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怎么养狗(1 / 1)

?在重逢裴苑之后,我隔三差五便去那别墅转转。我并不空闲,身为时家大小姐,父亲对我要求颇多,我只能抽出休息时间去看看他。

??毕竟以后终究是我的狗,我也要学学玩弄男人的技巧。

??时礼虽然在一开始对裴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却也不至于非他不可,如今玩了小半个月后更是没了兴趣。

因此,裴苑现在可以说是被带他来的人遗弃了,但总归是个公用玩具,恩客总是不缺的。

??将裴苑与少年时期的他区分开后,我对他被侮辱的场面也没什么感觉。更多的是抱着玩味的心态,看着和"男神"长着一样的脸的他被作践,被玩坏。

??自打时礼不管他后,他便被戴着项链换了个地方。这是个小房间,不过十平方米左右,除了一张床外便堆满了杂物,显然那些人连一间像样的房间也没有为他准备。

每当我来的时候,都有男人在他身上发泄。奇怪的是,每次他的身体都有明显的改变。

??与他的细腰成反比的是,他的臀部甚至都不能说是丰满了,而是随着摇晃抖动的肉浪。胸口的白肉绵软,完全没有初见时的弹性手感。他的皮肤白皙,手感更是光滑如玉,偏偏又极易留下印子,便更惹的他人用鞭子鞭打。

??他的嘴上会塞一根布条,他总会不停的流下涎水,像小狗一样。每当别人掐他时,他就含着布条,哀哀地叫一声。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可当呻吟的时候却好像刻意放软,黏黏糊糊的,听得人心里发痒。

??"时姐,要不要也来尝尝味道?这婊子可浪了。"有人见我来的次数多了,却只在一旁看着,便提出了邀请。

??"行啊。"我欣然应允,"不过你要教教我,我还不熟练。"

??一旁的人听了笑了起来,也没说啥,就从裴苑身上下来,任我动作。

??我望着他身上的东西,又有些嫌弃,"找几个人把他洗洗。"裴苑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眼眸又润出了水,似乎是极脆弱的状态。

??一番清洗后,我又重新看他,那张脸还是那样好看,一双秋水眸含情脉脉,却偏又生了副薄唇,无情的很。我抓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我对视,心里不住地想,他若现在认出我,我等会就带他走。

??他眸中倒映出的我妆容浓浓,大波浪长发随意的用皮筋扎起来,看起来颇有气势,与高中的我截然相反。

??人总是会变的,裴苑的长相不变,心却变了,我的长相变了,心却还是没变。

??他乖乖的让我动作了一会,却突然开始挣扎起来。这些天因为他的听话,他的双手双脚已经不被束缚了,那些人只在他的脖颈处拴个项链来羞辱他。可他现在竟然剧烈的挣动,说什么也不肯我插入他。

??我生气极了,抬手想打他一个巴掌,却终是没舍得落下。只恨声道:"怎么,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他人碰得,我便碰不得了?!"

??他停了动作,茫然又无辜的看着我,像是某些草食动物,看上去惹人同情。

??一旁的人见我不高兴,对他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毫不怜惜,对我又道,"时姐,这玩意应该还少些调教,这几天看他乖了,就没用药了。"

??用药?我心下了然,难怪看上去脑子不大聪明的样子,原来是药坏了。

??我看着他嘴角的血迹,和脸颊上醒目的巴掌印,心想那人打的还挺重。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手感细腻,真如暖玉一般。他仍是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水润润的,又含着情。

??半晌,我亲了他一口,在他脸上留下一抹口红印。

??"他我带走了。"我开口道。

?我让别人拿来一个毯子,将裴苑裹起来。他一米八几的个子,我自然抱不动他,便叫了司机把他抱到车里。

??他脖子仍带着项链,别的地方也因我的恶趣味带着环,手脚没有绑起,我想他也不敢反抗我,只略略从别墅那带走了几件物品。

??在车上,我飞快的思考如何和父亲还有未婚夫解释这件事。未婚夫好办,我和他没有任何情感基础,纯粹商业联姻,想他也是无所谓的。至于父亲……父亲对我的要求便是对继承人的要求,首要便是心狠手辣,不被情爱束缚。

??我抬头看了裴苑一眼,这么一会的功夫,他又睡着了。

??反正裴苑只是个玩物,现在是,以后也是。而我,会成为他唯一的主人,在以他为主角的人生篇章中,我是毫无疑问的女主角。

??我把裴苑安置在我常住的公寓,和那两层的别墅相比,这市中心的高层公寓确实小了些,但是因为我这懒得布置的心思,我在这的私人物品很少,这个不太大的公寓看上去颇有些空荡。

??不过裴苑在这里的房间可就大多了。

??我把裴苑唤醒,简单的介绍了这房间的布施。并从衣柜里面拿了一套衣服给他让他穿上。

??"这个台灯就是……"一缕碎发飘过,挡住了我的视线,身后突然出现一只手将碎发拂在耳后。

??我回头,穿戴整齐的裴苑就在看着我,还是没什么表情,可是相比少年时期的冷淡,现在的他看上去更加温顺,长长的睫毛垂下,看起来像是被驯服的狗狗。

??给他的衣服是时礼的,难得的素净花样,上身白t,下身运动裤,他们身形差不多,只是裴苑更加清瘦。可是现在……我望着裴苑的胸前凸起,有些恶趣味的拧了拧。

??裴苑像是吓了一跳,却没有反抗。

??我们良久无言,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毕竟,现在的我比以前更加封闭,也更沉默,我不会再主动和裴苑聊起什么话题了。

??"时姐,"他轻轻唤我,低哑的嗓音却带着黏软,不是以前冷淡喊我"时羡"的样子了。

??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只觉得难受,抬头看他,无什感情地说:"裴苑,你只知道我姓时吗?"

??被叫到名字的他皱了皱眉,他皮肤瓷白,侧脸线条利落,?形状美好的卧蚕随着皱眉的动作弯起月牙的弧度,让人看着想为他抚平一切烦恼。

??他抿了抿薄唇,又低低说道,"时羡。"

??我不应他,心中烦闷无比,"你就在这睡着吧,平时给我做饭打扫卫生,再供我发泄一下,"我瞧着他有些颤抖的睫毛,无所谓的笑了笑,"出门就别想了。"

??他轻轻的点头,又怕我说什么似的,答道,"我知道了。"

?这样的裴苑当真像个宠物,我不想和他白费口舌,转身就去书房工作了。

??书桌上是一份关于裴苑的档案,我粗略的翻了翻,有些惊讶的发现他竟然没读完大学便退学了。

??裴苑在高中时的成绩拔尖,尽管他的家庭在同学看来颇为不堪,却是老师的心头宝。因此虽然他性格冷淡,但也不至于被其他人霸凌。高考时,他也是正常发挥,进入了知名学府。

??和裴苑相比,我成绩算不得差却也远不如他耀眼。我想,当时的所有人,都相信裴苑会前程无量。

??谁能料到,如今他落得这么个地步呢?

??就因为他可笑的家庭,可悲的身世,他要负担起不属于他的责任,辗转在夜店,最终被某个有钱少爷看上带回家,做一辈子的玩/物。

??如果捡到他的不是时礼呢?

??我控制住脑中纷乱的思绪,继续看下去。后面和我的猜测大致差不多,可是,可是彻底让我失去思考能力的是时礼带走裴苑的时候。

??那天晚上,照常下班的裴苑走在如往常般寂静的小道上,可迎面却碰上几个不干正事的混混。我一直知道,即使裴苑出生在贫民窟,他也不会打架,而且力气总是比平常男生要小些,只适合干些脑力活。

??因此,面对这几个混混,他可谓是手无缚鸡之力。命运就是这样,像开玩笑似的,他像个最下贱的妓女被人按在地上玩弄,身上的痕迹永远也不能清理干净。

??等他们都走了,他才勉强合拢了他的腿,随便拿破碎的衣服擦了擦,小心地把牛仔裤穿上,慢慢地沿着墙向前走。

??——时礼看见的便是这样的他。

一滴泪顺着裴苑的颈窝流到他的身体里,他如今愈发敏感,竟下意识的轻颤。

可他仍然忍着胸前凸起的瘙痒,下体潺潺渗出的粘液,身上无数鞭痕的疼痛,将我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轻拍,像安慰一个讨糖吃的孩子,像高中无数次安慰考砸的我一样。

我眼泪流的更多了。

我不明白,我明明是时家大小姐,明明早就不喜欢哭了,怎么在裴苑面前,还哭得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大片泪水沾湿了面前人的白t,他有些丰满的乳房形状被勾勒的更加明显,恍惚中我似乎闻到了奶香味,注意力转移,我泪眼婆娑的看着那红的有些过分的两点。

裴苑被我直勾勾的盯着,似乎有些郝然,但他还是抬起漂亮白皙的手轻轻擦去我的泪,他的力气和声音都软绵绵:“时羡,不要哭…”

我不理他的话,只是在想他一开始小小的乳头现在怎么会这么红,这么肿,垂在胸前,简直像熟透了的葡萄。如果舔起来,会是什么味道?

奶香味愈发浓郁,裴苑的下面似乎湿的很厉害,连带着我的腿也湿润了。很明显它们在诱惑我,我从善如流的含住一颗舔舐撕咬。

“啊!”裴苑的身体被激得往前送,又想往后缩,我顺势含的更多,在没尝到味道后又开始吮吸,用力的挤压他的乳房,居然吸到奶水了。

“时羡…时羡…时羡”他好像只会喊这两个字,带着哭腔的一直叫唤。

我舔着他的乳头,喝了两口奶水,没什么味道,只是奶香味浓郁。

时礼到底给他用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啊!

还不待我回神,我突然感觉到一股推力,发现温顺的人正轻轻的将我往外推----他方才还抱着我安慰呢。

我不想勉强他,下意识脱了力,他竟然真的往后挪了挪。

有必要这么躲着我吗?我有些沮丧,更多的却是生气。

高中的裴苑的确不喜欢与我肢体接触,我那时喜欢他,总是小心翼翼的避免这一点。可如今…如今他都变成婊子了还不让我碰呢!

我工作之后,逐渐掌管时家企业,压力很大,脾气也厉害,从不考虑床伴的颜面,于是我下意识的扇了裴苑一巴掌,骂道:“裴苑,你也配和我拿乔?”

他皮肤细嫩,我又没有收力,面上很轻易的浮现出巴掌印。我抿了抿嘴,不知为何有些后悔。

裴苑的眼睛虚虚落在我身上,似乎过了许久才聚焦。他理解了我的意思,眸子开始沁出水意,又慢慢的摇摇头。

我皱眉不说话,看着他动作有些生涩的脱了衣服,正对着我缓缓分开双腿,他的腿分的很开,似乎想让我看的更加明显。

糜烂。

也许只能用糜烂形容。他的男根被阴茎环禁锢着,始终无法发泄,如今被我撩拨的情欲高涨,肿胀的厉害,大腿根微微颤动。仔细看去,上面还有被鞭打的痕迹。他后面的穴口有些松弛,不止是红艳,甚至微微发黑,是不知经历了多少次轮奸才会如此。

是想让我愧疚吗?愧疚对这样凄惨的他扇巴掌,我握紧了手中的拳头,第一次痛恨起时礼的手段。

见我情绪如此外放,裴苑似乎也没什么反应。他慢慢的将手指插入早已湿润的后穴,露出见到我后的第一个笑,他说话一字一顿,“时羡,玩,开心,好不好?”

裴苑有一张很适合笑的脸。

每当笑起来,秋水眸弯起,卧蚕勾勒出浅浅的弧度,像是从没有任何烦恼的贵公子。可他在高中时不常笑,总是面容冷淡,甚至透着阴郁,为此吓跑了不少暗恋他的女生。

我以前和他做同桌时,喜欢逗他,给他讲笑话,看见他笑出声,心里也很开心,冰美人的笑多难得啊。

可如今,我看着他嘴角的弧度,漂亮的卧蚕,似乎还带着从前的影子,心里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裴苑似乎终于发现我的神情,他停了一会动作。忧郁的看着我,又有些不清醒的将手指插的更深,甚至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他面颊发红,眼睛含着水,看着我说:“很好玩的,时羡玩好不好?”

我看不惯他这么淫荡的样子,凑到他后穴前面将他手指拿开。

他很顺从的让我动作。

怎么又让我碰了?

我想了想,在床头柜拿了一根按摩棒,没经过润滑就径直往他后面塞。

按摩棒尺寸很大,就算他有很多水也容纳的艰难,裴苑开始忍不住呻吟,却还是没有任何反抗。

“放松。”我手下动作不停,看他忍受的难过,却还是狠狠一推,将按摩棒硬生生的捅了进去。后穴被撑的太满,已经有些撕裂。

裴苑脸色发白,但他仍语调柔软的应声,眸子水汪汪的看着我,似乎含着笑意,我竟然诡异的瞧出喜欢。

不不不,裴苑怎么会喜欢我?我高中可是向他表白了三次,他都拒绝了!

见我许久不说话,他似乎又有些不安,睫毛不停颤动,下意识流下泪水,似乎想了很久才组织了语言:“我很好玩的,时羡不要哭好不好?”

他还记挂着我哭不哭呢,我觉得有些好笑,刚想说什么,却突然明白他刚刚----是想让我这么玩他?所以轻轻推拒我之后,将衣服脱了,姿势敞开,让我玩的更开心。

可他的表述怎么乱七八糟、词不达意的?我看向还在等待我回应的他,方才亮晶晶的眼神此刻又像是没有聚焦的样子,神志也不清醒。

我开始怀疑,时礼不会给他用了过分的药吧。

自那天我奉父亲的话抓时礼回家后,那些人就收敛了不少,且裴苑被驯服后,实在淫荡,上起来也没什么趣味,大家也不太爱理睬他,更遑论用药了。

所以是在我发现之前用的?我想到他高中时冷冷清清的样子,实在很难想象别人是用尽了什么惨烈的法子才让他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裴苑啊…我心里忍不住发出轻叹,看着神情懵懂的他难得生出一些怜悯。

我动了动按摩棒,想将它抽出来,未曾想它在裴苑的体内贴合的过紧,抽动起来只会引起他皱眉,我放缓动作,简单的抽插。

“疼不疼?”半晌,我听到我自己这样说。

裴苑疼出了冷汗,腿忍不住绷紧,腰腹不断起伏,好似有尖刀在他下体不断搅动,要将他劈成两半,但他在听到时羡这样问之后,还是忍不住提起精神,扯出笑容,轻轻的说:“很舒服。”

裴苑在我的公寓里彻底住了下来。

他果真如我说的这般,每天都会打扫卫生,洗衣做饭。在得知我只有晚上会回来吃饭后,也会在我到家前为我准备丰盛的晚餐。

他看上去是如此的适应良好,好像先前的事情对他没有造成一点影响。

如果忽略掉他时常的发呆和长到令人发指的沐浴时间。

我时常在夜晚看见他坐在房间的落地窗上,背后靠一个靠枕,发呆一整夜。

也许睡了,也许没睡,谁知道呢?

我也会在这个时候去找他,让他用学到的技巧取悦我,让我开心。每到这个时候他就格外脆弱,眼中所含的泪似花瓣上的露珠,轻轻一碰便滚落下来。

他全身的伤口鞭痕其实已经好了不少,只留下浅浅的、嫩粉色的印子。

可是那敏感的身体、熟红的穴口却是无法复原了。

我以制高点的角度俯视他,看他白皙的脸颊染上红霞,看他秋水眸里印出我冷漠的脸。

我是标准的娃娃脸,个子也不高,高中的时候常被人认为是初中生,工作了好几年也被人误会是小年轻。为此我经常苦恼,只能把妆容一遍遍调整。

夜晚的我自然要卸妆,我伏在他身上动作,与之前并无不同。可此时的我杏眼无辜,脸腮粉嫩,长发披散着,与颇有气势的样子截然相反。

倒是很像高中时问他题目的样子。

少年总是穿着白衬衫,微风吹过,勾勒出他清瘦的身体,他总在为我讲解题目时与我对望,兴许只是让我认真听讲。

可每当我们对视时,我便感觉四周都静止了。

好像天地静悄悄的,只有我们两个。

想到过去的裴苑,再看向现在的人,我总是止不住恼恨。他这副逆来顺受、仍我动作的样子,倒真像是过往前尘全部忘却,只留个现在的空壳。

我恨他,却也恨自己。

我知道是我毁了那个他。

可他全数接受。

转机在一个中午。

我不喜收捡,在裴苑住进来之前,每天都会有阿姨过来打扫,如今我便全权交给裴苑负责。他也因此获得进出书房的权利。

那天我因公事需要回家一趟,刚到门口便听到书柜倒下的声音。鞋都没换,我赶紧走向书房。脚步不自觉加快,似乎我自己也没有注意到。

裴苑做事一向谨慎,不会如此粗手粗脚,定是发现了什么,可我一向不会把机密留在那里。

可当我推开书房的门,我愣住了。

面前的裴苑以一种极其缺乏安全感的姿势跪在地上,旁边是散乱的书,他手中拿着一张粉红色的信纸,从我的角度能看到些许墨痕被泪迹晕染。

只一眼,我就了然了。

中二时期的事,我大多都忘了,可那天失望地将情书塞进《飞鸟集》的心情却记得一清二楚。

我将它摆在书柜的正中间,以便每天写作业时都能看见它,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

"你不必感到抱歉,高中喜欢你,"我声音停顿了几秒,"是我的事。"

裴苑抬头,看上去又哭了,除了来这里的第一天他精神高度紧张答话较快,这段时间里和裴苑说话时他反应一直很慢,但我不怎么和他说话,也就没有特别的体会。

可现在,他好像用了很长时间才把眼神聚焦在我身上,犹豫着开口,"对、对不起……对不起!"

声音已经沙哑了。

我以前很喜欢听裴苑念诗,和他坐同桌时总让他念诗给我听。他嗓音低沉,又带着变声期特有的沙哑,读诗时缓慢而庄重。阳光抚摸他的侧脸,真是如玉雕般的人儿。

"我一直不知道,他们,没有人告诉我,我在外面打工,没有人告诉我……没有人……"他说这话的时候难得鼻尖红红,眼眸带泪,嘴巴向下弯着,想来是极委屈的表情。

他语序混乱,没有条理,我却听懂了。

高中我一共和他表白三次,前两次是托人转送礼物的,最后一次是送情书。后来全被还回来了,我以为是他自尊心作祟或者没有那么喜欢我,没想到是压根不知道。

可现在也晚了,我想。

看着他脸上难得出现的情绪波动,我还是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你真的不必懊悔,这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已经释怀了。"

撒谎,又在撒谎,我攥紧手心,努力克制住内心的话。

"而且,我是个慕强的人,你知道的。"

语毕,我便开始收拾地上的书本,不再与他聊这些事情。

裴苑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一向聪明,对这些弦外之音也十分清楚,即使现在思考迟钝,也能理解我说的话。

他现在沦为玩物,自然失去了被我喜欢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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