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赵五郎的功夫和樊习、潘从实等人差不多,是有一战之力的。
赵五郎所使兵器是一杆方天画戟,纵马奔去,大声喝问:
“呔,来将通名!”
羊威沙哈哈大笑,“就凭你,还不配知道老子的姓名”
赵五郎大怒,挥戟劈去,
羊威沙没有抽兵器,双膝一磕马肚,战马向前一窜,
他伸手抓住戟杆,向怀中一带,
赵五郎握不住兵器了,方天画戟脱手,
羊威沙胯下马没有停,还在前冲,
两马相错间,羊威沙一掌拍在赵五郎胸口,
“砰”,一声巨响,
赵五郎犹如断线风筝,从马上向后飞出,跌倒在地上,口中狂吐鲜血。
陆啸山大惊,此人一个照面就击败赵五郎,功夫太高,
他纵马冲出,樊习也看出来情势危急,跟着冲出,夹攻羊威沙。
骆宏刚也纵马出阵,抢回赵五郎,这才发现赵五郎已经死亡。
却见羊威沙相当傲慢,
面对陆、樊两人,也只是抽出一柄弯刀对攻,
他挥刀隔开陆啸山的长枪,偏头躲开樊习的大刀,
反手一掌扫中樊习肩膀,樊习惨叫一声,大刀落地。
陆啸山和他一交手,就知道不是对手,
见樊习危险,快攻数枪,大喊一声:
“樊习退回”
可是来不及了,樊习已经中掌,大刀落地,
人在马上晃晃悠悠,像坐不住马鞍一样。
骆宏刚见形势危险,再次纵马冲出,护着樊习回阵,
陆啸山长枪一摆,拨马急回,
羊威沙弯刀一指,昌康军乘机掩杀。
幸亏平时训练时,巴桑严格要求士兵,
一旦主将战败,士兵不准先跑,交替放箭掩护主将回阵,
这才使得陆啸山安全回到自家阵中,但士兵死伤较多,他总算回到营寨。
当然,也是托羊威沙傲慢的福,他上阵前就对手下放过话,
说不管对方多少战将合力攻击他,都不准其他人上前助战,他要一个人打败他们,
否则,陆啸山能否安全回去,还真不好说。
陆啸山查看樊习伤势,见他肩膀处有一块乌黑的印记,
没有在意,毕竟被打了一掌。
不料一个时辰后,樊习浑身冰冷,点燃炭火,盖了几床被子也不行,
当天晚上,樊习说话困难,有生命危险的样子。
陆啸山感到奇怪,他是武将,打架受伤见多了,
被人用拳头、掌力打中肩膀,最多骨头断了,怎会有性命之忧?
骆宏刚听说后,来到樊习帐中,
看了他的伤势及状况,大惊,
这和他之前被朱中沙击了一掌后的状况是一样的,会死人的。
他赶紧向陆啸山汇报,说自己曾经被打过一掌,
和樊习伤势一样,最后还是主公救了他,
听说这是一种阴毒功夫,名叫阴符功。
陆啸山大惊,现在兵力不足敌人一半多,赵五郎战死,樊习重伤,
他不敢再拖延,命令飞鸽传书到昌宁城,向主公报告战况以及樊习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