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你发现什么不对劲吗?”这回只有左传伟跟着出门。
“她的眼睛太纯净,而且瞧她连椅子都坐不住,一点也不稳重,怎么可能成大事?”当扈不想揭露他早在相州就见过她的事。
“但是陈掌柜”
“怎么这么多陪葬品?多宝楼到底挖了多少坟啊?”古凤玉小声的自言自语。
当扈是个习武的人,听觉十分敏锐,将她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不禁嘴角一抿。
“带她回当燕楼。”这次谁都不能阻止他,就算被她知晓秘密也无所谓。
“楼主,我们干脆直接把他”左传伟的右手在脖子横着一划,表示意图。
死人不会讲话。
当扈当然知道左传伟的建议是最好的方法,可是
他一直压抑着大张旗鼓的探寻她的企图,好不容易再遇上的人儿,就近在咫尺,深灰色的宽袖衣不合身的套在她身上,露出一角的白色衬里显得十分邋遢,但不晓得为什么,他知道这是她故意的,不想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方才豆子跟她说话时,她明显的保持距离,甚至习惯性的回避众人的眼神,然而当大家没有注意她时,又开始张着大眼四处研究,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步调观察周遭,当她发现自己又成为注目焦点时,马上僵住四肢,开始蜷曲着,这种行为莫名的让他联想到兔子,一只误闯沼泽的小白兔,不对,应该说是小棕兔。
“把她带回当燕楼。”当扈重申一次。
“是。”左传伟知道楼主作这样的决定,一定有他的道理。
很奇妙的感觉!当扈知道自己的异能,或许该说他恨死自己这种异能,却无法逃避这种异能带给他的益处,如果没有这股异能,他早在十岁那年就死在砾漠了。
他十五岁时,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这股异能,但是为什么面对她时,控制力全部消失?
老天!只要他一回想,浑身的肌肉线条就像绷紧的琴弦,接着血液开始沸腾,尤其腹间的火热该死!
“当缘,我要去水云阁一趟。”
看着主子踩着如风的脚步离去,原本进来要请主子用膳的当缘差点跌倒。这主子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平时主子会去水云阁,但一直以来都是有商事议谈时,跟其他商家约在那儿,谈完商事就一并解决男人的需求,从来不曾像现在这么急切,难道真的是该成亲?
唉!他就说嘛,男大当婚。
不过水云阁的女子可不能娶进门,也不能像主子之前对左右手说的那般,随便找牙贩买,看样子他当缘要好好的琢磨,这可是他们当府的大事,不能随便。
未来的当家主母应该要有千金闺秀的娴雅风范,琴棋书画更要精通,才不会让外人耻笑他们当府是没有文化的暴发户,这点绝对不能输给相柳和谛听。
楼主在家世背景上已经无法和人比较,这未来的当家主母怎么可以输人?尤其那个不要脸的周府,居然放出风声,说他们楼主意图抢相柳的未过门妻子,呸!如果他早知道周小小婚配给相柳那个大恶棍,说什么都不会代替楼主上门去求亲。
近朱者赤,他又不是瞎了眼,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
那要换成哪户千金?
益州?洛阳?还是到大兴城?
古凤玉现在终于承认,她决定在古代追求勇敢是错误的!
就算她先进千年,但这里可是封建时期,平民百姓的生命就跟蝼蚁一样。
瞧她把自己推到什么境地,就这么随便被人押走。
不知道这群人押走她的目的是什么?
她越想越恐惧,逃吧!对,她要逃走。趁现在入夜,在黑幕的掩护下,或许有机会脱离这里,只要能够成功的离开,她决定要往回走,至少找到学柔,在同伴的身边,她可以心安。
抱着孤注一掷的决心,古凤玉开始推门,理所当然的被锁上了。那窗户呢?她用力一推,没想到窗户居然轻易的被推开。
啊!趴在窗台上,她发现这个房间居然是搭建在湖面上,微弱的月光下,暗影幢幢,难怪他们没有把窗子上锁,笃定她根本无法从窗户逃走吧!
虽然她在水中称不上是蛟龙,但也不至于是旱鸭子,小心的调整姿势,坐在窗台上,慢慢的滑进水里,深怕惊动其他人。
好冷!湖水怎么这么冰寒?
古凤玉的嘴唇无法控制的颤抖,强迫自己游动四肢,同时在心底默背着定理,转移身体的不适,试图找出岸边的方向。
冰冷的湖水不停的拍打肌肤,沁到骨里的寒意让她的知觉变得迟钝。
她到底游了多久,怎么还没有找到岸边?
啊!摸到的这是什么?软软的,像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