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不能以貌取人啊。”
坐了十分钟后,我借口上厕所起身去了网管那里将十七号机改成了独立包厢,拿着门牌号回去的时候男生正挂断一个电话。
我问他,“女朋友。”
男生笑笑,“没有女朋友。”
又闲聊了十几分钟,借口出去打个电话,绕过一大片区域,进了隔离的包厢区。
单独的包厢不大也不小,一台电脑,一把椅子一个沙发,网吧还提供了薄毯。
我从里面将包厢门锁上,网吧里开着空调,将毛毯盖在身上,躺进沙发里,闭上眼睛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个时候,邹阁臣估计已经在翻天覆地的要将我揪出来了。
我闭着眼睛,却一直没有睡着,偶尔坐起来看一下时间,无聊的浏览过一众网页。
我在网吧一直待到晚上十一点半才出了包房离开网吧,想要在后街的小旅馆不用身份证就开到一间房很简单,以前还在上学的时候,一节大课,就听一个女生说起过。
后街有一家叫做遇见的旅馆,名字老板娘很好说话,我到达遇见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我去开房时老板娘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早已经见惯了的样子。
当我拿不出身份证时老板娘才开口说话,“没身份证可不行,大不了你翻个墙进宿舍就行。”
我记得那女生的话,复述起来其实并不太难,“我已经翻过一次了,进去才发现没有钥匙,舍友又都去凤凰旅游去了。”我手里抓住包的一角,声调降下好几分,“我也不知道该去哪了。”
最后老板娘还是松了口给我开了间房让我先住下,我磨着老板娘开了两天,只说了舍友后天才回来,也没有地方去。
房间里布置的跟一般的旅馆没什么不同,只是名字特别,所以总让人印象深刻些,年轻的大学生,总是在乎这些的。
我洗了澡将衣服换过,站在窗边就可以看见窗下半夜了的黑漆漆的街道,只有各家旅馆前,留下一盏昏黄的灯光。
窝在床里准备要睡了的时候才觉得饿了起来,从早上之后就没再吃过东西,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只觉得饿得厉害。
突然想起来还有一瓶饮料,拉开包将瓶里拿出来,一口气喝了半瓶才觉得好一些,躺在床上模模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就醒了过来,街道并没有复苏的迹象,想这样的街道,作息总是随着学生的。
昨天晚上近两点多才睡着,本来不会这样早起,只是再醒不过来,我就要死在梦里面了。
后来因为困顿又模模糊糊的不知道眯了多久才起身洗漱了下楼去吃东西,我找了一家粉店,点了一份炒粉一份汤粉,坐着吃的干干静静,其实吃饭后面的时候,我都感觉我要撑得吐出来了,可是昨天晚上,真的太饿了。
我呆在旅馆里,没有地方可以去,也哪里都不想去,只在傍晚时,后街最热闹的时候,下去赶了一趟人潮。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算是学生,两边全是卖小吃的,还有买手工艺品的。
旁边一个看起来极老练的学长正盯着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学妹尽力的推销自己的东西,嘴皮子极溜的将自己的冰裂纹珠夸的天花乱坠。
小学妹看着冰裂纹的珠子被学长唬的一愣一愣,后面有人叫了好几声我才听见,刚避来来,一个男生踩着自行车飞快的从人群中穿行而过。
小街的后头有一家不大的书店,三三两两的有几个女生,店门口放着推荐的书单,专业书籍跟从来没有一点不一样,倒是课外书,推荐作者大都不认识了。
☆、做戏
老板娘说过十二点之前要退房,我一直在房间待到中午才走,走出旅店才发现外头的太阳毒辣辣的,晃的人眼睛都睁不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