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来的时候,一脸绯红,将单子交给我,“帅气又多金,羡慕你都来不及。”
我猜测可能是符磊,我端了酒上去,才看见是邹阁臣。
转头就想走,只是转头一瞬间,内心就隐隐约约猜到三分。
我还是过去。
邹阁臣还是和以前一样,哪里都一样,只是我不一样,那个时候我是依附她的小绵羊,现在我是画着眼线,涂着红唇的风骚女人。
“坐吧。”
我在他对面坐下。
“怎么了?肖小姐,好不容易自由,不去蒋郕怀抱,反而来了这里,怎么?他不要你?”
真是为难了他,他从来话不多,却能够为了挖苦我,说一段这么长的话。
我抬头看他,“我自然会去投入他的怀抱,只是他太好,而我却已经在你手里污秽不堪,我不想再留在他身边。”我端起面前的酒喝下去,“离开你的第一天我就迫不及待去找他,一夜春宵好美妙,我现在都后悔自己离开。”
邹阁臣轻而易举就掐住了我的脖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用手用力想去掰开他的手指,却怎么也不能,我盯着才一个回合就吃瘪,他大概真的特别生气,我笑,“我当然知道。”
“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他。”
“我不信。”
他松手,推开我,“你跟符磊说的事,董事会没有通过。”
“谢谢邹先生还来特意通知我。”我扶着椅背坐稳,“可是我不在乎,符磊不行,我还有别的办法,你愿意把我睡了后给我一百万,也就会有别的男人愿意。”
邹阁臣看着我的时候,表情漂亮极了,我看着他的样子就觉得高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养成了这样极端的恶趣味。
我想,我绝不会为因为想要在一起这样的要求去向邹阁臣妥协,人活在世上,有一片瓦片盖头就已经很不错,没有好运气的人,早就不能要求的过多。
可是,院长为了这件事愁怀了自己,煮饭时晕倒住院,我请了假回孤儿院。
住了两天我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分离就是要命,这里的孩子比不得正常的孩子,执拗,单薄,和时时刻刻都叫嚣的不安全感。
院长住了两天就出院,没人拦的住,她
让我回去上班,说我在这里也是多事。
☆、拆迁
几天后,孤儿院与拆迁队爆发冲突,拆迁队赶工程进度,乘孤儿院人少挖到了东面水房的一半,院长坐到东面的墙上,已死明志,逼退拆迁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