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言初好奇心上来了,“我的小甜甜,到底什么事啊?”她想到什么,笑容僵了僵,“跟你妈有关的?”
阮恬面色一滞。
阮舒逃狱了?!这事她好像还没和言初提。
阮恬脑海里明明闪过她上回接过的一个没有说话的电话,还有纪言初在租房里也接过的类似打过来不说话的电话。
半晌,她还是摇了摇头,不想纪言初担心,说:“不是。和我妈没关。”她顿了下,直视纪言初的眼睛,认真道:“和沈从南有关。”@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阮恬昨晚睡在沈从南那,但只跟纪言初说是公司加班,睡在临近的同事家。
她今天前思后想,还是决定把事情和纪言初说一说。
阮恬迎着纪言初好奇的眼神,沉沉呼吸,说:“其实昨晚我没有睡在同事那。昨天我还没想好怎么告诉你,所以今天才特意找你来说。”
纪言初猝然直起身,眼睛瞪得比铜铃大:“你这什么意思?所以你昨天是睡在哪儿了?”
纪言初嗓门拉大,阮恬连连嘘声,示意她别喊。
阮恬低下头,“其实我这段时间一直和沈从南有联络。”
纪言初:“……”
阮恬低声地,小心翼翼地,把她和沈从南以前的过去,一点点地倾倒给纪言初。@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说到最后,阮恬觉得口渴异常。她舒了口气,“总算说出来了。”
纪言初像个傻逼似的发怔,迟迟缓冲不过来:“……所以你是和沈从南……嗯……竟然是沈从南……你和他多久了?!”
“……就最近。”
纪言初摸了摸鼻子,“恬恬……恬恬,你看看我鼻子,是不是流鼻血了……太刺激了。要不是我认识你,我还以为我在听偶像剧情节呢……”
阮恬:“留什么鼻血啊!还有啊,记得替我保密。”
“保密保密,当然保密。我像是这么大嘴巴的人吗?”
“……还有件事,我还要说。”
“嗯嗯,接着撒狗粮吧。像我这样的单身狗,最爱吃狗粮了。”
阮恬噗嗤一声笑——
“我可能要出去一段时间。”
纪言初一副“不是吧”的表情,“恬恬,你有了男人,就不打算要我了吗?”她说着,又感慨,“毕竟那是沈从南啊。我要是有沈从南那样的男人,我也一定百分之两百会重色轻友的。”
阮恬:“……”
“说吧。到底什么事。”
“我跟他去参加一个综艺。蒋总监已经把假都批下来了。”
“我操,这么好!”
“所以我这段时间,先不回家住了。”
纪言初两眼冒着粉红泡泡,“嗯嗯。不回就不回。那都不是事。宝贝儿,你可厉害了,石榴裙下放倒的竟然是沈从南……天,苟富贵,勿相忘啊啊啊啊!”
阮恬和纪言初又畅聊了一会儿。
一直到纪言初午休将结束,两人才依依不舍地道了别。
这天纪言初加班到八点半,回到租房的时候,已经九点二十。@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伸了个懒腰,锁开门,按亮灯。
室内灯光骤亮,纪言初眯了眯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们的客厅。
客厅里一片狼藉,电视机下的柜子东西全部都被翻了出来,沙发上的抱枕一个个都被扔在地上,摆放的饰品全部被砸在地上,有些玻璃制品,已经碎成一片一片。
触目惊心。
纪言初心突突乱跳,整个人像涮子似的颤抖得厉害,她扶着墙,一步步往里走。
她走到自己房间,打开房门看了一眼。
她房间里整齐干净,好像是没有人进来过。
纪言初神经一紧,想到某种可能,猛地奔到了对面阮恬的房间。
她一推开门,里面被破坏得一塌糊涂的景象就映入她的眼中。
能翻的地方都被翻了。
过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