伸了伸手指,克制住自己想要摸上去的冲动。他轻咳了一声道,“但今天应该可以向导演组申请一下,我去打个电话问问。”
于是他当着越真言的面把手机拿出来,拨通了导演组的电话,要来了一堆木柴。
越真言盯着陈亓的手机发呆。等陈亓挂了电话后他伸手要过来,“手机给我。”
陈亓不明所以地把手机递给他。
越真言干脆利落地把自己的拇指按上去。
手机解锁成功。
然后他再暗灭屏幕,划开后重新输入密码。
210520。
密码正确。
他心情很好地把手机还给陈亓,“我要去洗澡了。”
接着他对陈亓发出邀请:“你要一起吗?”
陈亓一愣,脸突然爆红,他支支吾吾道,“可摄像头……”
“已经关了。”越真言给他看手机时间,“十点过了。”
“陈亓。”他用一种很难得的,像是在撒娇的语气说,“你不想和我一起洗吗?”
“……想的。”陈亓木木地回答说。然后他感觉越真言朝自己靠过来,额头上有一片湿润的感觉像羽毛般轻轻地飘过。
越真言直起身,摸了摸陈亓的脑袋。
然后他又凑上去亲了亲他。越真言的脸有些红,含羞带怯得像等待心上人来提亲的闺中少女,他眼尾绯红含情脉脉地注视着陈亓,柔声道,“我好想操你啊,陈亓。”
陈亓都没反应过来,事情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样的。
“呜……”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在泪眼模煳中看到晃动的天花板。
他的脸被压在枕头上,涎液从嘴角流下,和眼泪一起糊在枕头上。
“姐姐……”他哀求道,“我、我想休息一下……”
“马上就好了。”越真言红着脸哄着陈亓,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但就顶着这样漂亮的美人脸,他堪称恐怖的性器却毫不迟疑地破开肠道,在那处根本无法承受此等巨物的狭小密道横冲直撞。
陈亓凄凄然地张着嘴抽气,喉咙里不断溢出没有意义的音节。
“咳……”他的手腕被一条带子绑了起来,越真言抓住他的手腕举至头顶,迫使他最大限度地打开自己的身体。
因为猛烈的顶撞,陈亓的脸不断跟枕头发生摩擦,蹭得脸颊一片晕红。
良久后他突然颤抖了一下,发出有些难受的呜咽。
——越真言终于完成了今天的第一次射精。
他长长地舒缓了一口气,身手去摸陈亓的性器。
于是他毫不意外地摸到一阵湿漉漉的触感。
“这是第几次了?”他有些惊讶地问陈亓。
陈亓没回答他。
因为没听到越真言的问话。
被射精的刺激感从他的尾椎骨蔓延到头顶,让他的全身上下的感官都只停留在了一个地方。陈亓的身体微微发着抖,被束缚在一起的手腕难受地摩擦着枕头,但这些都无济于事。
没得到回答的越真言皱了皱眉。
他突兀地把性器抽出来,然后把陈亓翻了个身,径直射在他的脸上。
陈亓猝不及防地吞了一些,被呛得直咳嗽。他的身体弓成了一只弯曲的虾,紧闭着双眼,努力抬起胳膊去蹭了蹭眼睛和嘴巴。
能睁开眼后,他有些瑟缩地望着越真言,嗫喏着道:“姐姐……”
他的脸上依然是一片黏糊糊的白色液体,有些甚至还流动到了脖子和锁骨处,被那个凹下去的锁骨窝装了起来。
越真言看着看着就硬了。
但他不急于碰陈亓。
“你把规矩全忘了。”他抱怨道,“陈亓,你记性真差。”
幸好越真言现在的心情还不错,不然陈亓现在已经体无完肤了。
但尽管这样,陈亓依然吓得瑟瑟发抖。他试图为自己辩解两句:“可我也……”
然后被越真言轻飘飘的一个眼神打断了。
陈亓闭上嘴,有些侥幸地猜想着越真言应该没空带着他的那些宝贝。
……可惜他猜错了。
锁精环穿上去时陈亓已经开始小声求饶了,但下一秒他就被扒开臀肉,一根少女小臂粗的按摩棒毫无阻拦地破开肠道,越真言不紧不慢地抵着按摩棒的底部将其缓缓地推了进去。
陈亓难受地晃了晃屁股,哼哼唧唧着表达自己的不满。
越真言扇了他的臀部一巴掌,要求他跪好。
陈亓先是捂了捂自己的肚子,缓解被按摩棒压迫着的难受后才缓缓抬起了屁股。
“姿势不标准。用时太长。不合格。”越真言冷冷道,“屁股翘高点,腰塌下去。”
陈亓忍气吞声地抬了抬屁股。
然后一声破空声毫无预兆地出现!
“啪!”
鞭子抽打臀肉的声音和陈亓的惨叫同时响起。
他连滚带爬地猛地往前挪了一步,但依然没能避开后面接二连三的鞭子。
“别打了……”陈亓痛苦地嚎着,“姐姐,别打了……”
“你真是忘得一干二净。”越真言气极反笑,“但没关系,等录制结束后,我会慢慢教你的。”
陈亓像是才听懂他的话一般,眼里渐渐露出有些畏惧的神情。
越真言不为所动,他把鞭子一甩,找到按摩棒的遥控器按下了开关键。
“啊啊啊!”
陈亓痛苦地嚎叫着。巨物毫无征兆地剧烈跳动,反复狠狠地摩擦他的前列腺。
按摩棒抖动得极快,看样子是开了最大档。
“过来。”
越真言命令道,“就现在,爬过来,把屁股撅好。”说话的时候他折了折手中的鞭子。
陈亓不仅没动,还往后爬了两步。他被越真言手里的鞭子吓得魂飞魄散。
“别打行不行,姐姐,明天还要录制……”他低声下气地恳求着,话音都在微微颤抖,“我错了,录制完再让你打,行不行……”
越真言似乎失去了耐心。他猛地一甩鞭子,“我数三个数。”
“三。”
“二。”
最后一个字还没出来,陈亓哭着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