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只差直接说,自己不喜欢老的。
闻言,时宴知眉梢微挑,舌尖舔了舔牙槽,“你也就比我小三岁。”
喻岁反呛:“怎么,你们男人永远喜欢十八的,女人就不行?”
两人一路互呛,等喻岁反应过来时,她发现时宴知开的不是回家路。
喻岁问:“你开去哪?”
时宴知不着调道:“把你卖了。”
喻岁:“我可不是谁都能买得起。”
时宴知侧头:“你开个价,我买了。”
喻岁红唇一张,吐出两字:“无价!”
时宴知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一圈,笑说:“你倒是会自抬身价。”
车子最后行驶到郊区的某赛马场。
喻岁不解:“你带我来马场做什么?”
时宴知说:“你觉得来马场能做什么?”
马场当然是骑马啊!
马场经理瞧见时宴知,立马笑着上前招呼:“时先生,您来了。”
时宴知颔首,又转头看向喻岁,问道:“你会骑吗?”
这话问的,喻岁多少觉得他有些瞧不起自己,“瞧不起人?”
她好歹也是富养长大,琴棋书画即便不精通,那也还凑合,骑术当然也有涉及。
时宴知挑眉,“比比?”
喻岁问:“你想怎么比?”
时宴知道:“输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件事。”
闻言,喻岁莫名觉得有诈,不想随便应赌注。
时宴知一眼就猜透她的小心思,“怎么,不敢?”
喻岁斜他一眼:“不用激我。”
激将法对她没用,她是不会上钩。
时宴知:“赌注不大,我也不会提些让你做我女朋友的要求,顶多输的人请赢的人吃饭。”
话落,顿了下,时宴知,“你该不会小气的一顿饭钱都舍不得出吧。”
喻岁搭腔:“成交,那就谁输了,请谁吃饭。”
这赌注,喻岁还输得起,不就一顿饭么。再说,谁输谁赢还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