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吗?(1 / 1)

普通一天的收尾到了,夜晚的学校里,自习时间很漫长,作为一名普通的高中生,练习一本接着一本。

这节自习课刚开始,看到黑屏上的粉笔字,你开始在桌里寻找着要交的练习,你还没开始动工呢。

练习册拽出一个折的整齐的方形纸条,甩在了桌脚,你弯腰捡起,一定是谁的恶作剧吧。

湿了吗。

隽秀的字迹和露骨的话让你的手抖了一下,一时间并紧了双腿,自己竟然有了反应。

一只手攥着纸条,扔在了一帮的垃圾袋里,是谁……

你咬着牙,僵硬着脖子,不敢看周围的人。

有人知道了你的秘密。

你是一名普通再普通不过的人了,上学,交朋友,生活过的平凡,你喜欢不被关注的感觉,拥有属于自己舒服的圈子。

可后来,事情有了变化,那天晚上荒唐的尝试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渴望的次数和程度不停在上升,身体敏感度也……

不能被人发现。

每次上学时,你都要好好检查自己的东西放置的位置,确保不会被家里人发现。

学校里安排满满的生活几乎没有时间让你反应,你很少在学校发作的……

除了那天晚上,淋了雨的身体实在让你受不了,在换衣室换衣服的时候,来了感觉,不小心……

可是换衣室很窄,你憋住没有发出声音,除了一堆杂物,明明没有人的。

你抓着笔,整节自习课都在不安中渡过,但好歹写完了要交的作业。

“同学,交一下作业。”

有人敲了敲你的桌子,此时你正盯着练习册封面发呆,扣着它的一角。

到底是谁……

你被惊醒的反应过大,身体颤抖了一下,“给你。”

一只手拿起练习册递给了你的数学课代表。

“嗯。”

他很平静地接过你的作业,临走前还提醒了你一下,“记得交数学笔记。”

你们的数学老师非常注重你们上课记的笔记,隔段时间就要收上去检查,现在又到了检查的时候。

你行不在焉地点了点头,今天晚上又要花的时间补笔记了,不过这都是小事。

你眼睛一亮,对了,字迹!

同桌正要去扔垃圾,因为班级实行垃圾自己处置的制度,你跟同桌共用一个垃圾桶,轮流倒。

“我来吧。”

你笑嘻嘻地提起垃圾。

“可是,这次不是轮到我了吗?”

你走到门口,手摆了摆,“没事,我闲着没事干啦!”

垃圾池距离你的班级有点距离,这让你很庆幸,你一个人摸黑,在快要到垃圾池的地段停了下来。

纸条很小个,一溜烟地跟其他垃圾混合在了一起,幸好垃圾都是一些纸屑,不然你的手就不保了。

因为时间短,你没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纸条,立马将垃圾给扔了。

你把纸条塞进裤子口袋,往回走。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我以为你掉垃圾池里了呢!”

平常聊天的声音在你的耳边变大,你尴尬地四周张望,因为那个人很有可能就藏在班级里。

“没有,我走路慢了。”

此时铃声响了起来,那个朋友也没有再继续说了下去。

你偷偷看同桌的动作,确保她正在写作业,为了以防万一,你打开一本书放在桌面。

随意翻了一页,将纸条展开。

湿了吗。

你尽量不去想这句话的涵义,开始认真端详起眼前的字。

漂亮的字往往很容易被认出,但其实你除了身边几个朋友的字,其他人的字也认不出来。

但好歹排除了几个人选。

接下去几天,你打算偷偷观察班里人的字,你悄悄把纸条取出来,不动神色地塞进口袋。

物理课代表正收着笔记本,你张望了下,收的速度不快。

你拉开椅子,“同桌,笔记交一下。”

你漫不经心地晃了晃手,你的同桌看起来昏昏欲睡,昨天肯定是熬夜了。

你指了指桌面的笔记,没有注意到是你。

你一路下来一连收了好几本,乘着检查名字为由,已经排除了好几个人。

“你怎么帮起程栖收作业了?”

你很自然地回答她,“老师叫我帮帮程栖,助人为乐嘛。”

就这样蒙混过关,就要收起另一本时,一只手按着那个笔记本。

“同学,接下去我会收的,谢谢。”

程栖紧闭双唇,平和的神色带着隐隐的笑意。

“那行,给你。”

手里的分量不清,你已经搞清楚了一些,不急着去全盘弄清,确认字迹的方式还有很多。

上课铃响了,班主任如常地放下他的保温杯。

“同学们,有谁愿意去清扫一下我们的更衣室的?”

他和蔼地笑着,看着下面的人。

“老师,那明明就是杂物间!你看谁去换过衣服的?”

你抬着头,眼睛闪过心虚。

“哎,所以要清扫清扫,整理一下嘛。”

“哪位同学愿意身体力行?!”班主任正要拿出书里夹着的名单,他早就料想这种活没有愿意,那他只能眼睛一闭,随便指个人了。

“老师,我可以。”

你举手表示愿意,你要去确认一下,如果当时真的有人在,会留下什么线索嘛,尽管这样的希望很渺茫。

“好好好!许栗,这个学期的个人劳动免了!”

下面响起一阵哀嚎声,“老班,你怎么不早说啊!我愿意啊!”

你的同桌用手肘碰了碰你,“可以啊,竟然料想到了这个操作!”

你朝她微笑一下,随即低下头,假装看书。

班主任扬了扬手里的书,说道:“你们这群懒虫,赶紧打开书。”

你的一只手往下摩挲着,班主任是教语文的,你的语文书封面少了一角,很容易辨认。

“翻到35页。”

35页,你的手指捻着页脚,33,34。

35……

本是空无一物的页面,多了一个纸条,跟昨天的如出一辙。

你抬头看了看班主任,他嘴上念念有词,已经开始讲课了。

缓慢地展开纸条。

要帮你吗?

你宁愿听到露骨的话,也不愿意将这联系起来。

湿了吗?要帮你吗?

你隐藏在发侧的耳朵开始发烫,开始感觉班级里有某个视线正在注视着你,看着你的展开纸条的动作,看你窘迫的表情,和此时微微缩紧的腿。

班级公告栏张贴着课表,但是35页却是除了班级的人很难得知的页码,你悄无声息地将纸条放进口袋,那个人,一定藏在班级里。

纸条上的两句话不断打扰着你的思绪,身体时不时翻涌着一股羞耻又难以压制的感觉,当难以启齿的秘密被一个人得知的时候,你很难不悲观地想,这件事会别所有人知道。

他在跟你玩着游戏,你在明,他在暗,但是他想要什么?仅仅是想要用这个把柄来折磨你,还是……

你越想越乱,悲观的气息将你包围,眉头也不禁紧皱。

你要找出他,无论如何,要保守这个秘密。

心不在焉的一天到了黄昏,你握着有些曲卷的扫把头,打开了更衣室,也许你是这么想的。

更衣室里很窄,原先就是供一些体育生训练完后用,但是空间太小,很快就装换了阵地,在那些杂物没有搬进来之前,挺多人使用的。

说是杂物,其实是一些废弃的体育用具,漏了气的排球和磨损老久的篮球,有一个球框,但是不足以装下这么多。

你踢着地上散乱的球,把它们往一个方向堆去,扫把堆出了灰尘。

几乎都是灰尘,上次光顾的人恐怕只有你了。

整个房间没有窗户,只有门,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正在清扫,倚靠在墙上的垫子阻碍了你,你扶着它的边沿,垫子斜靠在墙上,抵到天花板。

你拿的吃力,终于清扫完这一角了,放下的一瞬间,你看见了一枚烟头。

用扫把探着,你捡起烟头,不像是很久之前遗留的,倒像……

你呼吸一滞,放下扫把,尝试进入垫子与墙形成的空间。

里面的空间比想象的要大,你头上还有一大截,脚下的位置正是刚刚烟头的方位。

你转头正好看见了那张床。

所以,有人当时在这吗……

你的手不停使唤地打颤,恐惧和羞耻压得你喘不过气,你蹲下,不自觉地流着泪。

直到上课铃响起。

你放会扫把,又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座位。

紧张性地拿起水杯想要喝水,刚刚抑制的恐惧翻涌而出。

白色的纸条。

水杯盖不紧,刚刚的的倾倒让一些水滴落在桌面上,还有那张纸条上。

发现了吗?

白纸黑字,晕开的黑字边角不能抹去你的恐惧。

他在监视你,静悄悄的,等待着猎物的反应。

你收起纸条,擦去了桌上的水迹,平静地抽出卷子,目光定定地看着试卷。

法地吻他的脖子。

吻到喉结,故意地伸出舌尖舔舐,想要他主动帮你。

他揽住你的腰,却迟迟不动,看着眼前的人慌乱地吻他,勾他。

你垫着脚,不知是因为他不回应你的委屈,还是因为想到了什么。

你突然哭了起来,也停止了自己的动作,那一刻无比地厌恶自己。

他注意到你的异常,“哭什么?不是给你亲了吗?”

铺天盖地的自我厌弃袭来,你几乎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的*欲却也从未离去,好像在嘲笑你无力的哭泣。

他怎么也摸不尽你的眼泪,有点慌了。

“说话,别哭了。”

你磕磕绊绊地说出一句话,“我……我是不是很槽糕……”

此时谁都知道这句话想要表达的意识,你只是没有勇气说出那个难堪的词。

他按着你的头到怀里,很久没有说话,等你哭完。

“你真笨。”

本来调整好的心情又波动起来,谁知道程栖要说什么来嘲笑你呢。

“欲望存在的本身就是让人去满足的,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那些掩饰自己欲望,否定自己欲望,试图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完美的正常人,才是最糟糕的。

他话风一转,“你有我,光是这一点,你就变得很美好了。”

本来酝酿的情绪烟消云散,你埋在他身前,翻了个白眼。

“不许翻白眼,好好的氛围,全被你哭没了。”

刚刚你已经在挑起火的边缘了,眼泪一哭,你是好了,他那还在叫嚣。

“你不会还要让我……”

你惊讶地看着他。

“你想不负责任?”

他抓住你的手,“老师不是教过你了吗?现在自己来试试。”

“帮我解开。”

程栖放开了你的手,靠在墙上,静待着你的动作。

你吞吞吐吐的,红着脸,指尖捏住拉链的金属头。

撕拉——

清脆的响声只是一个开头。

“往上。”

“握住……丝……别松手……”

看来你这个学徒还是学艺不精,竟然前面想着出师。

程栖一把握住你的肩,伏在你肩颈喘息,“快点……”

他故意靠近你的耳朵,想要你倾听所有他陷入欲海的声音,他要你永远记住。

“好听吗?”

耳边的热气从未散去,喘息的声音仿佛要把你勾着,勾住,跟他一起掉进这无限的欢愉之中。

“再用点力……”

你只能一股劲地做着那重复又累人的动作,太过粗大,难以把握,如果是肏进里面,那绝对会坏的……

想着想着,心里害怕起来,手里的动作也失了分寸。

只不过他已经等不及了,一只手按住你的肩膀固定在墙上,另一只手带着你的手快速地套弄着,你看着他微微汗湿的发梢,掩住了低垂的眼睛。

白色的上衣此刻在他身上显得更加色情,你不禁咽了口水。

他拉起你,紧紧抱入怀里,还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声音轻柔到不行,“学的还行,但是还不精,下次要继续努力。”

他就像奖励小学生一样的口吻跟你说话,不停地吻着你的发顶。

“老师想看到你进步呢。”

激烈的运动之后,门缝吹进的冷风凉的你一阵哆嗦。

程栖察觉到怀里人的颤抖,“不穿衣服?”

“外套湿了……”

他松开你,脱下外套,“穿我的。”

你连忙摆手,显得拘束起来,“不用了,我到教室就不冷了。”

他把外套盖在你头上,打开门,风更烈了。

“穿上,不许脱。”

意外的是程栖的外套没有烟味,要说味道,有一股很浅的味道,是什么却也说不上来。

这次,无论有没有结局,你只想安静地沉溺。

教室里还是有点冷的,大家都缩着在写作业,每天都很忙碌的样子,连同桌也没注意到你湿了的外套早就塞进了书包。

而身上却多了一件偏大的,所有人都没注意到他们的课代表出了门就丢了外套。

不会有注意的,他们只会注意谁做出了最后一道大题,谁是考试的第一名。

15

夏天,秋天,冬天。

短袖,雨天,外套,喘息。

明天,后天,未来。

“高考结束的那一刻,你们就迈向了一个新的阶级。”

“你们会认识很多不同的人,也可能会跟我们现在的相处的人失去联系。”

“无论如何,老师希望你们好好生活。”

校园的铃声响完最后一下,你抬起头看向窗外,才发现去年夏天已经过去了,下一次开学,窗外就是另一番风景了。

“好舍不得你们啊……”

“你打算去哪个学校?”

“感觉考砸了,可能要从来了……”

“第八题选择题你选什么?”

这间教室很快要从热热闹闹变成静静悄悄的吧。

晚上早点回来。

你打开手机,晚饭吹散了点微醺的酒意,心里一跳。

又忘记回他消息了。

今天晚上组里聚会,手机放在包里,一时间忘记看了。

你偷偷地看门,看到满眼的黑暗,松了口气,看了看手机,已经快11点了,以前倒也晚回过,只是没这么晚过。

刚关上门,人就被抵在了玄关。

他嗅了嗅你,“喝酒了?”

你傻乎乎地笑着,“是啊,组里聚会。”

“又是那些人?”

你摸了摸他的额头,“语气好点啦,他们都是同事,人挺好的……”

不等你说完,就亲了上去,一点空隙都不留给你,用行动宣泄自己的不满。

“唔……等一下。”

你想要推开他,发现前面的人固执地不松开你。

“他们好,那我呢?”

“是不是说过要早点回家,不听话,想挨c吗?”

你轻轻叫着他的名字,“程栖。”

仰起头,吻着他的脖子,“你最好了。”

“别生气。”

本以为能逃过一劫,但眼前的人好像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你。

“明天周末,你就别想找什么理由了。”

房门关上,明天最好是个晴天,不然床单又干不了了。

“不行……不要了……唔……啊”

你跪趴在床上,零碎的呻吟和哭泣换不来停止。

“今天晚了多久,就加多久。”

你的双手挣扎着,胡乱地抓着床单,“不要往里……啊……唔”

一只手把你的双手反剪在后背,你的脸陷进柔软的被子里,再以无法又什么动作。

“好爽,还在流水嘛”

他弯腰靠近你,却因为这个姿势,让肉棒更加深入入,“嗯……不要这样……啊”

当年你原以为的极限在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他浅浅的前戏,程栖憋了好多年的深欲是得用无数个夜晚和你来偿还的,你以为他之前的心满意足,其实只不过是隔靴搔痒。

是用来开胃的。

“明天去三中看看吗?”

程栖不知道被窝里的你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了,你浅浅地点头,只想死死地睡个觉。

他揽着身边的人,觉得一切有些不真实。

明明刚开始只是想逗逗人,却把自己搭进去了,还是一辈子的那种。

以前,这种代价他觉得实在太大了,现在却心甘情愿,甚至还想再拿出点什么,才显得有诚意。

夜深了,这种夜晚他想要无数次。

17

那间更衣室意味的没有变,听说是所有老师都嫌小,谁也不肯委屈自己。

便一直放在一边没管。

曾经的班主任在记忆里已经模糊,不知道他是否还在任教。

你和程栖闲逛在校园里,跟那群穿着校服的学生显得格格不入。

“好像没什么变化哎。”

还是那个记忆里的布局,只是记不清具体在哪里又发生了什么事。

除了……

“要去那里看看吗?”

你脸一红,想起曾经在里面发生的事。

更衣室的门紧紧地关着,你莫名松了一口气,学生时代的紧张竟然一直延续到了现在,无论是过了多少年。

程栖摸自己的口袋,掏出了一把钥匙。

早在很久以前,他藏了这把钥匙,蓄谋已久。

“你,你怎么会有……”

门开了,又被迅速地关上。

“想回忆一下吗?”

眼前的人开始与记忆里的少年重回,少了几分学生气,那股坏劲却随着年龄而增长,强烈到让人退缩。

砰——

门外有人不小心撞上了,直呼痛,一阵打闹嬉笑一阵又一阵。

“不要叫出声哦。”

“别被别人听见了。”

无论是过了多少年,你每次听到这些,还是找不到话来噎住他。

那些布满灰尘的球和那张床,好像都在说明着一切都没变。

无论是程栖,还是你。

女孩路过更衣室时,好像听到有哭声。

她贴着门,想要听得更真切。

但声音突然停止了,她以为是自己幻听了,抬脚走了。

“差点就被发现了呢。”

他捂住你的嘴,却还在不住地肏弄。

“小声点,别带坏小孩了。”

可是,他早就带坏你了,不仅想带坏,还有股想c坏的冲动。

“想c死你。”

女孩如果再停下来多听几分钟,她就不用刻意地贴在门口。

因为,现在,外面很安静,而里面的哭声和呻吟越来越大了。

依旧是夏天,但这次你的故事应该会有结局了。

“人死为鬼,鬼死为魙。鬼之畏魙,犹人之畏鬼也。”

师父游行这几日,你饿了三天的肚子,食鬼人到你这代算是没落了。

“少出门,别先被鬼吃了。”

师父浮尘而去,留你一个半吊子在家里,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符咒,隐隐的香烟真从香炉之中飘出来。

你早已饿的眼冒金星了,食鬼人一日不吃鬼,这精气神少三分,几日不吃边皮包骨。

在这个百鬼夜行的时代,按道理说不愁活不下去,只是人才辈出啊,你拿出符纸的功夫,鬼就被人链了去吃到肚子里了。

今夜不能再挨饿了,你揣满了福纸,来几个好鬼啊!不要厉鬼……不要厉鬼……

出门的功夫,下起了小雨,很快湿了裤脚,一些食鬼人有着各异的造型,有些时候你还真分不清谁是鬼了。

一股熟悉的味道传来,还是挺美味的一道餐,难度也不高。

你一路寻过去,饥肠辘辘,看那道白色的身影钻进了小巷里。

势在必得啊,死胡同里,看这鬼还能跑到哪里去。

丝丝——

“啊!”

靠!有人截胡了,那股味道渐渐变淡,你分明没有看见有人先你一步。

你靠在墙角,探出脑袋,一股恶心的气息迎面而来,强烈地要震碎你的心脏。

黑夜之中裸露的长角,高大至屋顶的身躯,你的脚软了起来。

是魙!

吃了鬼的魙变得更加强大,锦帛撕裂的声音带着厉风翻涌出巷子。

魙本就很少见了,更何况他的体型不活个百年长不到这个样子,小时候也只是在师傅的画册中看过这样的东西。

“以为师这样的法力,至少要加上4个这样的我才能把这中魙给挥灭。”

小时候狂的很,还想着这样的怪物肯定是外强中干啊,等你长大了,学会这些法术,吃很多很多的鬼简直不再话下。

“哎,你啊,专心念!”

师父一个巴掌拍在你头上,他修炼这么久能拿不下,何况你资质平凡,也就这样了,别把自己饿死就行。

后来发现,师父说的没错,现在的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吃鬼人了,懂得什么该吃……应该是什么能吃。

三十六记,走为上记。

奈何你不争气的肚子叫唤了一声,连带着多日来未食的怨气,你感触到一股气息卷入你的肚里。

如果没错的话,这是刚刚那只鬼的气息,而你在千钧一发之际,从魙的空中抢得了一丝美味。

头顶传来隐隐的冷风,你能感触到一只手掌在你的腹部间滑动,勾起你一阵一阵的战栗。

“我的东西好吃吗?”

“你好像很开心呢,挑衅我的下场很惨。”

喉咙里发不出一个音节,四周非常安静,魙的强大气场之下,没有一只鬼敢靠近。

一个吃鬼人从不远处走过,看见这一幕,闭眼走了,倒霉的吃鬼人遇见魙,那是上辈子修来的霉气。

“还给你,行吗?”

你僵着脖子,后背紧贴上发硬的东西,它的微微抖动带动你的背部缓缓发抖,光是这样就让人心生恐惧了。

“还?好啊。”

你松了口气,魙也不是那么不讲理嘛,你正要逼出身体里刚刚进食的鬼气。

却与另一股气息相撞,魙一只手臂将你提了起来,送到自己的腹部,凸起的布料不停地在你腰间滑动着。

“这样还,我更喜欢。”

魙有两根,一根用来与此相交,满足自己的欲念,令一根用来吸食对方身体里的鬼气。

青筋暴起的根脉冲撞而出,空气中零星地飘着碎布,黑暗之中,你依旧能看见狰狞静脉盘旋在上,此刻正抵住腿际,有意识地向上钻磨。

魙在雨天的生殖欲望会达到顶峰,当体型越大的时候,他们需要更多能够安抚住身体里的躁动,他们本就凶残,在这个生殖期间对对方的凌虐程度会不受控制,甚至致死的也不少见。

你显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以为这只是魙攻击的武器,师父出来不告诉有关这些无关法术的迷事,换而言之,没有必要知道,魙与魙之间的交欢不需要吃鬼人知道。

除非,你遇见了在生殖期的魙。

乌黑发亮的双角直冲天际,魙的面容俊俏,眼尾上扬,因常年多食厉鬼而眼带狠厉,双耳已分化似月牙形,单耳挂着骷髅银链,是每只成年魙拥有强大交*能力的标志,在雨天会散发出吸引同类的气息。

“哈,感觉不错。”

乌紫的庞大根脉触碰到柔软的肌肤,雨天打冷的腿部此刻正交融着那股巨大的炽热,滚烫的想要翻涌而出。

魙今天是无意来到着的,他没有伴侣,他实在瞧不上那些魙,尽管无数的魙向他示欢,他只是提不起兴致。

活过了几百年的他,因为没有伴侣的原因,总是在每个雨天想要吃食无数的鬼,修炼到一定境界的魙已经不需要再吃一些小鬼了,可雨天让他的胃口不再挑剔。

就在他要享用完这顿不算好吃的饭时,尽久未有地迎来了挑衅,那是几百年前才有的场景,那时他刚成年,不少的魙想要借此打压他。

气息陌生又神秘,他已经好久没闻到过了,墙角那个弱小的东西竟然敢抢他的东西?你的身躯给他一种强烈想要撕毁的欲望。

“我要吐出来才好还。”

你以为魙不知道你要怎么还,跟他解释,看着腿际冒出头的根脉,微微湿润的*顶,还在不停地冒着泉水,溢出布满整个根脉。

“原来是个吃鬼人。”

他的语气漫不经心,眼睛里多出一丝玩味,“我还没玩过你们这种人呢。”

魙生性不定,没有关于道德观念,想一出是一出,如今吸食鬼气的的根脉在得到主人的予许之后已经开始慢慢滑入你的裤腿,撑胀了那一角,在细腻的皮肤和布料之间,窄地难以前进,在小腿一侧卡住。

魙脸上现出一丝不耐烦,而你见到那根庞然大物已然开始入侵时,丢了心神,慌乱的抓住那一块凸起,推搡着要将它退出你的裤腿。

“我会将鬼气还给你的……你先别……呃……”

天空又开始掉落雨点,愈发放肆,雨点砸在魙的脸上,眼角上悬着一枚雨滴,他的眼睛蒙上一侧虚影,口腔里的干燥腾爬而上,将丝丝敲打在他嘴角上的雨迹舔舐而入。

“真是让人烦躁。”

你的头发湿透,发梢紧流着雨水,一些钻入衣中,紧张而分泌出的汗液夹杂而下,流至根脉之处,打湿而紧贴出它的轮廓,可怖地映入眼帘。

“你的味道倒不像那些东西呢。”

他深吸一口气,竟有一丝甜味,他脸仰至天空,这令人难以忍受的生殖期终于可以结束了,他已经找到了他的东西。

“吃鬼人,想不想我放过你呢?”

宽大的手掌轻抚你脸颊,他勾起一抹笑,月牙似的耳沾染一层滚烫的红润,魙动情的第一个特征已经开始显现,而你只是点头倾听以为魙会放过你。

“哈,你可真听话呢。”

手掌之上盘旋错杂的筋脉,翻涌着雨天给予魙在生殖期的力量,贯涌全身各处。

“当我的恋人如何?”

你恐怕听不清他说的话,吃鬼人怎么可能当魙的恋人呢?

“不,我……我可以帮你去找别的……魙。”

这一点当然是假的,就凭你的法里,找魙?那不是自寻死路嘛。

现骗过这个魙,当误之急就是先逃命。

耳边荡过几声铃响,忽远忽近,你的眼睛开始蒙上一层血色,瞬间又恢复清明,你耳朵开始发痒,撕裂的疼痛直钻心尖,它在向上生长着,露出泛红稚嫩的耳尖,如魙月牙形那般。

太过疼痛了,你尖叫一声,唤起了魙身下之物的动作,下裤撕裂成散步,根脉一路而上,贪婪地滑过每一寸肌肤,尤爱那腿窝。

“啊哈,没想到我的恋人抵抗还挺激烈的呢。”

他的左手指尖正圈挂着一串铃铛,与他耳尖所带的骷髅不相同的是,骷髅浸满着血红。

“好看吗?”

他将铃铛贴近你的耳际,吐了一口气,铃铛猛烈地开始在你耳边响动。

脑中仿佛多了几声低语。

我的恋人,快到我身边来。

你失去神志的那一刻,看见了雾蒙蒙远山处那一大片的红色。

他将手掌从你的眼上移开,“那片鬼迹花可是我花了好大功夫种的呢。”

将骷髅头放置磨碎的鬼际花之中,浸染的颜色越深,效果越好。

连魙都惊讶了,从未有过的极致感觉,他脑中刚刚产生的温柔念头,一瞬间分崩离析,只想要猛烈地耸动自己的根脉。

“啊哈……哈……”

魙耳上所带的银质骷髅在雨打之下闪耀出特异的光泽,释放的气味钻进你的鼻腔,在极致的疼痛中,这种浓厚的气味稀释着腿际的疼痛,帮助你分泌出适应的*液。

脸色苍白地已不成样子,魙轻轻抬起你的下巴,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向里吐着气,耳际仿佛灌入岩浆一般,灼热不堪,此时的魙在你闻来再以不是恶臭,而是一种难以抗拒的清香。

唇齿间残留的气味让你再难以抑制,勾着他的脖子想要更多,充满活力的脸颊正贴着他的下巴连你也不会知道,中了这种情迷的后果。

“主人……主人……”

魙本想把你短暂半化成他的同类,不然仅凭你这样的小身板,怎么能够容纳下两*,他积欲已百年,不会可怜一个挑衅者的命运,只是没想到你身体里抗拒这种异变,只是半化了耳朵。

你不止的泪像雨点般链着他的心,他竟然生出一丝怜悯之心,可你现在这样求承欲欢的模样简直是在……

找死。

那个吻始终没有落下,腿间早已发红,不停地耸动,巨大的根脉每一次的*都显现出形状,将*撑出薄薄的样态,感触包裹着每一处筋络,未尽人事的孩子哭喊着,魙充耳不闻。

“主人……不要了……快听下……我不要你的吻了……”

“我错了……啊嗯……啊……”

这两句似是求饶却带着无比嘤咛的话语,彻底把令一根真正的*唤醒了。

比令一根大上许多,是真正来行*事的,当你看见它圈上你的腰间,探进上衣,扫过敏感地。

你彻底泪奔了,“不要!停下……”

魙不自禁张嘴含住噪音来源,离开之际,带出一丝*液,暧昧无比。

“让它也尝尝吧。”

“主人!求你了……不要这样……”

魙点点你的额头,你似乎错觉了,温柔地哄道:“主人的话必须听,不是吗?”

“现在,张开嘴。”

铃铛声又开始响起,更加剧烈了。

你张开了嘴。

“张大些。”

可惜了,无论你张得多大,也只能容下一个开头,魙真恨自己怎么没带那个药,现在也只能凑合凑合了,看着鼓的硬邦邦的两侧,和身下。

我的恋人,好想给你玩坏。

笨拙的齿舌无处逃窜,免不了刮蹭,这星点的气力刺激着根脉,前端的*开始蠢蠢欲动,想要更进一步。

魙一只手摸着你的头顶,打量着液*从缝隙里溢出,而他的*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或许我们开始再吞一点?”

魙不是在跟你商量,他一路滑至你的脖颈,多么弱小,连握在掌心都能感受到那支撑骨架的脆弱,他放缓了速度,带着你向前吞咽。

“呃呃……呃……”

无法再移动进去,魙常年修炼的定力就是在碎骨之时也不曾怨气十足,他自认为王者,就是在死亡的最后一刻也要优雅地无畏,可现在,他实在被你搞的昏头了。

为什么不能全部吞下去?!

尝到甜头却无法贯彻到底,这是最考验人意志的时候。

眼泪无法抑制,神志不清的你在见证魙脸色大变后陷入恐惧之中,身体之中的*随着加大了力度,开始胡乱地撞,这是魙的怒气。

“好了,我原谅你,不过我的恋人得永远忠于我。”

魙只感一股异样的柔光环绕在他的心头,这是生殖期不同寻常地方吗?

他来不及深想,如今眼前的事才是最重要和急迫的。

退出的*让你有功夫喘气,吐出的一口气断在另一根真正的*进入之时,耳尖开始发烫,身体里分泌出腻湿的液体,极致的疼痛之下,一丝缓和正从上流下。

尚未适应的身体强烈的颤抖着,魙开始吻你,不让露出一丝缝隙,充满了鬼气的身体开始漫上带着割裂的快感,血管似乎要暴裂了。

“嗯……嗯……”

魙开始真正发力,全身而动而带起一阵风,吹撒了地上的衣料碎片,卷起,风扫过远处喧闹的人群,碎衣布附着在头发、肩上。

“主人……轻……啊!”

百年未尝味的魙此时仰起了头,脖颈流着水滴,更加成瘾,他晃而想起眼前人不是魙,一生也许不止一个人交欢,或许早已跟……

性太让他不放心了。

就在他出去一小会回来看到人不见的时候,他开始相信那些人说的话,人总是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你的恋人会遇上别的魙,也一般在他身下承欢。

那块岩石瞬间粉碎,手背上的划痕鲜血溢出,抓回你,让他的恋人舔舐他的鲜血,如果幸运的话,他会留你一命。

没有记忆的人仿佛就是花草树木一般,生了腿的空脑袋,在这个世界里能存活多久。

你大概还不知道魙的世界有多可怕,跑出他的自领地里,就是无数成年魙寻觅猎物的天堂了。

季节到了,随处可见的喘息声,成年魙宣誓主权,在大庭广众之下*弄。

你睁大了眼睛,捂住嘴,耳朵里进入不停的*吟,躲在草丛里,拖着疼痛的身子。

“啊嗯……唔……”

你始终无法相信眼前高大的怪物是什么,还有他们的行为,这种声音比尖叫更让人难受。

咔哒——

耳尖的母魙听到了枝条折断的声音,倾身羞涩地贴着对方的耳朵。

你正要逃走,目光之下确是几个高大的身影,危险的气息开始蔓延。

“人类?”

你侧目望去,刚刚还在交*的母魙正慌乱地离开,而那只成年男魙转过身来,你瞬间腿软,瘫坐在地。

“可惜了,我也想试试呢……”

眼前几只魙在注意到你侧面的方向,飞快地退了去,他们没有把握能赢过那个东西。

“打扰了我的事,该做些什么吧?”

脚踝滑过湿软的泥,灌木纸条刮起你的上衣,露出白皙的小腹,那只魙还未从情迷之中脱出,*瞬间充血,正抵着你的耳尖。

“请……请你放过我……”

刚刚他正在兴头,那只母魙勾着他,说了个趣事,“有个小东西正盯着我们呢。”

他望去,看见那个小东西偷偷摸摸地在灌木丛后面动着,粉嫩的耳尖在空隙中时隐时现,他兴致瞬间没了。

打发走那个母魙,今儿要尝个不一样的,看这小模样,他真担心是没成年的魙啊……这可太……

新鲜了。

没想到啊,是个半化的人呢,看来有个更恶劣的家伙硬生生地把小家伙化成魙了。

“这是要免费送给我?”

他在说什么?

看你呆滞的表情,他越感新鲜了,“先来看看你的这里如何?”

他轻抚着你的嘴唇,陷进一些,柔软湿润正勾引着他,魙是不会讲什么道德的,今儿他是势在必得了。

你也不是什么痴傻之人,接下去发生的事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你左手抓握住一把树叶,被雨浸湿在掌心痒得恶心。

蓄势待发,居高临下的那张脸并未察觉到什么,只是觉得驯化过的人类看起来真是乖巧呢,连个不字都吐不出来,那脸上无邪的模样正适合做这种事呢。

他肚里的坏心思早就溢出了眼眉,舌尖发痒的厉害,这样的人儿让他生出点要细细把玩的欲望,弯下高大的身子,他伸出舌尖勾了勾你的耳尖。

你发觉自己的反应迟钝不已,左手散落下湿哒哒的树叶,这不是攻击,而是反抗的调情。

他自认为不喜欢脏兮兮的东西,你手掌上还残留的碎叶说不上干净了,他露出了阴狠的表情,小东西还想用这种脏东西来攻击他?多少有点看不起他了。

他收回自己温柔的动作,粗暴地*开你的双腿,早就湿透了的*迅速抵至花口,久经性事的他意味发现过分稚嫩的花蕊,闭合着的*周身却红肿的厉害。

“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呢?你不是觉得很快乐吗?”

“真是yg荡。”

他不知哪来的怒气,被人采撷的东西他自来是不屑的,可如今他却生了气,先吃了这个东西,再去杀了那个魙去,何况他也该收收心了,他不妨试试那独一无二,家有一人的感觉,好像看起来也没那么糟。

每天都要*弄你,或许做晕过去,反正……

他可想到真妙,只不过下一秒就看见了鬼阎王,住山那头的神经病,法力强得要命,还无欲无求,偏偏撞上他。

他一手拦腰抱起你,轻飘飘的不得劲,溜之大吉再找个干净的地方好好玩,他脑子塞满了玩法,那里看得到神经病已经要开始发疯了。

“啊!啊!”

他只见一双红透了的眼珠子,咬牙切齿地冒出两个字,他被按在肮脏的地里,到手的鸭子滚在了一边。

“找死。”

他记得自己欢愉的一生,雨天交欢时不缺人的满足,只是现在,他什么也看不到了。

魙死后,会变成什么,他不知道,他只想下辈子不要再遇上这个神经病了。

他最后扫了一眼你,心里嘀咕着原来是那人抢了先,现在也不是那么遗憾了。

咔哒——

像树枝那样,早就预料了他的死亡,天空更加血红了,阴森诡异的死状横在你和他之间。

抓回叛逃的伴侣。

真是耻辱,他竟然为此怒不可遏,不,准确来说,他的恋人想要逃离他,似乎在昭示着他的无能。

血红的眼睛上扬,嗜血的神情比刚刚要被侵犯来得更加恐惧,拉至大腿还未放下的裙摆摇曳着他的神经,他选的独一无二的人就是这样撩起裙摆任由他人侵占。

“你真是听话啊。”

腰间鼓起一块,是他准备喂你喝的东西。交欢作为魙生活中极为重要的一部分,所演化助兴的东西多的多,如何让人类变为魙?

也就得先杀死他,先变成鬼,再被他杀死。

他本不像让你死得太疼痛,毕竟还是有些柔情在的,如今你放荡却故作清纯的神色惹怒了他,一瞬间,他仿佛看见你手指间缠绕着细线,扯着他的心。

脖子上逐渐收紧的手伴随灵魂的死去,你胡乱地挣扎着,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魙看着你慢慢失去生机。

在最后一刻张嘴咬你的脖子,在作为人的身份上,你也是属于他的,他咬的紧了,血咕噜噜地流进嘴里。

湿热黏腻,他可能有些爱上你了。

他等不及七日之后你再变为鬼,带着血往你嘴里灌气,充足的鬼气暖活了冰冷的身体,僵硬的指节也舒展开来。

你猛地睁眼,头仰天,嘴角不停地涌出鲜血。眼睛里撞入他的脸,因为兴奋而充血的眼睛。

魙撩起你的裙子,俯身钻入,一路直上,隔着布料伸出舌头,慢条斯理地舔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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