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笑起来:“这是季天明亲手做的?太感动啦!”
我浅浅一笑,林阳说:“赶紧许愿吧,看你这几天不开心的,赶紧许愿把霉气都撵走。”
她们开始插.上蜡烛,林阳说:“唉,都老了,时间过得可真快。”
美丽也叹息着:“是啊,时间都改变了好多人和事。”
陶陶是将什么都开得很开的,她说:“都感慨些什么,难得杨芷今天高兴,你们赶紧点上。”
她们三个又是一阵忙活,我不觉一笑,对着闪闪的烛光,想起和他站在心形的烛光里,我闭上了眼睛:
但愿一切都好。
一会儿夏远也打来了电话,他也记着我的生日,我和他聊了几句,他不得不挂掉电话去休息,他们学校连睡觉都管得这么严。
我们四个女生围坐在一起聊天,说着去年才来学校的种种,说着这一年发生的种种,都有些感慨。我见美丽不时有些沉默,不像以往那样常常和我们搭话,我正要问她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事情,手机又来了新短信。
我低头看着号码怔住,打开信息,白青城说:小芷,只要你愿意,三个小时后我就赶过来。
我心里像被人狠狠揪了一把地疼,我没有回信息,就像从前他走时一样,我不敢问为什么,现在,我也不敢回任何话。我怕伤害他,也怕伤害季天明,更怕我自己伤得更深。
……
我从三教上完课,回寝室时在路上碰见了安鹏飞。他叫住我,问我:“美丽最近还好吗?”
我说:“不怎么爱说话,也不知道怎么了。”
安鹏飞担心地说:“我昨天在北街看见她,她一个在烧烤店里边吃边哭,我上前她也不让。你们一个寝室的,你可得帮我好好安慰她。”
美丽一个人哭?我有些迷糊,我这几天忙着去图书馆帮忙,确实忘记了美丽。“没事,我回去留意一下,会问问她。”
安鹏飞稍微放下了心:“那好,你还没有我的号码吧,你记下,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我往寝室走去,这几天美丽确实有些不同于往常,我也没有留心,难免有些自责。
回到寝室,却不见美丽,拨通她的电话,她也没有接听。我心里那份担心更重,我叫上陶陶和林阳,三个人一起去寻美丽。
在校园里和北街都转遍,我们还是没有找到美丽。
林阳倚在一棵树干上,喘着气说:“不行了,我的脚好痛,这高跟鞋太磨脚了。”
我无奈看她一眼,因为方二仲人挺高,所以林阳常常都是穿高跟鞋。
陶陶低头帮林阳看了一眼,说:“都磨破皮了。”
我说:“那你俩在这等我,我去附近药店给你买创可贴。”
林阳说:“药店太远了,你去对面那个诊所买吧。”
我过了马路,对面是个小诊所,专治一些感冒的小病,常常是一些大学生来这里看病。
我在窗口买好了创可贴,正转身就望见美丽站在我面前,我愣了下,马上笑起来:“美丽你怎么在这里?”
美丽见着是我,却立马往里跑,我惊讶极了,马上跟过去。
小诊所里跑了几回就再没有路了,美丽站在走廊尽头,我走过去扶着她的肩,她脸颊布满了泪痕,我心里一惊,忙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美丽终于伏在我肩上哭起来,我拍着她背,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