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悲哀!”张涛说着就开始扒衣服。
“你想干什么?你!朕警告你,今日免幸!”李绰紧张地捂住了自己的裤腰带,这还了得吗?在斗儿里怎么能做这种事。
“陛下,你是不是自我意识过剩啊?唔,你好污。”张涛虽然嘴上谴责小皇帝荒淫无道,手上却没闲着,还在慢条斯理地脱着裤子。
“那你……”李绰正要伸手拦他,忽然一下子愣住了,因为他看见在大猫的秋裤里面,穿着一条自己已经穿旧了不要的裤衩儿。
“你这是……”李绰看着张涛那条打着补丁的裤衩,看了半天才堪堪的认出似乎是自己穿过的,不过在张涛这里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基本上也已经面目前非了。
“因为你的东西都是名牌的嘛,而且穿几次就丢掉了,开始的时候我是舍不得扔,就捡回来穿了,可是后来发现穿你的就是比穿自己的暖和,屁股……哦不,整个儿身子都是暖呼呼的,这就是爱的力量!”张涛非常温馨地说道,一面暗搓搓蹭了过来。
“爱个屁,你那是变态好吗。”李绰把欲语还休风情万种的张嫔一脚踢开,不过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其实他也有过差不多的经历,半夜起床尿尿的时候,随手摸到了张涛的衣裳就是比自己个儿的暖和,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有时候张涛出去进货要走个两三天,小孩儿还会枕着他的枕头入睡,上面有种阳光的味道,让人觉得大猫似乎还睡在自己的身边,就连睡觉都会觉得更加安稳一些,不过小孩儿傲娇,总不好意思说出来就对了。
“唔。”张涛摸摸头,有些悻悻然地提上了裤子。
“哼。”李绰想来想去,只好认命地哼唧了两声,从自己的脖子上扯出了一个香袋。
“你看。”
“这不是圣上陪葬的香袋儿吗?”
“你会不会说话啊?陪葬陪葬的,说的我跟个粽子一样。”
你本来就是粽子啊,张涛暗搓搓地想到,没敢说。
“你看看这是什么。”李绰打开了自己从不离身的香袋儿,从里面倒出了一块类似锥形玉佩的东西。
“这啥?是要赏赐给臣妾的玉佩吗?”张涛喜滋滋地拿了过来摆弄着。
“这是上次朕发烧的时候你变出爪子搂着我睡给我取暖的时候我偷偷剪下来的。”小孩儿脸红了,虽然张涛收集他的内裤不对,可是他把人家的指甲随身带着细想起来也有点儿恋物癖的嫌疑。
“卧槽,好恶心!”张涛一听就炸毛儿了,直接把那块好像玉佩一样的大猫爪子指甲丢到了地上,发出铿锵的金石之音。
“你自己的东西还嫌恶心啊?要脸吗?”
“指甲怎么能随身带着呢,噫!恶寒……”张涛看着小孩儿俯身去捡,浑身打个寒颤。
“少废话,你贴身穿别人的裤衩儿就不恶心吗?我警告你,以后别穿着我的裤衩儿上炕,小心朕把你踹到炕洞里去。”
“那,那是oflove!”张嫔情急之下还拽了句洋文。
“你……嗯?”李绰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低头看了看被自己扒下来的女孩子贴身所穿的亵衣。