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说:“你就没想过,我会跟秦妧睡?”
时宴知道:“那我就把你抱去隔壁。”
反正他今晚打定主意,要跟她睡的。
吃不着,还不让他闻吗?
喻岁说:“我允许了?”
时宴知理直气壮道:“反对无效。”
喻岁挑眉,“搁我这里玩霸权?”
话落,时宴知立马下驴,“是祈求。”
他腰软的到够快。
时宴知又问:“把秦妧哄好了?”
喻岁反问:“你怎么知道秦妧要哄?”
时宴知道:“我又不瞎,她眼睛都红了?”
喻岁说:“你观察的倒挺仔细。”
时宴知:“不然你以为我会走?”
嘴上这样说着,他倒是忘了几个小时前,想死皮赖脸待这里的事。
扯了下唇角,喻岁道:“你这话说的,还觉得自己很大气?”
时宴知不答反问:“我可以小气嘛?”
喻岁将话题重新抛回去,“你觉得呢?”
时宴知说:“所以,我很识时务。”
喻岁都懒得嘲笑他。
识时务?
他有吗?
时宴知忽视她眼中嘲笑,一边摸着她肚子,一边说:“你那个什么时候走?”
喻岁享受他的揉肚子,明知故问:“什么?”
时宴知问:“大姨妈。”
喻岁反问:“时宴知,你上我的床,就只想做这个?”
时宴知胸膛紧贴她后背,下颚抵在她头顶,似有若无地蹭了蹭,毫不掩饰自己心中想法,“一个男人对自己女人都没兴趣,你觉得这个男人,还有用吗?”
“……”话都让他说完了,她还说什么?
没的说,那就睡觉,喻岁在他的抚摸下,入睡了。
她这一觉睡得可舒服了,时宴知就睡得不那么如意了。一睁眼,喻岁就瞧见眼底泛青的时宴知,伸了个懒腰,“昨晚没睡好?”
时宴知语气幽怨:“你说呢?”
喻岁睡觉太不老实了,总喜欢摸自己,他是舒服和痛快并存,到最后,折磨得他大半宿没怎么睡着。
喻岁知道是什么原因,送他两字,“活该。”
这怪谁?
喻岁接着道:“今晚回你自己屋去住。”
别因为不睡觉猝死在她家。
时宴知拒绝:“不,我甘之如饴。”
他就这么喜欢自寻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